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你的分量不重

柴進下午還有事,所以感謝拒絕:「叔,我待會吃了飯後還得跑一趟縣政府,就不喝了。」
「你叫陳添義是吧,我記起來了,也是我們村裡的。」
十多分鐘后,他們離開了工廠。
「我們討論下後面生產的事情吧。」
劉慶文鬆了口氣:「老子以為是你乾的,你不能幹這事啊,縣裡那麼多人盯著你,要幹這種事,你吩咐我去做。」
不是質問,帶著一絲的客氣。
臉黑到了谷底。
馮浩東的態度很明確,明顯就是要為柴進站隊。
「啪!」張銳龍一巴掌抽斷了陳添義的話:「給老子閉嘴!」
他想罵孫子,但還是忍住了,因為不明白柴進和馮浩東的關係。
柴進想了下,還是答應了。
陳添義再傻也看的出來這場面。
劉慶文很懂味,馬上找了個借口出門。
「我爸想讓你去我家吃飯。」
不然就是不解人情。
「張愛明不坑人,雖然包裝換了,但還是當年的那個味道。」
兩人在辦公室hetubook.com.com里討論了很久。
電話里說張銳龍搞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向柴進道歉。
「叔,和我爸認識這麼多年,你應該也知道他那個倔強的脾氣。」
還說張銳龍還處罰了陳添義,意思是哪天擺個酒再正式和柴進道歉。
「小進,你也來小瓶?」
她父親王良剛特別喜歡喝酒,集體經濟那會他也是村裡的幹部。
菜擺滿后,王良剛從那邊拿來了兩瓶小李白酒。
「我也是被他打的。」
同樣也拉著陳添義出了酒廠。
張銳龍愣了下,一下變得尷尬:「他是我下面的人是沒錯…」
第二天,從稻花村回來的劉慶文帶來了個消息。
這兩口子雖然已經成了城裡人,但從來沒有在稻花村民面前擺過什麼譜子。
「誰會想到咱們稻花村的那一口老酒,竟然煥發了第二春天。」
張銳龍很快明白了怎麼回事。
張銳龍今天的面子全是丟到了姥姥家,全因陳添義而起和*圖*書
王小莉的母親白春燕做了很大一桌子菜。
「柴進,你別它嘛別不知好歹!」
前世的結局也非常的安逸,領著一份退休工資,一直在這個小區里生活。
柴國民的兒子來了,兩口子心情很不錯。
柴進苦笑:「不願意來,我也沒辦法,不過我在離開元里縣之前會在城裡給他們買套房子,他們願不願意住,就看他們自己了。」
柴進想了想,好像也沒有別的什麼事。
「抱歉,我沒怎麼管過生意上的事情。」
只不過這幾年父親的債務壓力太大,性格變得有些不喜歡搭理人,所以走動的也不是很多了。
「真以為自己開個酒廠就認不清自己了是嗎?你知道你面前站著的是誰嗎?縣長來了,我銳龍哥都不見得…」
這是一種傳承。
說著兩人走出了辦公室。
「你爸陳建國七十年代流氓罪進去過,一輩子偷雞摸狗盡幹些下三濫的事,你怎麼也和你爸一個德行?」
柴進盯著張銳龍m.hetubook.com.com,有股子冷意。
這無疑給了他們更大的生產壓力。
「東哥,我送你。」
「小進,去我家吃飯嗎?」
王良剛的家裡非常的樸素。
「哦,什麼日子嗎?」柴進奇怪的抬頭。
王小莉看柴進還在忙著一些文件,很活潑的雙手臂撐在了辦公桌上。
因為就算砸了,柴進沒有必要隱瞞什麼。
算是比較好的。
張銳龍可以不給柴進面子,但馮浩東的面子他不得不給。
因為馮浩東在南方的能耐,他還是清楚一點的。
說陳建國連夜去縣醫院。
忽然加了一個華南大市場。
就沖柴進這一句話就可以確認,店他沒砸。
柴進冷淡開口講了句:「別在我酒廠里處理你們之間的事情,我酒廠是元里縣民營示範單位,不是黑社會。」
柴進換了個話題:「行了,馮浩東那邊的合同我們簽下來了。」
「呵呵,你最好。」王小莉可人的小臉蛋上綻放出了笑容。
問陳添義兇手是誰,陳添義怎麼都不說https://m.hetubook.com.com
「欠你五十塊錢你就把人往死路上逼,不該被打嗎?」
但也只能硬著頭皮說下去,指著柴進:「就是他,銳龍哥,是他砸了我們店。」
王良剛想了下:「成,那就不喝,你的大事要緊。」
劉慶文看柴進半天不講話,著急的說:「進哥,這事兒不會是你乾的吧?」
這意味著他們又需要擴張。
加上做了自己這麼多年的大哥,可能為了一個馬仔去得罪自己大哥?
看了看馮浩東,繼續問:「債的事是怎麼回事?」
晚上的時候,馮浩東給柴進打了個電話。
他們之間的關係好,所以雙方家孩子之間的關係也很好。
後來乾的不愉快,就到了打火機廠上班。
馮浩東的南方渠道很廣,現在酒廠依舊還是供不應求的局面。
笑著坐下,自己擰開了瓶蓋喝了口,嘴巴眨巴了下后,夾了筷子菜送入了口裡:「你爸,什麼時候來城裡?」
對於王小莉的父母他是有印象的。
腦海里把這些事情回顧了下后,點https://m.hetubook.com•com頭:「行吧,很久沒見剛叔了。」
馮浩東也皺著眉頭望了望陳添義,開口:「銳龍哥啊,你這下面的人遲早有一天會把你頂到刀口子上去。」
到了中午的事情,王小莉進了他們辦公室。
柴進反了句:「我剛不是說的很清楚了嗎?」
想了想開口:「你就是他老大?」
柴進回過頭望著他:「你覺得我有必要這樣做嗎?」
不看僧面看佛面,馮浩東的面子,他也要給。
「嘻嘻,你忘記啦,小年啦。」
原因是他兒子陳添義被人切了兩個手指頭。
在柴進的辦公室里說了后,柴進心頭微微吃驚了下。
「你它良的跟老子講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不說實話老子弄死你!」
張銳龍的心情沉到了谷底,又一巴掌把陳添義的腦袋給抽偏。
「他不是第一次回村裡當眾羞辱我父親,別說我沒砸了你們的店,我就算砸了,又怎麼樣?」
張銳龍問了句:「柴總,有這情況?」
印象當中,王良剛那時候經常在田裡和父親坐在一起抽著捲煙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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