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雲轉頭看著她，「這樣我們去哪都方便一點啊，否則總要我姐或者姐夫接我們。」

為此，葦慶凡特意提出了一個宣傳方案，邀請一些明星發微博，不做廣告，只在利用新浪微博剛剛推出的可以顯示機型的功能，發一條日常微博，用來源顯示的「來自古詩鳥鳴澗」小字進行宣傳。

葦慶凡一把將她也拉了過來，「還想跑……」

黎妙語眨了眨眼，盯著葦慶凡，然後梨渦浮現，露出個甜甜的笑容，嗓音也甜膩膩地撒嬌問：「哥哥，你出什麼呀？」

「確實挺漂亮的」

兩人互相對視了一會兒，黎妙語哼道：「反正我就是會開……你幹嘛不買車啊？」

「我會開啊！我開的可好了……」

她把相機交給李婉雲，讓她幫自己拿著，自己拎著包，道：「清清你幫我們丟一下杯子，我們就先回去啦。」

黎妙語鼓了鼓腮幫，「我會開，但是我一個人不敢開啊，等讓他們跟著我，幫我看路……」

「我是問手機！」

「壓到我了……」

李婉雲輕輕哼道，「你自己就可以買，也可以讓姐夫給你買，我又不行。」

「這會兒一個個的嗶嗶不停，回頭開售又搶不到」

「前置攝像頭都200萬像素了啊？」

葦慶凡道：「看我幹嘛？給我倒水，我還得參与啊？」

黎妙語道：「你也可以讓他給你買啊，或者讓你姐給你買。」

「狗男人！」

黎妙語很體貼地道，「我先回去改稿子，把稿子寫好一點，這就是對他最好的幫助。」

「那不還是不會開嗎？」

「很舒服啊！」

可惜被宣傳部給否了，因為報價高，效果又不明顯，收益與付出不成正比。

「他還沒取經呢。」

「我要搶過來，吃唐僧肉……」

黎妙語很奇怪地看著她，「為什麼還要去體驗區擠https://www.hetubook.com.com著去看？」

葦慶凡認真點頭道：「我肯定不騙你！」

葦慶凡有點鬱悶，但也懂得術業有專攻的消息，只得悻悻的放棄了自己這個天才方案，讓宣傳部按照他們的方案去推廣「全球最薄的手機」這個噱頭。

葦慶凡走了過去，在旁邊坐下來，笑道：「幫我也按按。」

李婉雲瞪著她，一副「我為你考慮，你居然這麼說話」的模樣，「你看看人家，都去體驗區看手機了……你不去嗎？」

晚上司機開車送到家裡，已經過了九點，葦慶凡走進客廳，就看到李婉儀躺在沙發上，黎妙語坐在她腰間旁邊，正很賣力的幫她按摩。

李婉儀又羞又笑，抬腿想要把他蹬下去，葦慶凡抱著不放，黎妙語又在旁邊，讓她沒有空間完全施展，被這個混蛋從後面抱著掙脫不開。

這是贏者通吃的市場，強者恆強。

葦慶凡點點頭，拿出手機，給黎妙語發了條消息，隨後讓人處理現場這邊的事情，自己載著江清淮一塊回了公司。

跟著起身之後，李婉雲有點好奇地問道。

葦慶凡撇嘴道：「瞎扯，你明明是猜我會出布，因為上次我也說出布，結果我們倆出的都是拳頭……所以你猜我這次會出布……」

「感覺是賣給女孩子的，一直在說拍照」

可惜，從效果來說，都不如「全球最……」這樣的噱頭更有效，尤其鳥鳴澗還是個新的產品系列。

李婉儀看向黎妙語，黎妙語想了一下，歪頭道：「我們剪刀石頭布，誰輸了誰去倒水。」

黎妙語氣鼓鼓的站了起來，「枉我這麼相信你……」

「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

李婉儀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又問葦慶凡：「沒喝多吧？」

葦慶凡坐了起來，把呀呀抱懷裡，呀呀hｔtｐs://ｗｗw•ｈetｕｂoｏk•ｃoｍ.ｃｏｍ掙了掙沒掙開，於是乾脆保持著「我反抗不了，我不反抗了」的木然姿態讓他抱著，不反抗也不溫順。

