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拘泥於自己魔術師的身份,手法很重要,但外在的道具更重要。」
船身上的白光彰顯著他們的身份。
說著無數張卡牌朝著阿爾卡飛射而來,紅牌藍牌和銀牌交織而過。
渾身上下都燃起了聖白的火焰,而他手中握著的也正是之前阿爾卡一直背著的慈愛之劍。
從中間行駛過去,沒有一位海盜跳上船隻試圖阻攔。
也並不知曉自己已經和他身體中殘留的真正的父親的靈魂交流完畢。
側面的海面上已經浮現出了一絲血跡,下方的戰鬥已經打響。
想到阿爾卡年輕的相貌,又看了看阿爾卡手上的戒指,似乎為自己的疑惑找到了理由說道。
水鏈火焰以及鋒利的卡牌,每一項都是致命的。
上面的傑克露出了笑容,隨後揮了揮手。
互相甩著卡牌進行著交鋒。
傑克毫不在意的笑著說道,隨後看著面前的阿爾卡:「好了,準備一下和你的母親團聚吧,你父親隨後就來。」
受到之前傑克的命令,替換掉了真正的安德烈。
「這是什麼地方?」
順便還烤熟了不少剛剛怪叫的海盜。
隨手丟出了兩張紅牌。
只聽見後面傳來夏代提的聲音:「帶上我的那一份兒。」
阿爾卡微眯著眼睛,怒火瞬間燃起。
炮聲以及慘叫聲,在他們的耳邊不停的回蕩著。
雖然傑克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但這行為顯然並不是在誇讚他。
只剩下他和傑克兩人。
雖然現在是戰鬥之中,但阿爾卡一點也不著急,非常有閑情的問道。
只見一柄巨大的足有幾米高的火焰劍刃瘋狂的揮舞著。
當他們開響第一炮的時候,海盜們的損失已經接近了一半。
這些聖潔的火焰焚燒著他們的軀體,灼燒著他們罪惡的靈魂。
傑克面色陰沉,看著前方的阿爾卡。
周圍一瞬間陷入了安靜之中,阿爾卡轉頭看去,雖然他們所在的地點沒變,但周圍一個人影都沒有了。
聽到這話,阿爾卡微眯起眼睛,緩緩的往後退去。
看著這一幕,傑克身旁的老者連忙轉過頭來。
傑克重新掌控了身體。
在他們看來,這跟讓他們去送死有什麼區別?
像是在迎接他們的到來,為他們指引從什麼方向前行。
教會的船隻出現的太過於措不及防,他們絲毫沒有反應過來。
原本就因為被聖母教會的船隻包圍而自士氣大降的海盜,士氣更加低迷了,有不少的海盜甚至在開始逃跑跳進海水中和圖書
試圖逃離戰場。
此時阿爾卡的船上。
他在說母親的時候特意加重了語氣,就是想要刺|激阿爾卡的情緒。
現在的戰場環境讓他們看不見勝利的希望,前途一片灰暗。
他只求傑克能夠快點把身體搶回來,再不快點,他剛剛為傑克保證的爭取足夠的時間,就快要保證不了了。
懸殊的實力以及精妙的配合,使得這些海盜正在遭受一面倒的屠殺。
船隻越來越近,已經完全來到了島嶼的前方。
傑克說著後退了幾步,給阿爾卡讓開了距離,似乎想跟他正面決鬥一樣。
這時候波羅羅皺了皺眉頭,側耳傾聽起來。
隨著黑夜之中的一聲怒吼。
但這空間確實是一個非常好的墳墓,埋葬你剛剛好。」
數艘大型的帆船停靠在島嶼的周圍,同時還有數不清的海盜快艇。
在這之間,傑森也從甲板上跳了出去,落到了一艘海盜快艇上,開始與這些海盜進行廝殺。
他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沒辦法,誰讓我需要血親的鮮血來喚醒沉睡的靈魂呢。」
