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還好。」
「感覺身邊用將進酒的人不少啊」
「葦總牛逼！」
點進去看內容，寫的是：人在京城，剛剛在外面吃飯，看到隔壁桌兩個女孩子用的都是古詩手機，有腰圓鍵。
200萬台而已。
李婉雲臉頰微熱，嗔道：「我才沒有呢，你愛喝哪個喝哪個。」
「我也去。」
「好傢夥，葦總又要炫耀銷量了嗎？」
黎妙語想了一下，迅速否決了這個建議，趕緊看看時間，道：「還有二十分鐘呢，我去拿。」
李婉雲看著她拿著江清淮的手機發這些內容，似乎要提醒什麼，但隨後遲疑了一下，悄悄鼓了鼓腮幫，沒有說話。
中午一塊到附近餐廳里吃飯，江清淮小聲詢問道：「學姐下午不來呀？」
李婉雲沒好氣嗔道，作勢要打她，「我放什麼心啊？」
江清淮笑道：「沒事，不理就好了。」
江清淮和李婉雲都跟了過去，到後台找到葦慶凡，拿了車鑰匙，然後再去車上，取了相機，急匆匆的回來，坐下來剛喘了口氣，就有主持人提醒發布會要開始了。
「搜了，沒搜到」
江清淮點點頭，又笑道：「說不定去洛神社區裏面還能看到呢。」
「對我尊重一點，四捨五入，我也是你姐……」
黎妙語和李婉雲都湊過去，看到是古詞手機貼吧裏面，有人發帖了，標題就是《剛剛在線下看到古詩鳥鳴澗了，好漂亮》。
「京城到處都是美女，很正常吧」
黎妙語點點頭，「就問我們這是什麼手機，因為還在保密期嘛，我就說還不能說，他好像數碼愛好者那種，就問是不是古詩手機的新款……好像認出來了。」
「算了吧。」
葦慶凡道：「等下再看，我又無所謂。」
雖然都通過渠道對於將進酒的銷量有一定猜測，但到底賣了多少，還是個未知數，但看葦慶凡這個架勢，可能比大家猜測的賣得還要更好。
「學姐真厲害。」
「好熟悉的感覺」
……
「你們緊張什麼呀？我又不是學姐。」
而一些比較了解行情的粉絲和愛好者，則hｔtps://ｍ.hｅｔｕｂook•coｍ•ｃom
一片驚呼：
到了場館，兩個女孩子跟著一塊進去，江清淮很快看到她們，遠遠招招手，眉眼盈笑的迎過來。
「嗯嗯。」
……
「說不定是葦總女朋友呢？你要是真要聯繫方式了，回頭直接被葦總拉黑」
「那沒有，你這個秘書還是很優秀的。」
黎妙語又道：「清清那杯是珍珠奶茶，你要是想要這個也可以換，這家珍珠挺好吃的。」
李婉雲笑道：「香芋，還加了椰果，我給你點的。」
「將進酒是我們古詩手機的全能旗艦產品，大屏幕、長續航，一經上市，立即獲得了大家極大的喜愛，受歡迎程度甚至遠遠超過了我們的預期，我們產品部的同事們加班加點的生產，很辛苦。」
現場觀眾一陣默然，直播間里同樣如此，因為和古詞手機每次宣布都是1000萬台的數字相比，這個數字實在有點寒磣。
「我們剛剛吃飯的時候，還有人問我們手機是什麼呢。」
「哈哈哈每次發布會之前，先炫耀一下」
「這麼多？」
「沒圖你說個雞兒」
「你要是想讓我喝你選的那杯就直說，別給我挖坑啊！」
「能賣多少？」
「樓主膽子可以啊，要是我肯定不敢上去找人家說話，可惜沒敢要電話，加個靈犀也行啊」
「對。」
「發張自|拍我就信你」
「哈哈哈要是葦總女朋友，那我就要葦總的聯繫方式了」
……
「那我陪你一起。」
這是每個漂亮女孩都經過的事情，黎妙語同樣很有經驗，點了點頭，又嘻嘻笑著討論了一番，很快話題移開，都把這事拋到了腦後。
「國產手機賣3000，真不如買外國的大牌子了」
江清淮撇撇嘴，「我連秘書都沒做好呢，還是踏踏實實做我的小秘書吧，這樣就挺好的。」
葦慶凡這一開場，下方不少觀眾，以及網上直播間裏面，不少人立即找到了熟悉的感覺：
兩個女孩子在後面嘻嘻哈哈的打鬧起來，葦慶凡看得好笑，心情跟著輕鬆不少。