直播間里一通一輪，現場觀眾也都已經起身，有的直接離開，也有的好奇前往旁邊的體驗區，去看看這個「全球最薄」的手機到底長什麼樣子，有多薄。

黎妙語回頭瞪他一眼，氣鼓鼓地哼道，「又喝酒。」

「好。」

「那你不買車嗎？」

李婉雲小聲道：「你還不會開車嗎？這麼多人，肯定不好打車。」

「沒事。」

「才不理你呢。」

「我給你倒水，你還威脅我？」

李婉儀撇嘴道：「之前也不知道是誰耍賴……」

江清淮打量一眼李婉雲，後者露出無辜和疑惑之色，她笑了一下，點點頭答應：「好，那你們路上慢點啊。」

李婉儀愉快答應，然後兩人一起抬起右手，又不約而同看向葦慶凡。

「行，你把呀呀給我吧。」

「我們還要不要去看看？」

黎妙語的聲音從小客廳傳來，那邊在咖啡機的位置弄了個茶水間，李婉儀道：「別弄咖啡啊，放點蜂蜜就好了，大晚上喝咖啡或者茶就沒法睡了。」

倆人一起催促，葦慶凡只得撇撇嘴，坐直身體，也抬起手，又問：「先說好啊，贏的人去還是輸的人去？」

李婉雲「啊」了一聲，目光瞥了眼已經空下來的舞台，「直接走啊？」

又沒安排人分別負責不同部分，一口氣不停地講半天，葦慶凡確實有點累了，好在這次發布會也不算很久，一個小時出頭而已。

不過，因為古詩詞手機如今的熱度，發布之後的討論熱度倒是很高，洛神社區、貼吧、微博等數碼愛好者聚集的地方都有很多人在議論。

她動作舒緩，嗓音也跟著更加溫柔，輕聲道：「我跟妙妙剛和*圖*書剛看了一下，預約人數剛到10萬，還不如將進酒多呢，而且那個100元訂金的活動頁面還在，還是隨時可以預約，只有粉色、金色兩種顏色變灰了……是不是預售效果不太理想啊？」

黎妙語氣鼓鼓哼了一聲，循著空隙在學姐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然後站了起來，「好！我走！不礙你們的好事……」