而且這些鏡子的硬度足夠的高,不用點力氣,是根本打不碎的。
這些船隻早已首尾交接,組成了兩個半弧形包圍在兩邊,側面的炮口完全對準了島嶼前方的那些海盜船隻。
正是螺渦水鏈。
數輪炮火之後,一艘又一艘教會的快艇,快速的朝著島嶼駛來。
遠程支援著那些正在戰鬥的教會騎士。
隨著控制,被綁在了船頭的桅杆上,此時的安德烈呈昏迷的狀態。
這些船隻環繞在周圍,中間留出了一條筆直的水路,水路的盡頭停靠著的正是他們的旗艦。
唯有周圍的那些觸碰者海盜,眼神中的憤怒與不解更加的旺盛了。
隨後同時在阿爾卡的身旁炸開,數根鎖鏈飛射而出,朝著阿爾卡纏繞而上。
這時候遠處的海盜船隻的甲板上,傳來了大面積的慘叫聲。
一瞬間爆發。
周圍到處都是阿爾卡,四處反射著。
別說他們了,之前阿爾卡都沒有發現在島嶼的兩側已經隱藏了這麼多的教會船隻,應該是用了某種能夠隱身的咒文或是寶物之類的。
這兩張紅牌向兩邊飛去,劃過弧線釘在了某艘海賊船的桅杆上。
兩人的攻擊是何等的相似,一時之間似乎誰也奈何不了誰。
看著鏡中的自己,以及鏡子當中的阿爾卡。
「你的手法很不錯嘛,說明你學的很認真,不過為什麼不用口袋戒指來和*圖*書裝那些卡牌呢?這比你藏在身上要輕鬆的多,不是嗎?」
這樣就能減少之後戰鬥所需要面對的敵人。
好在卡牌飛過來的時候,阿爾卡就精準的朝後面起跳,躲過了卡牌
傑克站在中央,看著周圍層層疊疊的鏡子。
十字的火柱噴射而出,點燃了周圍一大堆的船隻為桿還有它們的船帆。
同樣是玩牌的,他還是非常容易分辨出這些卡牌不規則的飛行弧線,好讓他進行精準的閃躲。
阿爾卡會這麼說,那麼那隻魚人的身份已經不言而喻了。
前方黑暗之中,那密密麻麻的光點已經在告訴著船上的眾人,目的地就在前方。
傑克大笑著,並不生氣阿爾卡後面的話,似乎也不準備繼續隱藏了。
說著揮了揮手。
這些普通的海盜並不知曉,教會也有可能在這次戰鬥中加入。
阿爾卡點了點頭:「這裡是不錯,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為什麼要佔據我父親的身體。
算了,敵人也就一艘船罷了,周圍海盜這樣想著。
隨後自身向後閃躲,不停的左右橫跳,甚至起跳躲過傑克的攻擊。
的交叉攻擊的。隨後一個后翻滾,躲過了隨後噴射而出的鏈條。
他們的鎧甲以及身軀上都冒著淡淡的光芒。
這些震石炮最多只是幹掉那些會幹擾他們戰鬥的普通海盜,以及那些實力不精的觸碰者。
看著面露擔心的夏代提忍不住向前的身影,阿爾卡一把把她拉住。
聽到這話,阿爾卡不由得想到了他的父親,隨後揮了揮手,淡淡的迷霧漂浮,纏繞在了波羅羅的身上。
目的很清晰,就是不讓人打擾。
對著傑克豎起了中指。
讓阿爾卡快點過去直面他。
傑克的臉上露出了感興趣的表情:「這是什麼魔術?你自己創造的嗎?還真有意思,居然能這樣用於戰鬥之中。」
他獰笑的點了點頭,整個人的氣質,散發出了一股血腥的氣味。
並且還能毀掉那些船隻,防止他們逃跑。
阿爾卡已經掙脫了水鏈,看著面前的傑克,不屑的朝旁邊啐了一口。
身上的傷口與疤痕,和剛剛的那人一模一樣。
他還在叫自己孩子,說明他依然還被蒙在鼓裡,並不知道自己已經知曉了他的虛實。
快艇快速的朝著島嶼駛來,船上的教會騎士一隊又一隊的跳上了周圍的海盜船隻。
「卡牌?螺渦水鏈?你和200年前的傑克有什麼聯繫?」
