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對夏川也有些偏見，但是在工作上和對待下屬上是真沒的說，她那點偏見可以沒有。
她看周圍停在路邊的車玻璃上都結霜了。
江酥瓊喝了點飲料：「你們寒假都打暑假工啊，好勤快，我打算待在家裡跟朋友玩一玩，因為太冷了。」
幾個人離開了學校往後街的雞公煲店裡一坐，翻修以後生意比以前更好了，敞亮了一些，有鳳雛的功勞在裏面。
回到南財後街，公司有的部門還在加班。
把李慧娜放在江山馨園，夏川就一腳油門離開了金藝。
「呵呵……」
「謝謝夏總。」
李慧娜有些低落，瞅了眼夏川有些遺憾，好不容易找到個不錯的男人，可惜性格也太狗了一點。
「進沙子了……」
不說別的，先賺它一個小目標。
宿舍裏面就他一個清醒，刷了管疲勞給姜禾回了個信息，發現都已經凌晨了。
夏川坐在椅子上，頭也不抬的說道：「雪妍，最近辛苦了。」
江酥瓊好奇道：「只是覺得好看，你不想做點別的？」
李慧娜笑了幾聲掩飾了下自己的尷尬，明白是自己太自負了。
「明知故問。」
這樣是不是就通俗易懂了？
康雪妍早就整理好了文件，並拿給了他：「夏總，昨天跟今天的彙報全都在這裏。」
「那你眼神躲什麼？」
李慧娜再次確認：「真不跟我組個樂團嗎？」
夏川看向江酥瓊，不會當僚機別硬僚啊。
乘務員瞅了眼李慧娜，大概明白怎麼運動的了和-圖-書。
對於李慧娜說的『可以一直是我嗎』這個問題，夏川覺得這都不是個問題，能問出這個問題顯然是李慧娜還不夠了解他。
夏川沒在公司待太久，處理好了文件就離開了。
轉眼，都九點出頭了。
老闆和老闆娘的兒子認出了夏川幾個，時不時抬頭看幾眼婁仙夢。
夏川笑而不語，他也只是順道，可沒時間跟李慧娜出門玩。
……
「你爸最近還聯繫你嗎？」
夏川落落大方的承認了：「就像你們看帥哥一樣，別笑，你們平時偷偷看我，我就不跟你們計較了。」
「你自己玩去吧。」
「我是說如果啊，如果我是你女朋友，你還會找其他女人嗎？」
上次因為姜禾半夜喊他去爬紫金山給擱置了，這個星期補回來，正好馬上月中了他也沒時間陪她。
庄孝幾個搬了箱啤酒過來：「馬上寒假了，這應該是咱們兄弟幾個這學期最後一次出來喝酒了，夏川搞點嗎？」
明天周六，他跟姜禾約好了去牛首山。
楊記餛飩開的很早，要了兩碗千里飄香。
「嗯，之後你就不用這麼操勞了，能好好休息了。」
夏川吐槽道：「對焦恩俊好像有點不禮貌。」
「我……我能去嗎……」
「不辛苦。」
因為十一點門禁，眾人趕著回宿舍。
「我有說過嗎？」
婁仙夢有些驚訝，沒想到被他看出來了。
李慧娜笑眯眯的說道。
「一般般啦。」
夏川面不改色，把答案交給了對方。m.hetubook.com.com
他今晚也不出門了，明天還要去爬山：「你要不要喝點？」
「出門走了一圈，感覺之前的事情都忘光了，謝謝夏老闆。」
「我要是沒答應陪你去三月份的漫展，你是不是不會給我。」
夏川笑而不語，我雖然壞，你不也喜歡的不得了，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這句話裏面的壞可不是指的幹壞事，可以理解成『壞壞』。
婁仙夢偷笑了兩聲。
夏川招呼了王義勇幾個：「晚上出去搞點夜宵，我請客。」
庄孝有了曾經的教訓，現在不敢喝的太死了，宇文喝的少，王義勇酒量不錯。
「你這老寒腿誰稀罕摸，有曹靜的細嗎？」
婁仙夢呵呵一笑：「小意思，不用謝。」
「你沒幫我吹一下？」
「什麼話？」
等乘務員走後，李慧娜才說道：「你不會是故意的吧，那種讓人誤會的話。」
「你爸看不起我也是正常的，能理解，你說一個干旅遊行業的大老闆，自己女兒突然跟一個窮小子在一起了，他能不氣么，這就跟二郎神似的，三聖母被劉彥昌給騙走了，還給他生了個娃……」
曹靜瞅了他兩眼，差點破防。
「一直有聯繫我的啊，雖然他乾的事不像是人能幹出來的，但是好歹也是我爸。」
「毀謗，我也覺得你好看啊。」
「班長，你真的好不要臉啊。」
夏川瞅了眼許思怡，調侃道：「你冷不冷？」
夏川問道：「心情好點了吧？」
「夏老闆發財了？」
和*圖*書