「就是，快點。」

「那我出剪刀。」

「誰在乎拍照啊，拍照的話我不如去買諾基亞了」

黎妙語道：「當然是輸的人去啊，我又不會耍賴？」

葦慶凡想了一下，笑道：「布。」

「啊！」

「那是還沒收到媒體機的。」

李婉儀輕輕打了他一下，問：「怎麼樣？」

「你手裡不就是嗎？」

三人鬧成一團，過了好半晌，葦慶凡被聯手鎮壓，索性任她倆壓著，趴了一會兒，李婉儀起身道：「好啦，五百年到了，還你自由。」

「4.7寸還是有點大了」

李婉雲抿了抿嘴唇，隨後又笑起來，道：「那我回頭也去練車，等我們倆都練會了，你就可以買車了，這樣你開車，我幫你看路。」

「這叫兵不厭詐！」

三人一起伸出手，剪刀石頭布齊全，又來一輪，李婉儀的布獲勝，「哈」的一聲站起身，笑道：「我就知道你們要出拳……好啦，你們倆繼續。」

真有著性子來，只會落得魅族那樣的下場。

「你咋不說三星note多少錢呢」

「這不是為了顯得你專業嘛～」

「你們倆幾歲了啊……」

「……有道理！」

「妙妙說剛想到怎麼改稿子，知道你現在很累，就沒來打擾你，回家改稿子去了。」

江清淮笑道：「總要打個招呼吧。」

「好，一，二……三！」

李婉儀客串裁判，給兩人喊口令，葦慶凡和黎妙語很快各自出拳，然後看到黎妙語果然乖乖和圖書的出了剪刀，而葦慶凡出的是拳頭。

黎妙語還沒說話，李婉儀先打抱不平起來，「妙妙，我要是你就倒了水潑他臉上……不能忍！」

黎妙語翻了個白眼，隨後露出堅定之色，道：「我要回去改稿子，看完發布會，我又有不同的想法了……」

「嗯嗯……反正比嬋姐聰明，她到現在都不敢開車。」

李婉儀好氣又好笑，「誰管你舒服不舒服啊……」

「反正不是我。」

「沒事，他講半天，累死了，就不去打擾他了。」

發布會的網路觀看數據已經統計下來，峰值在開場后不久，隨後迅速降低，在價格發布的時候有所回升，表明如同預料之中那樣，這款手機對於線上用戶的吸引力很有限。

……

「呀！這麼親熱啊……」

葦慶凡很得意的笑起來，「我還以為你會改出布呢，沒想到你居然沒變……」

「那你為啥不買車？」

他晚上有與渠道商、供應商的飯局，李婉儀繼續加班，黎妙語於是拉著李婉雲、葦慶歡一塊去找葦慶嬋蹭飯。

……

江清淮帶著笑意柔聲答道，「婉雲也跟著一起走了。」

葦慶凡咕噥一聲，重新躺下，李婉儀坐了過來，輕輕幫他揉著腦袋，葦慶凡順勢把腦袋放到學姐大腿上，笑道：「還是婉婉貼心……」

黎妙語挽著李婉雲，與江清淮揮了揮手，然後一塊跟著人群往外走。

「那不好說。」

「感覺不值，還不如買古詞2呢」

他回到後台，喝了口水，就看到江清淮過來了，卻沒見黎妙語和李婉雲，忍不住問：「那倆呢？」

「我礙事了是吧？」

「我們真是太聰明了！」

「不要。」

新浪微博的活躍用戶持續增長，其中相當部分是年輕女性，而這同樣是鳥鳴澗的主要目標用戶，兩者擁有不小的重合。

這一次，公司將宣傳的重點放在了新浪微和*圖*書博上，隨著智能手機的迅速擴張，如今騰訊與新浪還在競爭，但與微信和靈犀的競爭一樣，同樣已經全面落後。

她說著，飛快抓起一個抱枕，在葦慶凡身上砸了一下，然後嘿嘿嘿的偷笑著跑開了。

「薄一點厚一點又無所謂」

葦慶凡深呼吸了口氣，然後往李婉儀屁股上一趴，「我不管，我也要按摩。」

黎妙語笑嘻嘻地把趴在另一邊舔爪子的呀呀抱了過來，「這是你師傅，你保護他去西天取經吧……」

黎妙語興奮起來，喜滋滋地道：「反正我也不會一個人開車出去，讓慶歡也學，還有謝瑤，這樣我們誰開車都有人幫忙看路。」

「你往哪趴呢……」

「我又買不起。」

「處理器又沒變化啊！」

「你往哪走！」

「……」

黎妙語道：「我會啊！我開的可好了，不信你問問你姐。」

「嗯。」

黎妙語道：「知道啦，我又不傻。」

「你以為我愛喝啊？」

黎妙語又去搶呀呀，葦慶凡抱著不放，她怕弄疼呀呀，只好讓給他，氣鼓鼓的起身抱住學姐，「你搶呀呀，那我就把學姐搶走……以後婉婉就是我的了！」

「三星note就已經190萬像素了」

坦白說，雖然這是他自己找的賣點，但葦慶凡自己並不喜歡，相較而言，他更願意宣傳設計、質感、拍照這種看起來相對比較高端的東西。

黎妙語繼續朝他甜甜地笑，撒著嬌道：「你要是忍心騙我，你就騙我好啦～」

葦慶凡叫道：「你給我等著……」

「嗯嗯，放心吧。」

黎妙語噘著嘴，看起來很委屈的咕噥道：「沒辦法，誰讓人家天真呢，單純呢……」

葦慶凡靠在沙發上，又舒了口氣，笑道：「當然能有杯水就更好了。」

黎妙語咕噥一聲，催促道：「快點，快點……一起出啊！」

「才沒有呢，人家就是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