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羽笑了笑，用腹語說道：「想看看嗎？」

這就是人妖一開始為什麼就勢不兩立的緣故，不過如今過去了這麼久，越來越多的人類和妖族覺得人妖不應該繼續勢不兩立了，而我們塗山和你們儒家就是這樣認為的。」

後來慢慢的人族強大了起來，諸子百家的出現讓人族擺脫了妖族的奴役，妖族當然不會放任人族成長起來撼動自己的地位，便想盡辦法滅掉人族。

南國的城市當中，孔染好奇的看著四周，「小和-圖-書羽哥哥，這和我們人類城市沒什麼區別啊。」

賣水果的大爺變成了一頭人形羊妖，賣糖葫蘆的大叔變成了一頭人形狗妖，而附近的行人也變成了各種各樣的人形動物。

唐羽用腹語解釋了起來，「起初妖族剛出現的時候，那時候人族弱小，所以妖族便將人族當中奴隸奴役了上千年。

唐羽搖了搖頭，用腹語說道：「就你這半吊子水平，學了頂多也只能看出妖怪的原型，所以啊，好好和*圖*書修鍊吧。」

南國

唐羽笑了笑，用腹語說道：「嗯，雖然這裏住的都是妖怪，但是住在南國國都的都是已經化形了的妖，所以看上去和人類城市是沒什麼區別的。」

回去的路上，孔染看向唐羽問道：「小羽哥哥，人妖之間為什麼勢不兩立啊？我以前聽爺爺講我們儒家和妖族對抗的故事還覺得挺好玩的，可是爺爺也沒說過為什麼人妖勢不兩立啊？」

在妖族的地盤待久了，孔染越來越覺得ｈｔtps://wｗw•hｅtuｂoｏk.ｃｏm•cｏｍ妖和人根本就沒什麼兩樣嘛，頂多就是妖活得久些罷了，心裏認為人妖就應該和睦相處。

唐羽食指和中指冒出淡淡金光，然後輕輕的從孔染眼前擦過。

孔染能一下子便對妖有這種認識，最大的緣故就是因為唐羽是妖，否則怎麼可能讓一個人這麼快改變對妖與人之間的看法。

唐羽和孔染在南國待了一個月才離開，畢竟南國也非常大，他們兩人這一個月去了一些比較出名的地方走走，然後便打和圖書算回去了。

「這麼厲害！那我一定要學！」孔染兩眼冒光的說道。

孔染笑眯眯的點了點頭。

唐羽看著孔染，苦笑著用腹語說道：「走吧，我們繼續逛。」

「這麼多化形了的妖啊，他們都是什麼妖？」孔染兩眼冒光好奇的問道。

唐羽用腹語回答道：「叫破虛瞳，使用之後，最低級的就是可以看出妖怪的原型，更高級一點可以看出別人法術的軌跡和弱點。」

一個月後

突然，孔染的眼睛冒出一絲金光，然後孔染眼中大街ｍ.ｈeｔｕｂｏｏｋ.ｃｏｍ.ｃoｍ上的所有人全部變了模樣。

……

「嘿嘿，沒事，用不了多久我也要學，小羽哥哥，這個法術叫什麼名字啊？」孔染抱住了唐羽的手臂，開口問道。

孔染嘟了嘟嘴說道：「我才不要，修鍊什麼的我才不願意弄。」

賣首飾的大媽變成了一頭人形牛妖，腦袋變成了牛的腦袋，手也變成了牛蹄。

唐羽用腹語說道：「就是一個小法術而已，想學以後我可以教你，不過你修為太低，自己使用用不了多久的。」

孔染立馬點了點頭。

「好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