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9章 刺殺

「這才是開始,告訴我你的名字,是誰指使你來的?」李士明淡淡的問道。
而從前世現代醫學中選出的最強烈痛感神經,所產生的疼痛可以超過人類能夠承受疼痛的極限。
此時他睜大眼睛,想要看清面前的李士明。
他此時的意識在大型伺服器IBMz15的資料庫翻找著,要是大鬍子知道他翻找的內容,求死之心會更加的迫切。
直面武道高手,他採用了最為穩妥的方法,讓夜行人徹底失去反抗之力。
夜行人的經驗豐富,也沒有看出李士明是在裝睡。
如果少爺真出了事情,他們都不知道如何交待了。
「去休息吧,有些事你不能看的!」李士明笑著說道。
既然決定報官,那麼就要保留案發現場。
夜行人腳下輕踩兩步就到了床邊,手中的短匕首閃著寒光向著李士明的胸口刺下。
鍊氣二層的修士與武道強者近身戰鬥並不明智,可誰叫李士明這個鍊氣二層就是個樣子貨。hetubook•com.com
要不是無心算有心,他早就拿出符籙了。
大鬍子雖雙手雙腳沒有了,這麼重的傷勢下,他依然還能夠保持著清醒。
「想死並沒有這麼容易!」李士明淡淡的說道。
墨硯與張管事,以及其餘的僕從都來了,李士明甚至看到僕從們手中提著的菜刀與棍棒。
李士明沒有停止動作,手中的下品長劍法器第二次揮出,這一次掃過了夜行人的雙腿。
他取了數根針,刺入到大鬍子身體幾處最強烈的痛感神經上。
在這麼近的距離之下,招式什麼的都不重要,李士明鍊氣二層的身體素質更能夠得到發揮。
看到李士明好好的從床上下來,不由將心中的大石放下。
夜行人的面罩被拉掉,露出了五十多歲的面容,一臉的大鬍子。
他需要知道背後是誰想要害他,在他的記憶中,原身對於中都的記憶十分模糊,原身在中都還太小。
幾根針的刺入,讓大和*圖*書鬍子全身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這些疼痛超過了手足處的疼痛。
下品法器在加持了靈力的情況下,鋒利程度毋庸置疑。
「張管事,卧室保持原樣,為司琴安排另一處住的地方!」李士明向張管事吩咐道,又輕拍了一下受到驚嚇的司琴的頭安慰道:「司琴,沒事的!」
在外面的四名護衛不禁互相對視了一眼,要怎麼樣的疼痛才能讓人發出如此的慘叫。
護衛們對於今日發生的事十分驚駭,看的出來少爺並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儒生那般簡單。
「啊!」夜行人發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叫聲,這一聲慘叫立即驚動了外面。
他若還是普通人,這一次怕是難逃被殺的命運。
「少爺,您沒事吧?」先行進屋的兩名護衛看到倒在地上的夜行人,連忙關心的問道。
「你們先出去!」李士明沉聲命令道。
手足處的傷勢有著金創葯,痛感被緩解了不少。
「是,少爺!」護衛上前用金創葯為www•hetubook•com•com夜行人上藥,這種傷勢只要止住血,短時間是不會死亡的。
就連手中的下品法器,他也只懂注入靈力,並不知道如何真正發揮出下品法器的威力。
卧室門被破開,另兩名護衛進入。
他施展下品長劍,沒有任何的招式可言,只有一個『快』。
「啊!啊!求求你,殺了我,讓我去死!」大鬍子再一次發出了凄厲的慘叫。
他幾乎沒有感受到下品長劍法器切割人體的阻礙感,就將夜行人削成了人棍。
「少爺,我陪著您!」司琴眼中的淚水止不住的流出,口中卻是堅持道。
由於是初入老宅,他們準備明日開始輪值,誰會知道當晚就出事了。
李士明也動了,他手中突兀的出現了下品長劍法器。
「少爺!」為首的護衛還要說什麼,但在看到他無半點情感的雙眼后,心中不禁一寒,連忙躬身帶著其餘三名護衛退出房間。
他沒有責怪四名護衛,這是名高手,哪怕四名護衛和-圖-書值夜,也很難發現此人。
他沒有選擇那些特別殘酷的刑罰,主要還是他自己也無法忍受那種血腥場景。
「將他的傷處理好,帶到后罩房,等我過去審問!」李士明沉聲吩咐道。
后罩房中,夜行人被捆在了一張木椅上。
大鬍子沒有理會李士明,他只是不斷的大聲慘叫,想要通過慘叫來發泄疼痛帶來的痛苦。
這裡是中都,並不是南陵,出了這種事最好的處理方法就是報官。
李士明保持著穩定的呼吸,一如他睡覺時一樣。
反倒是四名護衛,兩人從打開的窗戶跳入,兩人拉開司琴,直接破門而入。
或許其他人想要模擬睡覺時的呼吸,還會出現一些破綻,有著大型伺服器IBMz15的幫助,他的呼吸與睡覺時的呼吸完全無二樣。
之所以沒有下殺手,是想要從夜行人口中問出何人主使。
一篇篇文章被他翻閱,從古代到現代,所有的刑訊手段都被他閱讀了一遍。
由於卧室被李士明反鎖,聽到聲www•hetubook.com.com音的司琴著急的敲著門。
由於時間的原因,很多刑訊手段都無法使用。
只看少爺能夠面不改色的削斷夜行人的雙臂雙腿,就可以看出少爺的果決與狠辣。
「殺了我!」大鬍子主動求死道。
下品長劍法器由於靈氣的導入,閃著奇異的靈力光輝。
「少爺,是我們的失職!」四名護衛中為首的護衛躬身說道。
下品長劍法器從被子下揮出,先是將被子切開,等夜行人發現時已經來不及了。
感受著雙臂與雙腿處傳來的疼痛,他只想要立即死去,而不是活著成為一個廢人。
他無法忘記剛才發生的一切,那一道璀璨的劍光,那一劍讓他產生了無法閃避的感覺。
不過他也並不是全無把握,夜行人刺下之時,他身上已經穿上了下品法袍,哪怕就是被刺中,也無法傷及於他。
他走出正房,在黑暗中走向後罩房時,眼中再無半點情感。
快到夜行人發現危險時,一道劍光掃過夜行人的手臂,將夜行人的雙臂全部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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