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桐雨自以為很得意,她覺得自己是個作家,而且對面這傢伙不但是個弓雖女干犯,而且還坐過牢,在自己面前他應該很快就會就範。
看來自己真是小瞧了陳鹿兵,這傢伙真像秦菲兒說的那樣,狡猾得很,自己只是問問他和齊鴻雁之間發生的故事,可沒想聽他們之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
這讓陳鹿兵有些意外。
在唐氏集團這兩張金融牌照的事情上,唐冰是吃了大虧的,不管這個女人有多麼深厚的背景,但是一下子拿走公司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還是有些過分了。
但是陳鹿兵觀察這個女人良久,覺得不太可能。而且她剛剛說自己是個作家,並不是一個商人,那麼將來公司的經營管理很可能還要落在唐冰和秦菲兒身上。
「……你是秦菲兒的朋友,秦菲兒是我干姐姐,所以你問什麼我就答什麼,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可是有些事情我覺得說出來還是不太好意思,比如我和齊鴻雁在酒店發|生|關|系時和_圖_書的細節……」
陳鹿兵說完這番話的時候,臉上帶著一種戲謔的表情,吳桐雨很快就知道自己上了當。
「就是你和齊鴻雁之間的事吧,我對這一段比較感興趣,你們是怎麼認識的?你又是因為什麼坐牢的?出來之後你們之間又發生了什麼事情?我覺得這一段應該特別精彩,我想把這一段寫進我的書里,當然,你也有可能成為我下一本書的主角。」
但是對於陳鹿兵的建議,吳桐雨並沒有給出肯定的答覆。
「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吳桐雨,是個作家,寫小說的,我聽秦菲兒說過你以前的事情,但是她說的又不詳細,我想和你聊聊,能不能把你以前的事兒和我說說?」
「也不是,我只是覺得你既然是一個作家,如果寫我和齊鴻雁的事情,肯定要寫得詳細一些……」
「這樣吧,現在呢,我們就只喝咖啡,等晚上你把秦菲兒支回家,我到酒店去找你,我們可以徹www.hetubook•com•com夜長談,把我和齊鴻雁之間的故事全部告訴你,包括一些細節問題,我相信這些細節寫在你的書里,一定能夠吸引更多的讀者,說不定你就可以憑藉這本書大賺一筆,還能名聲鵲起。」陳鹿兵笑了笑說道。
兩人一前一後到了樓下的咖啡館,陳鹿兵想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想出什麼幺蛾子,為什麼單單把自己約出來見面。
不過陳鹿兵也不是省油的燈,他能看得出來吳桐雨確實對他很感興趣,這可能就是基於作家的好奇吧。
而陳鹿兵說了剛剛一番話之後,他能清楚地看到對方鼻尖兒有一些細密的汗珠,難道自己僅僅是這幾句話就把吳桐雨撩撥不能自已了嗎?
而且最大的可能性是落在唐冰身上。畢竟相對於唐冰,秦菲兒也沒有運營公司的經驗,就等於是唐冰將來要為秦菲兒和這個女人打工,憑什麼?
「那你的意思是我們換個地方講?」吳桐雨皺了下眉頭,問道。當她皺眉https://m•hetubook.com•com的時候,鼻尖向上翹挺。
兩人坐下之後,這個漂亮女人依然笑眯眯地看著陳鹿兵,彷彿是看著一隻獵物掉進了自己的陷阱里。
吳桐雨聞言抿了一下嘴,彷彿是有些為難,但最後還是實話實說了。
「沒關係,你在這裏說就可以,而且這個咖啡廳現在也沒有幾個人,如果你覺得這裏不安全,我們可以到那邊角落裡,就更沒有人聽到你講的是什麼事情了。如果你真想告訴我,打個電話或者是錄音都沒問題,如果你不想告訴我,只是想和我開玩笑,我覺得你干姐饒不了你。」吳桐雨笑著威脅道。
「在這裏講怎麼了?有什麼不能當面說的嗎?」
她雖然對這個弓雖女干犯非常好奇,尤其是想從秦菲兒身上探聽關於陳鹿兵的秘密,可是秦菲兒和陳鹿兵接觸的也不多,也說不上知道陳鹿兵有多少隱秘的事情,越是這樣,吳桐雨心裏就越是痒痒。
如果她們會做人,至少你們三個人三三分總是可以的https://m.hetubook.com.com吧,但是沒有。不知道秦菲兒是因為什麼看重這個女人,居然一下子把將近一半的股份給了她。
但是這小子居然以這種方式堂而皇之地調戲自己,還說要給自己講一下他和齊鴻雁發|生|關|系的細節,自己多虧沒讓他開口講,如果他開口講了,自己到時候再制止他真是尷尬極了。
難道她在將來公司的運營中能起到決定性作用嗎?
「以前的事兒?你想知道以前什麼事兒?從小到大我經歷的事多了,不知道你對哪一方面感興趣。」陳鹿兵皺眉問道。
「……這個是不是也要描述的很清楚?比如說我是怎麼進去的,然後和齊鴻雁見面之後她是怎麼勾引我的,我們是怎麼脫衣服的,後面的事情都要和你講清楚,在這裏講是不是不太合適啊?」
不論是作家還是記者,都喜歡打聽別人的隱私,然後將這種隱私公之於眾,只不過作家很可能會把這種事情進行藝術化處理,但是記者就不同了,不管吳桐雨是作家還是記者,陳鹿兵和圖書
都決定給她一個教訓。
但是陳鹿兵不為所動,兩個人中間隔著一隻小茶几,不一會兒服務生送上來兩杯咖啡,女人隨手打開了包,拿出了一個iPad。
而秦菲兒非得要阻止自己和這個女人見面,這個女人卻對自己有意思,這兩人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葯?
這種好奇心促使她一步一步走向陳鹿兵設計好的圈套,可是她也有自己的底線,因為她知道自己是誰,如果真的在大晚上將陳鹿兵招進自己的房間,兩個人長時間待在一起不出來,她擔心過不了多長時間,這個消息就會傳入那個人的耳朵里。
還不是自己問什麼他就得回答什麼,但是有些人往往就是這麼自以為是,覺得自己站在人生或道德的制高點上,可以任意俯視他人,指責他人,但是陳鹿兵恰恰不願意和這種人打交道。
「可以啊,沒問題,我可以講給你聽,不過,就在這裏講嗎?」
到時候不單單是自己麻煩,很有可能陳鹿兵也會受牽連,她不想冒這種險,至少現在她不能冒著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