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不行，要忍著，小荷花，需要慢慢品嘗。

他最近是不是老是做一些不正經的事情啊，感覺他對自己，好像有些不正經的想法了。

「以後每個冬天，我應該都不會是一個人吧？」

「初雨姐熱情好客。」顧長久笑道：「我跟初雨姐很聊得來。」

「不忙啊，很閑的，不然我為什麼能這麼快過來？」顧長久笑道。

而且，這個口吻……怎麼感覺自己真成了她女婿了一樣？

「是啊，討厭的冬天。」慕菡萏已經恢復了正常，她想了想，微微一笑，「不過這個冬天應該要比以前的冬天更好過一些。」

顧長久頓了一下，放緩了腳步靠近，直到走到慕晚晴身邊，這才壓低了聲線，「伯母不進去看看她嗎？」

「你平常香味就挺濃啊，想聞不到才難吧？」

「好的，慕姨。」顧長久臉上笑道。

「慕姨忙自己的事情就好了，我會照顧好菡萏的。」顧長久點了點頭。

「好吧，其實有一點無關緊要的小事，不如你重要。」顧長久無奈笑道。

「當然，因為每個冬天，都會有一個跟你一樣討厭冬天的人，跟你相擁取暖的。」顧長久笑道。

……顧長久看了看慕晚晴，隨即微微笑道：「暫時還沒遇到什麼問題，不需要伯母出手。」

「你昨天去過慕初雨家裡？」慕晚晴忽然問道。

顧ｈeｔｕbooｋ•com.coｍ長久看著慕菡萏那生病了卻依然嬌艷紅潤的櫻唇，多想像往日那樣，直接親下去啊。

其實慕菡萏很會撩人的，只是她不會輕易展現這一面。

慕晚晴看了看顧長久，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跟著自己一起來。

「有需要的話，可以向我開口。」慕晚晴點了點頭，這才滿意，「在這之江，我還是能說得上話的。」

慕菡萏聞言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你又不正經了，哪裡香了？」

慕菡萏這才鬆了口氣，感覺剛才心臟都好像要跳出來了一般……這樣的感受，以前從未體驗過。

之江女首富，可不只是說得上話這麼簡單吧。

顧長久看了看慕菡萏，笑了一下。

如果看到她的正面，那可能就不只是想法了，那是坐幾年局子的事情了。

「呵呵。」慕晚晴冷笑了一下，「你跟她關係很不錯？」

「真的有什麼香味嗎？」慕菡萏掀開被子聞了聞，什麼特殊味道都聞不到，她有些疑惑。

「我聽說你自己在創業。」慕晚晴鳳眸冷冰冰，語氣也說不上多好，不過顧長久本來就沒對慕晚晴的態度有多少期待，所以也不怎麼介意，只是緩緩點頭。

她長發隨意散著，身穿修身的黑色女式西裝，下身一條闊腿西褲，身段高挑婀娜，優雅迷人，光看著這個背影，會讓和-圖-書人產生犯罪的想法的。

「你要我說多少次，你跟他們與眾不同，你才能明白過來？」顧長久長長地出了口氣，「我認識的慕菡萏，不是這麼沒有自信的女孩子，就好像很沒有安全感一樣。」

上樓之後，慕晚晴示意顧長久坐下。

「對不起。」慕菡萏小聲道歉道。

其實顧長久很清楚慕菡萏為什麼會這麼想，她現在處於感情轉折點上，有些迷茫，所以迫切想要知道自己在他心裏到底是個什麼地位。

顧長久盯著慕菡萏看了看，然後坐起身，湊到慕菡萏面前，仔細嗅了嗅。

「因為今年不止我一個人，對吧？」慕菡萏看著顧長久，微笑著。

「你是指我疏於陪伴她？」慕晚晴眯了眯眼，長長地出了口氣，「你最好能一直陪著她。」

雖然打算讓慕菡萏主動表白，但這並不代表顧長久要放棄進攻，他依舊要狠狠地進攻，只不過到時候就只蹭蹭不進去，讓慕菡萏來踩這最後一腳油門而已。

「為什麼啊？」

顧長久翻了個白眼，要不叫媽算了，反正小荷花也遲早是我的。

「我知道了，慕姨。」顧長久點了點頭。

他又把話說的這麼曖昧，慕菡萏看著顧長久，肯定不是錯覺，他對自己多半圖謀不軌了。

顧長久有些摸不清這個女人的想法，她臉也好、眼神也好，都太和-圖-書冷，把所有的心事都藏在心裏，看不透，就比如說她上次對他的態度，以及之後表現出來的態度，就顯得很莫名其妙。

