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劉慶文非常委屈的回了句。
柴進去問了酒廠里上班的村民后才知道原因。
吐完後腦子也清醒了很多。
「不是進哥,你倒是跟我講啊,到底我說啥了?」
「張叔,明年春天,華夏的天必將春雷滾滾。」
「幹嘛要丟下酒廠呢?」
說是不叫劉慶文,但酒能勾人,總不能提防劉慶文自己先過來吧。
柴進沒有阻攔,此刻他臉上笑容滿面,重生后第一次感覺人這麼的放鬆。
女孩是王小莉,終於見到了柴進,心情很不錯。
又拍了拍胸脯,口裡的張叔變成了張哥:「張哥!下下下次去縣裡!我請你去髮廊按摩放鬆!」
把劉慶文架著回家的路上,劉慶文胃裡燒的難受,在路邊吐了很久。
第二天劉慶文沒有來上班。
「你沒說啥,張叔是臨時有事走了。」
柴民國答應了去廠里上班學習,這個固執的男人觀念終於改變過來了,柴進也放心了很多。
「你還要帶你張爺爺去髮廊!和圖書我剁了你個王八犢子!」
樣子比他想象的還要慘烈。
兩手指捏著劉慶文的下巴左左右右的看了下。
柴進又回了一趟家,和柴民國深談了很久。
劉慶文的臉上青紅紫綠,目中含淚:「進哥,昨天喝酒的時候,你怎麼不拉著我胡言亂語。」
劉慶文的酒量不大,沒幾杯酒醉了,一醉,果然開始講元里縣的那些髮廊姑娘。
「我咋記得張愛明氣沖沖走了啊。」
張愛明如此說他也放心了。
往往拿到了好的東西就會一門心思的去鑽研。
「他一喝醉就喜歡聊髮廊里的女人,眼裡只有女人,沒酒品。」
張愛明背後看柴進這麼講,心裏很是失落。
「你!氣死我了!」張愛明喝的臉紅,蹭的下站起來:「小進我就說了吧,這王八犢子就沒點酒品,喝多了就講胡話,這酒我不喝了。」
柴進的臉上很難得的露出了笑容:「行。」
「你以後打算離開酒廠啊。」
又想和圖書起了什麼般,一臉正色:「小進,你剛剛那話是什麼意思?哪天不在了?」
星空下,柴進前邊慢慢的走著,用心的感受著這個年代田野的香甜。
…
「總不見你人。」
張愛明聞言忽然嘆了口氣:「你們家,咳,稻花村的人是有些欺人太甚了。」
聽的半醉的張愛明吹鬍子瞪眼,場面十分的滑稽。
劉慶文昨天晚上被他老媽在村裡拿著菜刀追了一個晚上。
後來掉進了一個水溝,感冒了,到村頭醫院打點滴去了。
「這…」張愛明心裏忽然一陣難受。
望著窗外南方說:「嗯,過了春節后我會離開元里縣。」
柴進說:「誰拉的住你,喝了點貓尿就不認識人,這德行你得改,自己多大量就喝多少,過了失態的是你自己。」
柴進踢了他一腳:「趕緊起來回家睡覺,累了。」
「沒事,在我走之前,我會找個精通市場的人過來接我手頭工作。」
柴進去村裡醫院看了下劉慶文。和_圖_書
柴進明白做技術人的執念。
「好好休息幾天吧,這幾天我在縣裡,你要是好了就過來我們租的那房子找我。」
「哦對了,別叫劉慶文啊,我不喜歡和這小子喝酒。」
說完背著手氣沖沖的離開了工廠食堂。
裡頭跑出來了個穿著羽絨服俏皮的女孩。
劉慶文聊到深處,還沒大沒小的一把勾著張愛明肩膀,醉醺醺的說:「張叔,真的,我覺著吧,你這人活了一輩子真沒勁。」
「就算我去了在地,我也不可能對酒廠放任不管,把小李白酒推向全國市場的夢想,我也不會放棄。」
「今天晚上不走了吧,不走我就讓食堂多炒兩個菜,我們爺倆走一圈。」
所以晚飯喝酒的時候,劉慶文一看柴進和張愛明在喝酒。
但他此刻望著柴進的背影,忽然又想起了自己年輕時要幹事業的那種衝勁。
柴進遞了根煙給他,自己也點了根。
柴進很是平靜的回頭看了一眼張愛明。
「你叫我張叔也就算了m.hetubook•com•com,現在你都叫我哥了,劉建國是怎麼教你的!」
這傢伙死皮賴臉的跑過來了。
苦笑著搖了搖頭:「罷了,誰也阻攔不了你們年輕人。」
離開稻花村幾個小時后,柴進站在了縣城的一個老小區門口等了會。
劉慶文還不知道事態的嚴重性,繼續吹水:「別,別呀張哥,叫你哥是因為你寶刀不老啊。」
張愛明這酒是喝不下去了,一拍桌子:「你個小王八羔子,按村裡輩分你爸都得叫我一聲叔。」
反過來一想,小進的才華,確實不該在元里縣埋沒。
現在市場已經打開了,形式一片大好,他實在不明白柴進為何有這樣的想法。
說:「待酒廠不挺好嗎?我有技術,你有市場能力,咱們爺倆一起把小李白酒推到全國市場去。」
忽然想起了什麼:「進哥,剛老子喝醉的時候是不是說錯了啥話?」
「你知道我爸那個性格的,他容易鑽牛角尖。」
「放心吧,我知道。」
「哪天我帶你去縣城www.hetubook.com.com,讓那些姑娘感受下你的寶刀的威力。」
「咱姑去世都那麼多年了,你就沒有想過女人嗎?整天繃著個臉,要適當的放鬆一下自己啊。」
「哦,那就好。」劉慶文很放心的跟在了後邊。
「年輕人,誰不想到外面去闖闖?」
「王八犢子!你居然還逛髮廊!你才十八歲啊,你還管你張爺爺叫張哥!」
「還有張叔,你應該知道我家在村裡的處鏡,我會讓我爸他們住工廠里來,希望哪天我不在了,你們能幫我照顧好我爸。」
一出來就嘻嘻笑著:「柴進,你這段時間在忙什麼呀。」
開口道:「那這段時間我去縣城裡把這事辦了,錢我自己想辦法。」
不過,當天晚上忽然一個凄厲無比的聲音貫穿了稻花村寧靜的夜晚。
「你媽怎麼下得了手的,猴子,你真是她親生的嗎?」
「呵,不過寶刀藏久了會生鏽的,沒事的時候你得拿出來磨磨啊。」
柴進自年紀不大,但他救了工廠,也讓他們家的酒譜繼續發揚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