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妙語繼續撒嬌，「學姐你最好了……」

李婉儀聽見了，有點羞惱的嗔道，「你自己失望吧？」

「瞎說，我哪有？」

黎妙語跟著道：「他野心大著呢，要先幹掉諾基亞，然後再幹掉三星……」

他盡量讓自己保持著平和的心態，真正見了面之後，發現對方給自己的觀感其實還不錯。

除此之外，店鋪的招牌除了有「詞」字徽標之外，還有「詩」字徽標，哪怕如今這個品牌還並沒有正式亮相。

黎妙語顯然也沒想到，微微睜大眼睛，問道：「媽媽你什麼意思啊？我還要繼續讀研呢，你現在就讓我嫁給他啊？」

「真的？」

「那學姐是不是很難過？」

葦慶凡並不刻意謙虛，也沒有炫耀神情的笑著道，就是在跟一位長輩聊天說話。

所以，你不體面，自然有人幫你體面，《禁止出口限制出口技術目錄》由此誕生，從法理上避免了這種情況的再次出現。

葦慶凡看到她電腦屏幕上依舊是淘寶店鋪的界面，俯身親了親她的臉頰，笑道：「歇歇吧，勞逸結合。」

「啊～不要嘛～我喜歡你做的飯……」

趙雅泉奇道：「你們手機不是剛做出來嗎？新手機又要研發了？」

葦慶凡擁著她親了親，然後一塊去收拾東西，又問：「我姐練車怎麼樣了？」

其中有五六家售後店已經陸續開業，葦慶凡挨個巡視了一遍自己的和_圖_書「江山」，在8月初來到了省城。

葦慶凡笑道：「這是銷售額，不是利潤。」

葦慶凡道：「嗯，研發周期長一點，才有時間打磨。」

「沒有！我說沒有就是沒有……」

「啊？」

「那也是六十億啊！」

「好啊。」

「呵呵。」

「你在這邊我沒給你做好吃的嗎？」

葦慶凡幫著準備晚飯，陪未來岳母說著閑話，趙雅泉語氣十分感慨地道。

「真的，她已經決定了，要買一輛車。」

趙雅泉鼓勵道，「你還年輕，幾年時間就走到現在，以後的天地很廣闊，大有可為，戒驕戒躁。」

李婉儀認真點頭，隨後嘴角終於忍不住泛起笑意，道：「不過不是她自己開，是先買了放著，免得以後上不了牌。」

李婉儀沒好氣道：「沒事！」

李婉儀明顯有點不捨得，但也知道這都是正事，沒有阻止，站起身來。

葦慶凡蹭了點燒烤，和幾個餃子，隨後接到了李婉儀的電話，見他們還沒結束的意思，於是先一步告辭，回家去陪媳婦。

「嘁。」

葦慶凡的到來引起了一定的震動，尤其是其中兩人都認識他，葦慶凡自然不會擺什麼架子，與他們閑聊，詢問了一下問題和體驗，並且表示很歡迎大家的監督和反饋。

「你們現在可了不得啊，好像說出貨量都兩百多萬了，是吧？」

「啊？」

說了會https://www.hetubook.com.com閑話，趙雅泉比較委婉的詢問道：「你們開學就大四了，明年畢業，你是不準備考研的……那跟妙妙的事情，有什麼想法？」