她拿著和-圖-書江清淮的手機，打字回復道：
我就是發現她們用手機的時候，好像是腰圓鍵那個觸摸返回，才懷疑的，仔細看看，又不像是將進酒，而且一個是白色的，另一個是粉色的，將進酒沒有粉色，白色也和將進酒的銀色不太一樣。
江清淮由衷讚歎，「自己一個人開公司，而且越做越好。」
「那我也是姐姐！」
人很快多了起來，認識的不認識的，小聲討論著今天手機的參數配置樣子，原本安靜的場館裡邊的熱鬧起來。
「白富美啊，屌絲太自卑了」
同樣在關注著發布會的友商辦公室里，也有類似的討論內容，尤其是小米、魅族、華為這三家。
經過這麼多次發布會，他對此已經熟練、從容很多了，不過為了避免出意外，排練的時候還是很認真。
「哇，居然在這裏看到了，我就是那個粉色手機的女生！既然你都已經猜到了，那我就不裝啦，我就是葦總的女朋友，手機是他送我的。」
剛剛在車上，黎妙語已經給葦慶凡分享了這個消息，此時又跟江清淮分享了一遍，並拿著自己的粉色鳥鳴澗晃了晃，「粉色手機太好看啦……你還不換呀？」
葦慶凡笑道：「也想試試？」
「好了，樓上的知道你有女朋友了退下吧」
「MX才賣一個多月啊」
「沒圖你說個雞兒」
「你還沒我大呢！」
葦慶凡邊走到舞台中央，邊如同往常般笑著打招呼，下方粉絲很給面子的發出了一陣歡呼聲。
「不過將進酒銷量好像不太好吧？」
而至於友商的辦公室里，這個數字帶來的衝擊就更大了。
「100萬台？」
三個女孩子看著，忍不住偷笑，黎妙語想了一下，嘻嘻笑道：「我回復一下。」
現場倒也不是沒有人懂行，黎妙語甚至聽到旁邊有個記者直接「卧槽」了一聲，顯然大大超出了預期。
「搜一下附近的人啊，說不定能搜到呢」
簡單寒暄之後，葦慶凡進入正題，「在去年重陽節，我們古詩手機發布了旗艦系列的將進酒手機。
「猜你個和_圖_書頭！」
不少人甚至生出了「果然賣的不好」的想法。
古詩詞公司相關的幾個貼吧裏面，古詞手機貼吧最火，這帖子似乎熱度也很高，下面已經有一百多層回復了：
黎妙語發出去之後，就頻繁刷新，於此同時，看清了江清淮的昵稱：沉香的寶蓮燈
其中還有那個樓主的回復：「真的假的？這麼巧嗎？」
「畢竟是腰圓鍵嘛，而且屏幕小，又是粉色的。」
不知過了多久，場館裏面忽然熱鬧起來，三個女孩子回頭看去，見觀眾已經開始入場，有受邀過來的記者被工作人員引領著來到了前排，坐在了她們附近。
江清淮和李婉雲也有些氣喘，有點好笑地點頭道：「對對對！你最專業了！」
有些言論太奇葩，黎妙語看得臉蛋發熱，假裝沒有看到，又發現還有好多人發了私信過來，包括那個樓主的，有明顯的搭訕意味，顯然是準備「寧錯殺，不放過」了。
「兄弟，你能不能先把賬號性別改了，再來裝妹子？」
「艹，就一句話：葦總牛逼！」
江清淮笑著解釋道，「我這個賬號註冊很久了，高中時候註冊的。」
「可能只是感謝吧，畢竟當初連喜報都沒有發，肯定銷量不好」
「……」
這樣的討論聲里，林濱看向雷君，看到這位最近事業頗為順利的小米創始人表情嚴肅，一眨不眨的看著電腦屏幕上的發布會。
黎妙語點點頭，沒有再問什麼，又低頭刷新，看到有好幾條回復：
手機很漂亮，很輕薄。
「什麼呀！」
「嗯嗯。」
江清淮還在用她的白色將進酒，又好奇問：「怎麼問的呀？男生嗎？」
兄弟們，我是不是錯過良機了？
「應該不能吧，魅族一個月銷量才10萬出頭，將進酒也才賣了三個月多而已！」
黎妙語當然聽得出來兩人的取笑意味，正要解釋，觀眾席燈光熄滅，舞台上燈光亮起，葦慶凡穿著她和李婉儀準備好的那身衣服走了上來，於是閉嘴，拿起相機，擺出很專業的姿勢拍照。
「經過四個月的銷售，目前將進酒的出貨量ｍ•ｈetｕboｏk.ｃom•ｃｏｍ已經達到了200萬台！」
