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選慕菡萏，那是因為顧長久對慕晚晴印象不好，前世還沒吃上軟飯呢，慕晚晴對他的態度都那麼惡劣，這樣是真吃上軟飯了，慕晚晴這未來岳母還不得把他當狗使喚，顧長久可沒有給人當狗的愛好。
然後當她的面，供她的白菜，夜裡故意讓小荷花叫大聲一點，讓那中年婦女體會一下什麼叫做空虛寂寞冷，給小荷花好好地報仇。
潘飛陷入了沉默。
「嗯？限制很多？不會吧？除了要求學校ip註冊之外，好像也沒什麼限制啊？」潘飛疑惑地看下他，「比如說？」
但只要有限制，就是門檻，有了門檻，就必須要加強宣傳，才能讓這些心高氣傲的學生們放棄bbs，加入到校際網中來。
說白了，學生們可以接受實名制註冊，但並不想讓自己的身份信息由學校監管。
這兩條魚，一個八字剛有半撇，另一個半撇都沒有，不能讓她們太早見面，因為這不利於他泡……哦，不是，不利於團結，畢竟嘛，美人相輕，咳咳。
既然他對學術交流很感興趣，畫餅當然也要按照他的口味來畫。
之江大學2000年就開始建立學校內的區域網，於今年3月份正式完成開通，所以在他們宿舍現在是有網路的。
「多少偉大的發明，就誕生於『初步想法』，你想想我之前的話，如果成真了，會有多少普通大學生因此受益？」顧長久循循善誘。
顧長久回過神來，笑道：「你了解過bbs？」
不過顧長久已經有了計劃，計劃書寫得非常全面，其中就包括了如何宣傳，畢竟前面可有太多模板可以抄了。
潘飛選擇了沉默，而顧長久也並沒有邀請和*圖*書潘飛來幫他寫網站。
但這改變不了顧長久不喜歡慕晚晴的事實。
這個時期的縹緲水雲間，現在應該是全國第二的bbs，僅次於水木清華。
前世人人網是在2005年建立，當時人人網的建立背靠著一件大事。
縹緲水雲間電腦技術，學術科學，休閑娛樂這幾個板塊做的比較好。
潘飛笑道：「你真有這個想法？你不覺得很荒誕嗎？我們只是普通人，做不到那種事情的。」
實際上，前世的校園網的未來人人網，就是倒在了這一塊上面。
潘飛搗鼓遊戲，顧長久則用他的電腦，花了點時間，登錄上了之江大學的bbs論壇「縹緲水雲間」。
「哦……這樣嗎？」潘飛想了想，好像確實也對，畢竟bbs可以讓學生們匿名交流，在互聯網上戴上一副面具，總要比現實更自由更大胆一些。
他沒有選擇直接遞出自己寫好的計劃書，哪怕那份計劃書的詳細程度有著令人髮指的信服度，因為兩人的關係，還不夠深。
初期，只限制IP、註冊郵箱，只允許大學內的IP以及只允許以edu為後綴的學生郵箱註冊賬號，到後面，在擁有流量，形成社交依賴之後，再給予小利要求實名，包括但不限於送東西啊、實名制之後可以免費做大巴啊、可以享受校內代理折扣之類的，直到實名制人數夠多之後，強制要求實名。
「……是它可以社交，社交你懂嗎？社會交往。」顧長久頓了一下，他都快忘了大學時期的潘飛有些迂腐了……
「為什麼一定要說服他們呢？難道我們不能自行建立一個，獨立在bbs之外，能夠聯繫ｈｔtｐs://m•hetｕｂoｏk.coｍ.ｃｏｍ
各大學校的新網站嗎？」顧長久見他終於上了道，心裏也鬆了口氣。
想想看，你在學校論壇發了些牢騷吐槽老師或者學校，結果學校立刻找上門要求你道歉並且扣你學分。
最好是以後創業了，有錢了，直接上門拿錢扇她臉，我抄，那感覺肯定很爽。
潘飛眼睛一亮。
少年，你看到的是知識，而我，看到的是錢。
兩人現在可算不上那種「就算明知道對方在胡鬧還是要陪對方」的程度。
早期的學校bbs的內容較為固定，分成幾個板塊。
「我有一個初步想法。」顧長久笑道。
縹緲水雲間是之江大學的第二個bbs，也是現目前之江大學最大的bbs。
所以怎麼宣傳，就成了重中之重。
「咦？你在瀏覽bbs？」一旁的潘飛正幫顧長久下載著遊戲，見他用自己的電腦登錄上了bbs，一拍腦袋，「對哦，我也該去註冊一個，應該能學到不少東西。」
唉，我到底是與眾不同，別人饞姜南梔，那肯定是饞她身子，饞她這個人，我就不一樣，我不僅饞人，我還饞財。
因此，現在可不算什麼天賜良機，所以，顧長久思考過後，對此做出了改變。
而隨著今年三月宿舍通網，未來的BBS人數應該會更多，直到他的人際網跳出來截胡。
這簡直就是盒武器。
「校內bbs，相當於給學校內的每一個學生在另一個世界創造了另一個身份，在網路上，每個人都幾乎可以進行無障礙交流。」顧長久說道：「你應該用過qq吧？大概就是那種感覺。」
顧長久心裏一嘆，你TM就知道學習。
htｔｐs://ｗww.ｈetubｏoｋ.ｃoｍ•ｃoｍ潘飛看向顧長久，眼神中有些猶豫。
「清北這些高校的優質內容，也讓這些普通二本的學生有了接觸到的途徑，你不覺得很酷嗎？」顧長久微笑道。