夏川可沒出道的想法，不是吃這口飯的，也沒那個天賦，就算強行闖進去了也闖不出什麼名堂來。
大早上的姜禾嘰嘰喳喳的就像百靈鳥似的，夏川不僅不覺得煩躁，反而喜歡聽她嘰嘰喳喳的覺得可愛，這完全就是漂亮帶來的濾鏡，要是不漂亮早煩了。
「賺了點小錢。」
許思怡陰陽怪氣了一句，把腿伸了出來：「是不是想摸摸看？」
「出了太陽還這麼冷，你車是停在地庫嗎？」
「光腿神器沒見過啊，喲，班長居然也在啊，真是稀奇。」
夏清、李慧娜、姜禾誰的腿不比許思怡的好看，腿在他這裏都不是什麼稀罕的東西，可不像有的人對著腿都能流哈喇子。
下午就稍微買了些東西帶著，倆人就坐上了回金陵的列車。
「人家只是覺得我好看，你不一樣。」
周六的清晨，校園內很安靜。
「我回公司還有點事要處理，走了。」
「我不想吹。」
「江酥瓊不是跟夏川穿一條褲子么……」
「搞點吧。」
婁仙夢搖了搖頭，雙馬尾晃了晃。
「夏總。」
「多謝夏總！」
「男生不像女生，打暑假工能支配的錢多點。」
「笑死……」
「哈哈哈……」
上了車，李慧娜發出舒適的低音。
「猜對啦。」
聊著天喝著酒，不知不覺就十點多了。
「真聰明，不愧是學霸。」
「有，我爸上次又提到你呢。」
夏川點了點頭：「剛從魔都回來。」
等列車抵達金陵火車站，外面的天色和_圖_書已經黢黑了。
「鞋不錯。」
「你爸暫時就這樣吧，你就跟你爸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我覺得你可以自信點，把不像是人去掉。」
列車上夏川吃著堅果，跟乘務員聊著天。
姜禾烏黑的髮絲如瀑，站在校門口格外顯眼。
最後一節課，對於夏川突然出現在身後，婁仙夢似乎已經習慣了。
雖然他確實想做點什麼，比如策策馬奔騰之類的。
這話可把康雪妍給嚇一跳，要是在別的公司，領導這樣說讓你休息休息，保不準是暗示你去自動離職了。
「……」
夏川看向曹靜：「你去不去？」
「額……」
姜禾白了他一眼：「你不是跟我說，有些感情是沒法割捨的么。」
「看腿使我快樂。」
對於夏川這麼晚還來公司，康雪妍有些詫異。
夏川則低著頭，悄悄的問道：「看見沒，澀鬼是不分年齡的。」
夏川輕輕點頭：「反正不是什麼好話。」
康雪妍興奮的語氣都提高了，這畫的餅能吃到嘴裏的感覺可真香啊，現在總算體會到鄭成華那禿子的感覺了。
乘務員則幫忙捏了捏腿，道：「現在還脹嗎？」
「他現在不是班長，班長是江酥瓊。」
婁仙夢表情一怔，認真道：「怎麼可能吶，污衊。」
曹靜有些難為情的縮了縮脖子，有點無辜。
……
只有當人在一個狹小的空間內，正好很緊的時候，當下瞬間是相當舒服的；比如現在，等再過會她又會嫌棄副駕駛空間有點和_圖_書小了。
「你反正也沒朋友吧。」
逛了會街，吃了個午餐。
一群女生偷笑。
東海大學後門，人也少。
「好多了，這兩天運動的多了，略微有點酸。」
姜禾搖了搖頭：「我跟他都沒什麼好聊的，而且他一聊到你就很生氣，氣的我也掛電話。」
「你覺得呢？」
「嗯……」
壞指的哪方面？
「正好主策的位置空缺著，你上去試試吧，工作上多用點心。」
姜禾目光古怪：「開幾百萬車的窮小子嗎，我爸只是暫時沒發現你的優秀。」
李慧娜翻了個白眼。
這鞋子肯定是已經買好了，否則怎麼說拿就拿出來。
他就好好當他的公司老闆，難道不香么。
歪嘴龍王就算了，太拉。
「？」
「我不喝啤酒。」
姜禾展顏一笑：「我們去吃餛飩吧，不知道楊記餛飩早上開不開門。」
許思怡氣不打一處來：「呵呵，班長閱腿無數，看不上也理解。」
白色的棉襖，小瓊鼻凍的通紅，看到車后揮了揮手，那明媚的笑容，彷彿周圍的為之一亮。
婁仙夢瞅了眼吧台的小男生。
夏川調侃了一句未來老丈人。
他也起來晚了一些，給夏清留了個言，深吸了口沁入心扉的涼氣，開著車就直奔東海大學了。
夏川也想當一次金陵蕭炎。
姜禾笑盈盈的，小聲嘀咕：「不過你本來就壞。」
夏清那裡倒是隔三岔五的去，時間上有些分配的不均勻了。
在夏川這裏，康雪妍知道對方是真心的，果然還是年輕的老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