一枚又一枚的炮彈劃過空氣,和圖書發出了刺耳的聲響,砸在了那堆積在一起的海盜船之上。
「哈哈,沒問題,我會摘下他的頭顱,賜予最血腥的祭奠。」
這幾張卡牌劃過弧形,從三個不同的方向朝著阿爾卡飛射而來。
「你以為與教會一起行動,就能夠殲滅我嗎?太天真了孩子。」
此時的慈愛之劍顯然已經進行了儀式的晉陞,變成了真正的寶物。
火焰的光亮幾乎將整個戰場完全的照亮,所有的教會騎士似乎都受到了這神聖光芒的強化。
「不用了,影響不大,而且已經來不及了。」
剩下的一些牌,輕鬆的就被傑克躲了過去。
波羅羅的眼睛中紅光閃爍,裂開了巨大的嘴,森白的牙齒在黑夜之中閃爍。
而手握這把利刃的是阿爾卡從沒見過的一位中年騎士,身上的鎧甲厚重而又華麗。
這一來一回又是不少的損失。
剛剛還在大笑的那些海盜紛紛露出了驚恐的面容,發出了叫聲以及呼喊的聲音。
已經能夠遠遠的看見,那艘船隻的船頭,站在那裡的傑克。
「船長,時間不多了。」
「孩子,你終於還是來了,真是久違的見面了,你母親還好嗎?」
視覺的迷惑讓他分不清方向,甚至不知道阿爾卡在什麼地方。
看著這一幕。
然而藍牌太多了,爆發出來的水鏈依舊有兩根纏繞在了阿爾卡的身上。
船上的傑克看著這一幕沒有絲毫想要動手的意思,反而露出了笑容,欣賞起來。
彷彿真的是一位老師一般,看著真是令人作嘔。
每一次揮舞,都有著大片的海盜如稻草般倒下。
隨後一根無形的鏈條將他和傑克纏繞在了一起。
這使得整個戰場的所有人都忍不住朝那個方向看去。
果然沒過一會兒,西弗斯就皺起了眉頭,傑克已經在開始重新掌控身體的許可權了。
鎖鏈,火焰,以及鋒利的銀芒,佔滿了甲板上的空間。
無形的網已然編織成功。
防止誘餌逃跑的同時也能噁心一下一直和自己爭搶身體的西弗斯。
「怎麼樣?不錯吧。」
一張卡牌甚至出現的不止一面鏡子,這些鏡子相互組合疊加,變成了一個封閉的鏡子迷宮。
分散在各處的卡牌立刻閃爍,凝聚成了一面又一面寬大的鏡子。
沒過一會兒他又繼續補充道:「是一位魚人?有一位魚人從水下游過來了。」
已經能夠感受到這些海盜的眼神,停留在他們的身上。
一躍而下,跳進了下方的海水https://www.hetubook.com.com
之中。
但同樣沒有生命的危險。
這讓傑克有些疑惑,他覺得阿爾卡應該會有一個口袋戒指的吧,對於一個魔術師來說這東西應該是首要的裝備。
說著,狂暴的藍色水流夾雜著一絲猩紅之色纏繞在了他的身上。
所有人都站在船頭甲板上,隨時等待著戰鬥的來臨。
臉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傑克整了整自己的衣服,隨後打了個響指,對著身後的老者說:「把真的安德烈弄上來。」
周圍教會船隻的炮火也停息了下來,所有的船都開始朝著島嶼包圍而來。
「哈哈哈……你問我是誰?」
「有什麼東西從水下過來了?」
幾位觸碰者直接從船上跳了下來,略過阿爾卡朝著後面的夏代提還有茱莉亞奔襲而去。
當船隻繼續朝著前方行駛時。
「好演技,跟誰學的?」
這時候阿爾卡聲音中帶著憤怒說道:「我母親也算得上是你的後輩了吧?為什麼要殺她?」
親身體驗過後,阿爾卡才知道這牌有多麼的討人厭。
身為尋寶團的話,不應該這麼窮才對。
「開火!」
一艘又一艘教會的船隻出現在了島嶼的周圍,從黑暗之中現出了身形。