到了家中，李婉儀已經洗完了澡，在跟李婉雲打電話，見葦慶凡回來，看了他一眼，然後繼續跟妹妹聊天。

葦慶凡有點吃驚，「真的假的？」

抖音的演算法生於國內，長於國內，演算法不是憑空寫出來的，是國內龐大的用戶體驗數據餵養出來的，不是你一個人說賣就賣說給就給的。

黎妙語拖著尾音撒嬌，笑嘻嘻地道，「學姐你做飯也好吃，跟我媽媽做的一樣好吃。」

「呵呵怎麼啦？」

「那就是六十億了？」

這人話不多，給人的印象有點不善言辭，不過說話的時候，會給人一種條理清晰、冷靜沉著的感覺。

他的「出行」更多是一種態度，主要見的人是當地的合作方，不過到了省城自然不同。

葦慶凡翻了個白眼，「意思就是怕了唄？」

她這個話題拋出來的有點突兀，一來黎妙語年齡小，二來她還要考研，等研究生畢業都是四年後的事情了。

售後店的面積都不算小，都保證了至少有一排座椅，一張展示桌，在展示桌上擺放著公司的產品；

「都下班了，怎麼還在看啊？」

不過，葦慶凡還是盡量提供了更多的資金，把第一、第二批省hｅｔｕｂｏｏk.ｃｏm•cｏｍ會、直轄市的第一家售後店做的更好。

黎妙語的語氣有點幸災樂禍。

「最近賣的挺好的，今天收到消息，出貨量正式破300萬了。」

這裏的售後店已經開業，葦慶凡來到店裡面的時候，發現店裡面人還不少，有五六個人，其中兩個來維修手機，另外三四個都是來看手機的。

「我為什麼要難過？」

第二天上午，他出發前往重慶，在這裏看到了將要開業的售後店。

「有沒有你自己心裏清楚，當然，我也清楚。」

相較於位元組跳動創始人的身份，很多人第一次聽說張一明這個名字可能是因為「火星人」的梗。

中午商務局后，葦慶凡沒有回酒店，買了些禮品，然後去黎妙語家拜訪。

「對啊對啊！」

葦慶凡見趙雅泉也有好奇之色，笑著道：「如果只扣除物料、運營成本的話，大概在8％左右，但把現在擴張，以及投入研發的錢都算上的話，還不到4％。」

「很好。」

「真的！」

「不要，我不理他，跟學姐說……」

葦慶凡說著，頓了一下，朝趙雅泉笑道：「要不我跟妙妙先訂婚，等她畢業了再結婚，怎麼樣？」

「有志向是好事。」

黎樹青不在，趙雅泉對他的到來有點意外，黎妙語是知道他來的，但顯然封鎖了消息，想要給個「驚喜」。

投降不會換來寬恕，只會換來屠刀。

「好吧。」

「火ｗww•ｈeｔubook.coｍ•ｃｏｍ星人」會成為一個梗，自然是有原因的，不過這不能否認位元組跳動的成功，尤其是海外版的TikTok，更是國內軟體廠商唯一出海成功的獨苗。

都有一台飲水機，保證可以給每一位到來的顧客提供一杯水；

趙雅泉顯然也是懷疑，或者說知道了他和黎妙語睡一塊了，這是替女兒要說法呢。

第一次見面，自然不會有什麼深談，互相表示了一下「久聞大名」，碰了杯酒，算是認識了。

李婉儀不忙碌了，轉頭看他，「去哪？多久？」

黎妙語也跟著附和，道：「要是可以直接用手機開視頻，我就可以看到呵呵和呀呀了……哎，學姐，等下我給你發喵喵的照片，喵喵可漂亮了。」

葦慶凡指了指衛生間，去洗了澡出來，客廳裏面已經不見了李婉儀的身影，葦慶凡來到書房，果然看到學姐正在電腦桌前忙碌。

「睡覺啊。」

葦慶凡笑道：「你當時不是也這樣嗎？」

呵呵似乎聽見了自己的名字，搖晃著尾巴來到了卧室裏面，李婉儀低頭看看它，然後轉頭瞪葦慶凡：「你不是說靈犀語音會支持視頻聊天嗎？什麼時候啊……」

黎妙語自動換算成錢，「哇，很快就要一百億了……」

葦慶凡自然連連稱是。

李婉儀忍著笑點點頭，道：「我才發現你姐膽子這麼小，對面有個車過來，她都快要嚇死了。」

葦慶凡對此有清醒認知，但ｈtｔps://ｍ•ｈｅtｕｂook.cｏm•cｏｍ此前對張一明的印象不算好。

兩個人很無聊的鬥了會嘴，收拾好了東西，葦慶凡又給黎妙語打了個電話，講述了自己要出差的事情。

「那幫我收拾一下東西好了，我明天要出差。」

有展示樣品，售後自然也同時銷售，雖然不是主要業績來源，但依舊可以享受提成；

「等回來了你自己做飯，我不給你們做飯了，整天跟保姆一樣。」

兩人聊了起來，葦慶凡翻了個白眼，往床上一攤，很自覺地沒有打擾她們。

黎妙語忍不住翹起嘴角，有點得意，「就算利潤率只有5％，那也是3億啊，而且你們利潤肯定不止這些。」

「我不好，你跟他說吧。」

黎妙語哼道：「我才不失望呢，反正我在家裡面可開心了，我媽媽每天換著花樣給我做好吃的。」

「好幾個地方，最快也得一周吧，好幾個地方的售後店準備開業了，我得去看看。」

葦慶凡有點措手不及，但並不慌張，早就想過預案的，笑道：「讀研又不影響……」

第一批售後店有著很相似的共同點，都在繁華市區的非熱門地段，這樣不會顯得太寒酸，也不會使得租金太昂貴；

公司的資金不算很寬裕，因為資金一直在流動，回籠資金后就要購入物料、投入生產，加上隨著人員工增加，日常運營的支出也在增加。

「去死！」

「有啊，但是不一樣嘛～」

李婉儀轉過頭，表情狐疑第問：「怎麼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