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後的那些人迅速出動,但龍爺的人舉著凳子頂了上去。
聽了很久,他們終於聽明白了。
噔!噠噠噠!
不過他又是幸運的,早兩年的嚴打當中,他已經進了監獄。
莫老闆的人走了后,龍爺大手一揮,手下也全都離開。
張應龍是道上的人,而且是最大的頭子之一。
三個響頭完了后,後邊馬上走出來了幾個人,攙扶著他離開了這邊。
莫老闆這下真有些怕這個老頭了,先前那幾次在老頭面前的平起平坐,甚至於咄咄逼人的姿態全無。
刀刃距離莫老闆的臉僅僅只有那麼一兩厘米的距離,嚇的莫老闆面部獃滯。
從地上爬起來,萬般屈辱的在柴進他們面前咚咚咚三個響頭后。
而外邊也呼啦啦一下又衝進來了上百號人,人人手裡提著西瓜刀片。
「你看看那些港城的貨車司機,哪個不是賺的肥的流油?」
邊上的龍爺開口了。
柴進倒賣飛機,如牟奇中一樣,他也需要調度各大廠家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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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進於是和龍爺開始講起來了他的計劃。
「讓我和下面的人協商后再回復你如何?」
還有,貨運是勞動密集型產業,剛好龍爺下面那些大漢都可以勝任。
「老子砍死你!」
「我看不慣,十歲就背起了槍打鬼子,子彈打完了拼刺刀!」
莫老闆的一個手下著急了。
和尚一個很大的胯步沖了上去,一把揪住了莫老闆的後頸衣服。
飛刀刺扎在趟地上的莫老闆腦袋跟前搖晃。
這些資源貨品流通的關鍵就是貨運,柴進想讓龍爺吃這塊。
一股溫流瞬間濕潤了他的褲子,接著一陣刺鼻的尿騷味撲面而來。
意思很簡單,讓龍爺投資一個貨運公司出來。
龍爺和柴進在這邊桌子上喝茶,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
只不過,死忠他的人有很多,出獄后,這些人又凝聚在了他跟前。
「來啊,誰怕誰啊?」
趕緊望著柴進開口:「你忒馬到
https://m•hetubook.com•com底想要幹什麼!」
「我張應龍十歲之時,鬼子打進了許會區,那會鬼子槍法打的准,也很兇殘,在城區里見人就殺。」
可如果這些人在龍爺的帶領下,從事一項事業呢?
靠近的幾人趕緊捂住了鼻子。
這下莫老闆的那些人真不敢動彈半分了。
「老子當年眉毛皺一下了?」
而且他進去后,他下面的人也回歸了普通人的生活,故而沒啥事。
氣氛極度壓抑。
柴進笑了笑:「成本主要體現在重資產上,比如貨車,倉庫等等。」
「但他那些能耐就別在我張應龍面前裝了,我張應龍之所以能活到現在,某種程度上就是因為從不信別人的邪!」
一時間,大堂內雙方加起來上百號人開始瘋狂嘴炮。
怕歸怕,但磕頭之時眉宇下壓制著的目光,陰狠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龍爺現在其實混得並不太好,沒有啥產業養人,這些人很多都在附近的海鮮市場里打工hetubook.com.com。
大堂里只剩下了龍爺黃毛,寂元柴進。
現在國家雖然沒有全面放開貨運市場,但基本也處於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狀態。
莫老闆鼻樑被打歪,血很快噴了出來。
「來了深市后,在魚龍混雜的環境當中刀戰了多少次?」
寂元二話沒說,又一拳呼在了他面門上。
這也是柴進今天過來的原因之一。
「但國內目前沒有幾個人做,吃第一塊蛋糕的人絕對能撐死。」
龍爺想了想:「沒有兩百也有一百七八的樣子吧。」
柴進端著茶杯喝了口,沒講話。
龍爺剛開始還沒有太當回事,但聽著聽著,表情開始正色。
「四五年前,我剛出獄要解散他們,但他們都不願意走,我也沒有辦法。」
「砰!」寂元又一拳頭砸了下去,力道很大,還好地板是木質的,不然非得要被寂元這一拳頭砸死不可。
要麼就是被抓進去,反正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爬過來,三個響頭,自己滾!」
「回去后,帶句話給賴長https://www.hetubook.com.com興,我知道他在南方有點能耐。」
顯然也已經得到了要破罐子破摔的地步。
「你想幹什麼!」
「國家抓了我幾次,監獄里的同志念我是殺過鬼子的老兵,跟我講的多,說時代不同了,要遵紀守法,不要干違法的事」
「可能有錢在黃崗村那裡家外有家?」
地上莫老闆吐了一口血,死死的盯著寂元:「臭和尚,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誰!」
如果是在嚴打期間被抓,那龍爺的下場也不就是坐幾年牢這麼簡單了。
轟的聲,莫老闆整個人橫飛板在了地上,接著和尚朝著他面門噗的聲一拳落下。
「如果他們背後的公司不賺錢,他們可能有這麼高的工資嗎?」
「放開莫老闆,有什麼話好好說!」
後來,又叫了他下面幾個達到小學三年級以上的高學歷手下過來一起聽。
很不服氣,但又不得不慫。
頭頂吊扇送來的風,讓這沉悶的大堂里舒服了不少。
莫老闆的人一看,原來人家早就有準備的。
港城貨車司機養內地二和_圖_書奶,是時下的一個現象,深市的人其實心裏都清楚。
說完張爺從邊上順了一把飛刀過來,手抓著刷的聲飛了出去。
「佛門敗類,信不信老子掀了你寺廟!」
純靠著心中的一股子忠肝義膽靠在龍爺跟前。
心齊團結,這絕對是一股非常強大的力量。
一點一點的聽著。
龍爺手下的這些人非常的齊心,如果他們繼續道上的生活,最後的結果肯定要麼是被別人滅了。
完了后,龍爺開口:「小柴啊,這貨運公司的成本很高吧?」
柴進放下了手裡的杯子,苦笑了下:「龍爺,你現在還有多少手下?」
龍爺飛了這麼一刀子過去后,端著杯子喝了口茶,頗為淡定的說。
往後再大開大合的撤步一拉。
…
大堂內再次變得安靜。
龍爺聽后眉頭緊鎖,沉默了很久后說:「要不這樣,我先不答應你。」
可能沒有被法治過嗎。
「出來后,我消停了,沒動過刀子了,但你們這些阿貓阿狗,是不是真以為我張應龍以前的那些事,都是別人杜撰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