一下子就陷入了絕對的劣勢當中。
「孩子上來吧,迎接你的命運。」
阿爾卡一個跳躍就從自己船隻的船頭跳了上來。
這時西佛斯才連忙將安德烈身上的鎖鏈劈斷,一腳將他踹了下去。
揮了揮手,手上出現了幾張卡牌,直接朝著阿爾卡甩了過來。
阿爾卡看著自己手腕上的鎖鏈,此時鎖鏈的紋身正在瘋狂的發燙。
直到阿爾卡到來,時機成熟,他們才紛紛的出現,打了敵人一個措手不及。
傑克笑了笑聳了聳肩說道:「雖然不全對,但也差不多了。」
這老者點了點頭,揮了揮手中巨大的權杖。
這時候傑克才不慌不忙的說道:「為什麼非得是和傑克有聯繫呢?我就不能是真正的傑克?」
當船隻越來越近。
而剛剛被踹下船的安德烈又爬了上來,抹了抹自己的臉,這是一位假的,他只是裝成安德烈而已。
各種各樣的怪叫聲,嘶吼,大笑傳來。
看著將自己圍起來的鏡子迷宮。
然而他體內的西弗斯則狠狠的揮了一下拳頭。
傑克似乎非常享受阿爾卡的不可置信,這讓他有一種魔術成功的快|感。
「去吧,去了結仇恨,帶上我的力量一起,以血還血。」
傑克戰鬥之中,還有閑情指點著和圖書
阿爾卡,以一種長輩和過來人的經驗教訓著。
突然燃起的戰火,絲毫沒有影響到水路盡頭的旗艦。
不過翻滾而起的他面露震驚,隨後皺了皺眉頭。
「所以我父母當時尋找寶藏的時候,被你的靈魂入侵了,然後你佔據了我父親的屍體?」
島嶼的外圍出現了一圈的白色光芒。
看著那些水鏈,隨後看著前方笑臉盈盈的傑克。
聽到阿爾卡的話,再看了看自己身上纏繞的粉紅色迷霧。
隨著揮舞,無數潔白的聖焰,四處燃燒。
然而阿爾卡甩出來去的牌,有一半都定在了各處。
阿爾卡隨後打了個響指。
正當他準備離開時,淡淡的銀色波紋傳了過來,纏繞在了他的雙手上,強化了他的力量。
透過黑暗視覺,他們已經看清楚了前方的全貌。
開始清理這些船隻上的海盜。
上面已經有不少的教會成員站在了甲板上,他們手中舉起的是一柄又一柄震石步槍。
控制著船隻從中間留出來的水路繼續朝前行駛起來。
阿爾卡的雙手上同樣出現了無數張卡牌,被他甩了出去。
隨後整個人的氣質立馬發生了改變。
而獵物已經來到了網下。
傑克站在船頭上,手中拿起了自己的手杖,用手杖的杖尖抵在了安德烈的喉嚨上。
「一個用於決鬥的空間,除非我們之中有一個人死去,否則這片空間就取消不掉。」
火光衝天,燃起的火焰藍,照亮了黑暗,熱浪打在他們的身上。
離那些扎堆在此的海盜,只有一絲的距離。
旁邊的老者忍不住低下了腦袋,沉默不語,伸出自己空閑的手撫住了自己的眼睛,他已經不想看了。
旁邊的老者拿起手中的權杖,狠狠的揮舞了兩下。
以及身後桅杆上,被綁在上面的安德烈。
「之前的命令要收回嗎?」老者在旁邊問道。
那些海盜紛紛開始跳轉船頭,以側面迎敵,並且將剛剛接到命令撤下去的震石炮又趕忙得推回去。
阿爾卡手中出現了擊球棍,直接將其擋了下來。
真正棘手的那些觸碰者還是得他們親手幹掉才行,震石炮很難能夠命中到他們。
此時阿爾卡他們,也已經控制著帆船來到了傑克的面前。
阿爾卡站在船頭不為所動,眼神一直盯著最裡面的方向。
但心中卻在冷笑著。
一個人影從黑暗之中漂浮出來,正是安德烈。
或許不是可能,而是必定的。
隨後傑克又飛出了一張卡牌,不過這隻是一張鋒利的金屬卡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