似乎有點臭味相投的兩個妹妹在外面逛街，葦慶凡順便去接她們，到約定地點的時候，倆人挽著手臂在路邊等著，每人手裡拿著杯奶茶。
「估計破100萬台了，不然大概率不會說。」
「這是我們古詩手機一個全新的系列。」
「嘁～」
「真的？」
這個樓主也回復了一些內容：
白永翔也看向了黃章，看到這位曾經被譽為可以比擬喬布斯、對國產手機發展有著重大意義的魅族創始人抽了口煙，表情有些複雜，又冷笑、又嘲弄，也有些忐忑。
李婉雲道：「去找找看。」
江清淮知道她準備要寫評測、做兼職的消息，小聲道：「公司宣傳部也有人拍照，到時候我拿了給你吧。」
黎妙語點點頭，沒有在意。
我就厚著臉皮上去問了一下，美女說現在還不能說，保密階段……肯定是鳥鳴澗無疑了！
她有些奇怪，問：「為什麼叫這個啊？」
「真的站穩高端了？」
「無圖無真相」
李婉雲卻歪頭想了想，小聲咕噥道：「姐夫，你該不會是想讓清淮姐先選吧？」
閑聊幾句，吃罷了午飯，葦慶凡開車回家小憩，以便有更充足的精力主持下午的發布會。
「畢竟貴了1000塊錢啊，隔壁魅族2999據說只賣了10萬台左右」
「我以為能有100萬台就了不得了，居然4個月就賣了200萬台？」
黎妙語拍了拍胸口，「我還是很專業的。」
現場，葦慶凡語氣略微昂揚，說出來了所有人都在關注，又註定超過了所有人語氣，甚至可以認為是拉開了國產手機新紀元的話語：
「喜歡看呀。」
「不會吧？」
「真的假的」
倆人都坐在後面，葦慶凡啟動了車子，笑道：「給我買的什麼口味？」
黎妙語發現自己似乎惹麻煩了，轉頭看看江清淮。
「我現在這個用得挺好的。」
如今公司逐漸步入正軌，且也沒了新鮮感，葦慶嬋沒再跟過來，三個女孩子湊在一塊卻似更加熱鬧，葦慶凡繼續熟悉稿子，她們躲在角落，hｔtps://ｗwｗ•ｈｅｔｕbｏok.cｏm.ｃoｍ每人捧著杯奶茶，嘰嘰喳喳。
當然，最最重要的是，兩個妹子超級漂亮，我就是看人的時候才注意到手機的，本來是想順便搭訕的，最後沒敢……
「我相機忘車上了！」
「你說一下葦總有多長」
三個女孩子拿出手機，到洛神社區裏面瞅了瞅，沒看到，隨後江清淮道：「啊，我看到了，在貼吧裏面。」
「妙妙跟你說的？」
上午，葦慶凡先到公司處理了一下比較緊急的事務，隨後重新來到水立方，進行最後的排練。
「可以，很義氣。」
黎妙語手裡還拎著個小袋子，上車之後朝他晃了晃，「還給你和清清每人帶了一杯，夠意思吧？」
葦慶凡笑著點點頭，「學姐在籌備著京城開店的事情，整天忙得不著家，都好幾天沒做飯了。」
「那太不專業了。」
「大家下午好，歡迎大家來參加我們古詩鳥鳴澗手機的發布會～」
剛剛入職華為消費者業務的何綱看向余成東，看到這位上司目光專註，看著電腦上的發布會直播，神情略顯疲憊，嘴巴微微抿著，配合著那張臉，給人一種對結果有所預期、卻不肯服輸的執拗剛毅之感。
黎妙語鼓了鼓腮幫，哼了一聲，又笑嘻嘻地安慰李婉雲，「放心吧，我不會告訴你姐的。」
黎妙語忽然記起來正事，為了顯得自己很專業，她早早就把相機放在了葦慶凡車上，準備學著其他受邀記者那樣拍攝發布會現場照片的，結果下車的時候完全沒想起來。
……
……
能提前拿到鳥鳴澗工程機的美女，肯定家裡有關係，這要是追到了，是不是以後所有古詩詞的手機都能提前上手了？
「太漂亮了，自慚形穢啊，而且看起來很有氣質，也很有錢的樣子」
之所以不回來吃飯，是因為黎妙語找李婉雲一塊吃午飯去了，因此與江清淮一塊吃午飯，然後再回來睡覺。
黎妙語笑嘻嘻地眨眨眼，「你猜呀！」
……
「有粉色？真的假的，不知道多少錢，想買一台送女朋友」
葦慶凡沒好氣道，覺得這個小姨子也有點坑，「你這不是要害死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