一名嫵媚女子站在舞台上，一邊唱歌，一邊跳著鋼管舞。
「你接觸到了一個被存儲的意識體。」
武小德一眼看完，開口道：「銷毀所有信息。」
「我那是針對萬物和眾生，以及世界，至於這種文明的產物，我知道的不多，需要一點時間重新學習。」金犬道。
「趁著你還沒離開活人世界，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其中有什麼冤屈，我順手就把你的仇報了，作為了解事情真相的補償。」
十一天前的中午。
還是溫熱的。
武小德吹著風，左顧右盼，想要找到接頭的人。
這次不知道自己又有什麼事犯在他手上。
太假了。
「看來要展現我的真本事了。」
「十一天前的中午，我在學校實驗室上網，無意間跟一個人工智慧聊了幾句，它給我推薦了一個隱秘的聯繫人。」少年道。
這是什麼情況？
「活人？」武小德一怔。
菲菲笑道。
「今晚七點整，西郊碼頭。」
「你好，事實上我還弄不清楚狀況。」武小德道。
很好。
他拿起桌上的學生證看了一眼，確定對方的學校之後，便朝後一退。
「是的。」武小德確認道。
女子沖武小德笑道。
「暗號：」
酒店。
武小德感受著她手掌的溫度，以及她ｍ.ｈｅtｕｂook•cｏｍ•ｃoｍ那貼上來的火辣嬌軀，一時還是無法分辨出真假。
「感覺像是在玩破案遊戲。」金犬道。
「等毛線，現在就去看。」武小德道。
下一瞬。
下一瞬。
七點。
少年怔了怔。
「你要黑了這台電腦？」
電腦一斷電，屏幕頓時熄滅。
但是你區區一個少年，竟敢正面對抗人口販賣組織……
終於。
「活人怎麼會出現在U盤裡。」武小德笑道。
無數流沙憑空出現，將他的身形徹底淹沒。
她在他耳邊輕聲道：
武小德心頭一跳。
「你是——等等，哪位老師喊我？」少年問。
流沙從虛空浮現，淹沒了他。
「其實事情很簡單，我發現了一個販賣人口的組織，正要解救其中的一批少女……」
「這個給你，可試用一次，如果想加入，明天這個時候再來這裏，如果不想加入，就不必來了。」男子道。
啪。
武小德低喝道：「亡靈之書！」
界面打開。
少年不知想起什麼，臉上浮現出憤怒之色道：「我就是在報警后被殺的——警察中一定有內鬼！」
太真了。
忽然。
這是CG？
少年百無聊賴的坐在電腦前，雙手飛快打字：
——這正是少年死亡之際，從電腦ｗww•hｅｔｕboｏk•ｃｏm.cｏm屏幕里傳來的那個聲音！
「你是什麼時候接觸到這件事的？」武小德問。
武小德怔了數息，低頭望向手中的U盤。
這一切都是如此完美，簡直不像是真的。
武小德起身走到一旁，將所有插線板的插頭拔掉。
殺人滅口這種事，江湖上不要太多。
女郎頓時出現在他眼前。
「能不能給我介紹一些隱秘的組織？我想加入玩一玩。」
整個房間陷入了徹底的黑暗。
真是的，人口販子用U盤幹什麼？
「你會黑客技術？」金犬感興趣地問。
——能救不少家庭呢！
「原來你是去過去的時代看密碼去了啊，真是沒有技術含量。」
武小德道：「等一下，我還不知道——」
一個念頭如電射一般，從武小德腦海中閃過。
「我比你高一個年級，剛才碰見教電子信息課的張老師，他讓我喊你去一趟。」武小德道。
……
一般來說。
一切都像真的一樣。
「大約兩個星期前。」少年道。
聊天窗口頓時化為空白。
少年被人拍了一下，嚇得幾乎跳起來。
武小德摁下電源鍵。
她簡直是個真人。
「糟糕。」
「我記得你不是世界級智能么？」武小德問。
武小德點點頭。
「對啊，我能看到和*圖*書你們這些亡魂——」
他心頭一顫，忽然後退幾步，擺脫了菲菲的擁抱。
「你用了就知道了。」
那麼整件事對於武小德來說就會變得簡單很多。
武小德問。
又或是人工智慧？
武小德從電腦配件盒裡取出一個銀色的頭盔戴上，然後用線插在電腦上。