顧長久拿下了慕菡萏頭上的毛巾，換了一下，然後重新敷在慕菡萏額頭。

「我自己來的。」顧長久說道：「我想著，她不太舒服，可能會想找個人說點話。」

「伯母很難聽，我不喜歡，換一個，叫慕姨吧。」慕晚晴皺了皺彎刀般的眉頭，語氣裡帶著些許長期身居高位帶來的強勢。

這個問題很複雜啊，當然算得上很不錯，干姐姐人太好了，又送表又送腿，讓人難以拒絕。

不過顧長久沒打算找慕晚晴幫忙，這個女人就是個發了霉的葡萄，一肚子壞水。

「就是……」

「你以後可以多跟她接觸一下，她幫得上你。」慕晚晴點了點頭。

剛準備返回慕菡萏的房間，便遇到了慕晚晴，她正站在慕菡萏房間的門口，雙手抱胸，平靜地看著屋內床上的慕菡萏。

「明明就很香。」顧長久雙手撐在慕菡萏枕著的枕頭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慕菡萏，笑道。

顧長久心中遲疑，他想了想，略作思考，點了點頭，「我去拜訪了一下初雨姐。」

「需要我幫忙嗎？」慕晚晴語氣平靜。

顧長久看著睡著了的慕菡萏，輕笑了一下，拿下了慕菡萏頭上的毛巾，端著盆子走了出去和*圖*書。

「就是……」慕菡萏怕他壓下來，心跳得很快，連帶著血液流動都變快了。

「我很重要嗎？」慕菡萏眼神垂下，「我只是你的朋友啊，你的朋友又不止我一個。」

自己需要的其實不是朋友，而是顧長久，所以是什麼身份好像都無所謂哦。

不過慕菡萏輕輕嗅了嗅，也聞到了顧長久身上那股獨特的清新味道了，說不上香，但很清新，聞著很舒服，人的身上真的有什麼味道嗎？

所以上次是什麼考驗嗎？

顧長久笑了笑，「會的。」

顧長久心裏疑惑，但還是跟上了慕晚晴，跟著她一同上了三樓。

慕菡萏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心裏慌亂之下，她從被子里抽出了自己的手，擋在了自己的嘴唇前，似乎，那是她的底線。

但……好像也不錯？

朋友也好，男朋友也罷，不都能陪在自己身邊嗎？

「菡萏喊你來的？」

「嗯？」

「十一月了，快到冬天了。」顧長久說道：「討厭的冬天。」

「長久。」

「知道了知道了……你別……別這樣看著我，好奇怪。」慕菡萏躺在床上，眼神不自覺看著看向顧長久，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友情好像變了味。

「奇怪？怎麼奇怪了？」顧長久微笑道。

「真的嗎？」慕菡萏目光灼灼，被她這麼看著，讓人不好意思撒謊。

慕菡萏感覺心裏亂亂的，想著想和圖書著，又困了，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顧長久看到這個動作，心中偷笑了一下，隨即緩緩起身，重新做好。

明明上次兩人還差點吵起來。

「你、你別湊這麼近！」慕菡萏見他居然如此大胆地靠了過來，聞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宛如薄荷一般清新的味道，一時有些羞澀起來。

慕晚晴起身，說道：「回去陪著菡萏吧，我要出門了，有你陪著她，她也不會孤單。」

顧長久見她提到慕初雨時的冷笑，又聽到慕晚晴讓她可以跟慕初雨多接觸，心裏有些迷惑。

「你自己聞不到，我才聞得到。」顧長久笑道，房間里瀰漫著一股蓮花香味，那是得到DNA認可的氣味。

慕晚晴轉過頭，看了他一眼，鳳目中沒多少感情|色彩，帶這一種純粹的冷。

「就是什麼？」

「嗯。」

「你聞得到……你怎麼知道我身上什麼味道？」慕菡萏看著顧長久，眨了眨眼。

「你不忙嗎？」吃完橘子，慕菡萏問道。

顧長久聞言，心裏有些感嘆，感覺慕晚晴對小荷花還是有些關心的，是聽到了保姆說小荷花感冒發燒了，這才急匆匆趕回來的吧？

顧長久沒理會慕菡萏的道歉，而是深深地吸了一口，「剛才就覺得了，這房間裏面真的好香啊，跟你身上的味道很像。」

不過自己跟慕初雨實際上也就見了兩面，說是很熟悉，感覺又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