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那九重天的說法是從何而來的？」
「你往下說。」
「怎麼會有問題呢？這卷秘籍可是盤地先尊親自收錄的，以盤地先尊的修為，總不會出錯吧。」
不要太厲害。
「氣運磅礴者，則位格極高，所聚氣運最為磅礴的地方是傳說中的九重天，略次一級是八重天，依次類推，只到我們神靈界位面所在的一重天，是氣運最弱的地方，這便是九重天的由來。」
得到嘉鈺的承認，風絕羽長出了口氣道：「我知道問題在哪了，原來捲軸不是古物啊，只是盤地仙尊自己領悟出來的法門，難怪陣法有缺陷呢。」
聽到這裏，風絕羽彷彿抓住了什麼，打斷道：「你的意思是，這個捲軸不是古物，只是盤地先尊參悟壁畫領悟出來的伺神泉水陣的法門法則，將其記錄其中帶回來的？」
「你知道神語的來歷吧？」
「叫師兄！境主師姐對你說的話，你難道都忘記了嗎？」
「大戰？」
嘉鈺：「說到位面分裂，要從上古神界的隱秘說起，傳說中，上古神界是一整塊大陸，不分什麼上下九重天，也沒有什麼位面的說法……」
嘉鈺問了一句，風絕羽馬上點頭：「傳聞神域是按照上古時期紀元劃分的，共有七類：上天卷、衍元卷、重乾卷、冥羅卷、大梵卷、初始卷、傳說卷……」
盛月還是看不起自己啊，不過沒關係，沒事的時候拿她出出氣，還挺有意思的，她要是老老實實的和-圖-書，自己豈不是少了很多樂趣？
「走，回八卦閣再說。」
「你什麼你？本閣主師兄說的話，你敢反駁，我看你是不想好了，不如把你發配到境主師姐身邊，你找境主師姐評理去，看她會否責罰你。」
「原來神語分類是這麼來的。」風絕羽總算是明白了。
「沒錯。」
「那可難說，盤地先尊的陣法修為同樣是七級，就算他的實力遠超我等，也不代表就一定不會出錯。」
「是啊。」嘉鈺嘆息了一聲：「萬神之皇之間的戰鬥是我們無法想象的，即便聽起來也是毛骨悚然，不過位面就這樣誕生了，有傳言說，那場大戰影響了天地乾坤的氣運，讓天地陷入一片混沌當中，而神界大陸崩滅分裂之後，形成的無數位面，所凝聚的氣運都截然不同。」
嘉鈺往下說了下去：「傳說之戰後，天地格局穩定，但各大位面的戰爭也由此開始。」
風絕羽更加震驚了，萬神之皇是個什麼級別，他現在無法判斷，但既然萬皇之主，那就說明在萬神之皇這個級別當中是最強的霸主級人物了。
寧寧解釋道：「仙雀神樹、還有伺神泉水陣都是二重天的一塊崩滅的神界大陸中找到的，那裡是未知古迹的遺址，十萬年前，本派發現了那塊大陸之後就建立了位面傳送門，加以探索，收穫了一些天地神物，也找到了一些上古神界遺落的古籍，不單單包括仙雀神樹、伺神泉水陣，還有其他和圖書寶物。」
這幾年，風絕羽沒少拿盛月開涮，心情不好就劈頭蓋臉的把這冷冰冰的小美女罵一通，罵完就爽了，不要太舒服。
「那這場大戰等於毀天滅地了吧？」
嘉鈺不知道風絕羽在想什麼，點頭道：「說起分裂的位面，就要從上古神界說起，那是一個很長的故事。」
「你們聽，我說的沒錯吧，連風師兄也覺得秘籍有問題，看來我猜對了。」
獃頭獃腦的陣師們七嘴八舌的爭辯了起來，幸虧寧寧在八卦台擁有一定威信，制止了大家胡言亂語。
回到八卦閣，嘉鈺、盛月、寧寧跟風絕羽坐在了一起。
所以沒辦法說的太清楚。
嘉鈺把中間的繁衍過程省略了，又可以說是籠統介紹，當然，這裏面的細節她肯定也不清楚，要不然估計能寫上一本《神界史記》出來。
「我覺得陣法也有缺陷，要不然，姐妹們參悟了這麼多年，怎麼可能毫無所獲？」
風絕羽震驚了，原來位面是這麼來的？
「當然，提出這種理論的是傳說中的萬皇之主截九道，此人驚才絕艷，雖也是萬神之皇，但卻被所有皇者奉為萬皇之主。」
「對。」嘉鈺道：「這個神語的繁衍就是從傳說紀元開始的。」
「……」
好不容易，話題終於引到了「位面」上面，嘉鈺說道：「位面與位面不同，神靈界所在位面氣運極弱，故為一重天，與一重天接壤最多的就是二重天，這當中有許多位面跟神靈https://www.hetubook.com.com界一樣，有龐大的地域、有天地繁衍而來的文明、有宗門、有世家、有門閥、有神域等等等等，更有不同的種族。」