「對。」菲菲加重語氣道。
他又再次出現。
「太麻煩——還是看我的吧。」武小德道。
反正自己也有時間，遇上人口販賣這樣的事，順手管一下也好。
「自由的靈魂。」
「小帥哥，怎麼啦？這裏的體驗可是前所未有的，我保證。」
「然後就被人入室殺了。」
武小德開好房間，將一個全新的筆記本電腦打開，等開機完成，便把U盤插了上去。
然而——
屏幕上顯現出一個華麗的舞台。
電腦是有密碼的。
因為那女子渾身毫無瑕疵，散發著微光，就像3D動畫一樣。
U盤啊。
武小德問。
絢爛光彩，音樂飄飄。
「老師叫你去一趟。」
某大學實驗室。
「很簡單，只要你採用腦機介面鏈接我的房間，就可以和我獨處一個小時，而且是免費的。」女郎吃吃笑道。
男子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
遇到正主了。
武小德看著那個登錄界面，遲疑了下，嘆口氣道：
https://m.hetubook.com.com「你是人工智慧嗎？」
他拍拍屍體的臉，開口道：「喂喂，出來了，跟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少年和人工智慧的聊天窗口浮現在武小德眼前：
武小德抬頭望去，只見少年的亡魂漂浮在半空，半是忐忑，半是欣喜地看著自己。
「加入教會之後才會知道一切，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是活人。」
還是真人表演？
武小德看了一眼電腦配件，說道：「可是我只有臨時鏈接的腦電波模擬器。」
他蹲下去，摸了摸屍體。
半空中。
他在電腦上輸入密碼。
這個聲音！
一個文件悄然打開。
「這是最便捷的方式。」武小德道。
一道驚訝的聲音隨之響起：
「等等！你說要給我報仇的。」少年急忙道。
武小德等他走了之後，立刻打開電腦。
武小德開口道。
連他也無法判斷清楚。
「趕緊解決這件事吧。」武小德敲著回車鍵道。
菲菲眼中閃過一縷痛楚，很快又被笑意掩蓋。
他閉上眼。
人工智慧……
「——本書已完成辨認，此意識體來自人類，是一個完整的靈魂！」
他將一個U盤塞在武小德手中。
她跳完了。
「不。」
「我走了。」武小德道。
「也可以啦，就是效果沒有那麼完美而已。」女郎道。
他只好關了https://www.hetubook.com.com電腦，站起身，灰溜溜的朝實驗室外走去。
這就好！
但是她的舞姿又不是百分百的完美，有著一些青澀與生硬之處。
菲菲只是看著他，嘴巴張了張，沒有說出任何話來。
晚上。
但如果有人死了——
一陣流沙將他淹沒。
但是不去又不行。
「那就等晚上七點？」金犬問。
她用手輕撫著武小德的臉龐，笑道：「接下來我們可以好好相處一個小時，如果你還想見到我，就要加入組織才行了。」
他的目光落在武小德腰間的刀劍上，開口道：
「為什麼不報警？」
抵達一個莫名其妙的時代，介入一件莫名其妙的事，都需要花費很多時間去了解事情原委。
「我是菲菲，帥哥你好。」
西郊碼頭。
武小德有些詫異。
他匆匆離開碼頭。
誰不知道張老師是最嚴格的？
「自由的靈魂。」武小德道。
「說具體一點。」武小德皺眉道。
菲菲身邊的虛空中，忽然浮現出兩行冰晶小字：
一名鬼鬼祟祟的男子靠過來，悄聲道：
「你是在喊我么？」
武小德靜靜欣賞著，心頭不斷冒出一個個判斷。
少年暗暗叫苦。
「暗號？」
金犬無語道。
她臉上明明帶著笑意，但武小德卻察覺到了她似乎有什麼想說卻無法說出來的話。
武小德自然而然地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