「就像你說的，bbs可以進行學術交流，你想過，一個普通二本的學生，能接觸到清北的學生，並且向他討教學習的話，會帶來怎樣的影響？」
畢竟不是每一個女主人都有一些奇特愛好的。
縹緲水雲間成立於1998年，四年過去，這上面的註冊人數已經破萬了。
「學術交流……？」潘飛想了想，小心翼翼地說道。
「嗯……我知道。」潘飛點了點頭。
「每個學校的bbs都是獨立的，所以學校裏面的學生社交的對象被限制于自己的學校內，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們打破『學校』這堵牆，把全國各地的大學生都拉到一起來交流，會碰撞出怎樣的火花？」
第二個問題，還是錢。
可也不能完全放開，不能放手讓一些「垃圾」用戶闖進來污染環境，如果校際網不進行限制，那麼，在校際網擁有了流量之後，就會有大量的未來大家熟悉的「營銷號」入駐，並且傳播垃圾信息，這些垃圾信息會污染校際網的環境，造成劣幣驅逐良幣的惡劣影響。
顧長久思考了一下，潘飛在升入大學之前，就已經有一定程度的計算機水平，他家境富有，高中時就請過私教專門學習計算機。
「……這……這不可能吧，他們憑什麼離開bbs，來所謂的新網站啊？」潘飛想了想，覺得這有些荒謬。
bbs，也就是所謂的網路論壇了，允許學生在使用校內IP的情況下匿名進入其中。和*圖*書
當時教育部要求國內bbs全部改為實名制的校內交流平台，並且由學校官方管理，這讓這群在bbs這種不需要實名制註冊的地方混習慣了的學生們無所適從。
「我會在之後的時間里，構建我的計劃，不過可惜的是，我不會寫代碼。」顧長久嘆了口氣，「我得找一個人，把我的創意從創意變成現實。」
校際網一定要實名制，因為實名制是大趨勢，這不是他這隻小小蝴蝶振翅就能改變的，但並不需要一開始就實名制，一開始就實名制，無疑將大量的學生群體拒之門外。
所以，在實行實名制之前，必須要進行其他限制。
還學術交流，這麼大一個互聯網只是讓你來學習的？
但沒事，潘飛家裡有錢，慕菡萏家裡有錢，恐怕那姜南梔家境也不普通，身邊有錢的人這麼多，他只需要考慮怎麼忽悠他們加入進來就好了。
額，不過說是中年婦女好像有些過了，即便顧長久不喜歡慕晚晴，但慕晚晴畢竟是生下慕菡萏這麼個漂亮女兒的媽媽，而且這麼有錢，保養的還是很到位的，一把年齡了，還嫩的跟個三十歲出頭一樣。
顧長久錢不多，只有二十萬，儘管在02年的二十萬很值錢，但二十萬，恐怕目前只夠建立網站和和部分宣傳，他必須想方設法的節約經費。
人際網要面臨的第一個問題，是怎麼把這些學生，從校內bbs裏面拉出來，拉到人際網裡面來。
要說具體偏向的話，顧長久還是更偏向于姜南梔一些，她這種受過良好教育的人，在這個年代家境絕對不會普通，錢肯定是有的。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才讓人人網有了崛起的機會。
而現在是hｔtｐs://ｍ•heｔubook.ｃｏm.com2002年，國內這些bbs絕大部分都不需要實名制註冊。
另外，有他提供的計劃書，計劃書裏面有明確的設計思路跟導向，所以創造人際網，並不是難事，只需要一定的時間，而購買伺服器這些，也都算是小事了。
「當然，來學校之前就了解過了，畢竟這是我擅長的方面嘛。」潘飛坐回顧長久的書桌，用顧長久的電腦登錄上了bbs，準備註冊賬號。
想到未來能用鈔票扇慕晚晴的臉，顧長久忽然感覺動力十足，創業之火熊熊燃燒，終於找到了自己重生之後的人生目標。
不過老話說得好，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他們可以通過區域網連接上互聯網，極為方便，這恐怕也是潘飛選擇之江大學的理由，因為現在學校宿舍內能用網路的大學可不算多。
嗯，不過為了魚塘著想，慕菡萏跟姜南梔只能選一個，不能讓她們兩人都深度參与到創業中來。
他為什麼看著如此有自信……？是剛愎自用，還是胸有成竹？
顧長久暫時沒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笑著問道：「你認為bbs存在的必要是什麼？」
潘飛咽了口唾沫，但隨即眼神一黯，「這怎麼可能說打破就打破……要想做到這一步，我們必須要說服這些大學bbs的負責人，並且籌錢建立一個總伺服器，還得做一個統一的網站，把所有內容都複製粘貼上來，且不說工作量，單單隻是是說服各大bbs的負責人，就不可能。」
此後的運營需要的錢，這二十萬，解決不了，而且差的挺遠。
但顧長久相信，自己給他畫的餅，就像是一粒種子，種在他心裏，一定會發芽的。
「那你覺不覺得，bbs限制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