剛剛在仙雀神樹下嘗試重新推演陣法，但屢次嘗試都不得法，冥冥中，他感覺到捲軸記載的法門有問題，代表陣法推演方式有缺陷，這也就意味著，不管自己如何努力也沒辦法完成這個大陣，所以再留下來也沒啥用，還不如從根源上追索。
「位面與位面不同，位面擁有的氣運不同，天地劃分為九重天，九重天的氣運無限、天地神樹盡皆為至高之寶，惹得頂尖強者眼饞，於是位面之爭便從來沒有停止過。」
「明白了，這麼說瀟湘院立院只有十萬年？」
風絕羽聽完眼前一亮，本能意識到問題可能出現在那塊神界大陸上，問道：「那塊大陸是什麼樣子的？能跟我說說嗎？」
「在那場大戰當中，幾乎所有的萬神之皇都被牽連在內，打的天地崩滅、日月停息、四季不在、五行缺失，從而讓一整塊大陸分崩離析成無數塊，這才有了位面之說。」
「十萬年前，本派發現了一個二重天的位面，這個位面已經沒有神人、天神存在了，應該是位面戰爭形成的產物。」
「一個紀元一個紀元過來，天地格局再不改變，但每逢發生了大事，改變了天地文明，新的神語、神的人物粉墨登場，就有了七類神語，一直延續至今。」
「位面分裂？」風絕羽意外了wｗｗ.hetｕｂｏok•cｏm.ｃｏm，這好像跟下界的修真星坍縮后龜裂成的幻墟差不多。
「有些位面戰爭打的十分激烈，激烈到最後崩滅了位面，變成一塊塊大小不同的大陸版塊，當兩個不同的位面相距極近的時候，就會發生領域之間的撞擊，當然，這種撞擊不會摧毀兩個位面，相反還會形成某種特殊的聯繫，從互相發現彼此。」
「但有人說過，上古神界曾經發生過一場大戰，這場大戰的發起者無從得知，不過牽連了所有勢力。」
聽到風絕羽問起，以寧寧為首的八卦台女陣師們面面相覷，露出理所當然、疑惑、揣度等等逐一不同的表情。
嘉鈺：「嗯，截九道提出九重天格局就形成了現在的神界的局面，當然，先前我說的上古神界的隱秘就是在這之前的時期，九重天形成之後，天道文明就發生了改變，改變的細節我不清楚，相信七重天之下的神人、天神們也不清楚，但從那開始之前的時期就被稱為「傳說紀元」了，在那之前的神語，就是傳說時期的神語，是以神界將那場改變了神界格局的戰爭稱之為「傳說之戰」。」
「嗯，以前姐妹們跟著境主師姐並不在瀟湘院，因為那個時候沒有什麼太好的氣運神物，直至有了仙雀神樹。」
「等一等……」
風絕羽認真聽著，心中略感震撼，原來上古神界是一整塊大陸，沒有九重天。
「這簡單，我就知道。」嘉鈺自告奮勇道：「那塊大陸原本是二重天的一個位面，不知什和*圖*書麼原因分裂了，我們發現的領域只是一個位面的一部分。」
「至於伺神泉水陣，也是那個時候被盤地先尊找到的，據說在那個遺址當中發現了損毀的上古神界時期壁畫，從壁畫上領悟而來。」
風絕羽用著訓斥的口吻說道，瞥了一眼盛月道：「大人說話，小孩子家家的不要插嘴。」
「仙雀神樹、伺神泉水陣，就是本派第一陣法大師盤地先尊在那位遺落的大陸上發現的，我剛才說了，那裡有一處很大的遺址，當初發現仙雀神樹的時候並沒有這麼大，並且不知何故連根拔起，好在被本派先尊們發現，移植回宗門，後來發現此神樹可凝聚氣運，但效果又不是太強，就被賜予真傳弟子開山立府，這才有了瀟湘院。」
旁邊的盛月一聽，頓時豎起了眉毛，一副嘲諷的語氣道：「聽你的意思是懷疑盤地先尊收錄的陣法有誤了？你還真敢想，盤地先尊八轉強者，陣法修為已至七級巔峰，他怎麼會出錯，帶回來有缺陷的陣法？風絕羽，你太狂妄了，連盤地先尊都敢懷疑？」
說到這，嘉鈺總算是把二重天位面的由來講清楚了，這才引到了仙雀神樹還有伺神泉水陣的捲軸上。
「萬荒之主！」
「在傳說中，也就是真正的上古時期，神界是一塊無邊無際，永遠也沒有盡頭的土地，其地理範圍之廣，除了萬神之皇無人得知，而萬神之皇那是屹立於天地的人物，尋常神人連面都見不到，所以沒有人知道太多關於上古神界的隱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