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永恆之夢
第八百一十二章 從容

「不,我需要知道。」
——博美
「什麼意思?」
到後半夜時他就說身體不行,從鍵所離開。
「讓我去,百分百成功。」
晨星一聽頓感哀傷。
前哨戰第19日的傍晚,前線的捷報傳回來時,王子的人頭已經掛在了王城的城關前。博美親自帶領著議員跪在蜂巢廳請罪,王輯給予赦免。
她柔聲道,「請溫柔些,我是石女。」
他的目的很純粹,只是阻擋您三天的進攻腳步而已。
鍵所。
王輯說道:「我是不太願意讓王叔您去的,因為我知道您去的話必然會打勝仗。事實上包括翡智去,我也認為一定會贏。但是翡智有進步的空間,王叔,我已經沒有能給您的東西了。您打贏勝仗歸來后,蓋世功業,我無以為報。」
王輯向他提出要求。
「給你什麼?」
王輯說罷直接起身離去。
王輯循循善誘。
現在王輯必須派出一位新的主帥,來面臨現在的危機情況。他今天派不住軍團去抵擋叛軍,明晚王子的叛軍就能開始進攻魔耶城。
「好。」
「這裏的問題,其實是在我的身上。」
老王叔這時給了補充,表明自己的態度。
「可以,但你的回報是什麼?」
這些王輯都看在眼裡,他從沒有用意義統治去對付御前大臣,因為讓這個女人對自己死心塌地會更早出事。
「無非錢財而已。」
「陛下,這可是您距離長治久安最近的機會。」
「恐怕不行,我和朔月最近有其它重要的研究,我不能派他做任何風險的事。」
另一邊議事廳的代表博美議長這是主動插話:「這是現在帝國的大事。你覺得多少錢和你刺殺王子的風險相匹配,我給就是了,不是問題。」
侍女央求。
老王叔繼續問。
王叔苦笑道:「陛下說的這話,在座樞紐的將軍哪位心裏不清楚,這趟我去是九死一生,甚至可能沒有生還之地。大傢伙都知道,剃刀在樞紐其實已經就是最厲害的,他正值壯年,戰無不勝,我在他這年齡,可沒有他這戰績,更別提現在這老朽的身體。戰場上我怕是贏不了您的王子了,我只能用命為陛下您拖延些時間,您覺得我能贏,恐怕不是打仗能贏。」
「都死了兩個鐵衛了,還不長點心。真是個智障孩子,他根本不懂,自己的老父親就是等著他這樣做。」
「那就這樣吧,翡智,回去好好休息吧,剃刀幫了我一輩子,沒想到最後是這樣的結果。我也無話可說,希望他能得永眠吧。到時候我不在的話,翡智,你要好好照顧他的後代,樞紐的有生力量不能絕。我們惡魔對這個世界的掌控力不能減少。」
言下之意,是想讓王輯派朔月刺殺了。
尊敬的王子殿下:
朔月平靜道。
「我還有三天就會死去。因為聖堂給我的詛咒,不包括今天僅剩下三天活命的時間。這是在王陵時,先祖留下的奇迹魔方給我的信息。詛咒在他們做好位面打擊威脅時就想到了,是啊,他們怎麼能讓我一直掌握權柄來維持生存。」
王輯手掌張開做出了手勢。
老王叔無奈地笑道:「你這樣說就是了。儘管我們給你出主意,但是陛下啊https://www•hetubook•com•com……你應該知道,這場戰爭你就不該勝利,你如果勝利的話,那我們的王室的傳承就很難說了。好……好,你把話說明白了,那就按你的想法做了,王叔到最後能幫你的不多,但幫你拖三天時間還是可以的,那邊準備吧,從靈堂出來,我就馬上率軍出征,軍團不是都待命了嗎?」
王輯回答道。
此時我給您這些信息,正是向作為您未來的死寂議事廳議長,給你一個合理的建議。那就是按兵不動,只要三天時間,您就是亞哈蘭德的王,且不需犧牲一兵一卒,蜂巢廳的大門就會向您敞開,王座將等待您的登臨。
「那你就去實踐吧,別管我了,我現在已經不需要保護了。」
「對啊,陛下,朔月鐵衛的手段通天,他去暗殺王子的話,絕對能成功的。如今您的鐵衛還有兩位,王子卻有兩名鐵衛因為效仿朔月而死在您的布局裡。現在他身邊僅有一名鐵衛保護,朔月鐵衛當初暗殺三名鐵衛都成功了,這是何等驚人的暗殺藝術。讓他去暗殺王子,絕對可以成功的。」
「馬上給位面打擊的威脅,我需要去王陵一趟。」
「未來幾天朔月都不在,你多保護我兩天吧。」
王輯突然給了否定答案。
「你不該在這樣的場合下問。」
王叔最後將目光看向樞紐其他將軍。
博美也忍不住勸諫。
王輯篤定地說。
王輯說著站起身來,意思是會議就這樣可以結束了,聽翡智最後答應了后,王輯便沒有在葬禮上多逗留,與剃刀的家屬告別後回了蜂巢廳。
王輯望著靈堂簡陋的頂部,緩慢說道:「其實我有一件事一直在隱瞞各位,就是有關王陵的事。我一直沒有告訴各位一個關於我的秘密,其實我的時間不多了,我要在死之前,結束這個詛咒……」
「啊?」
他說。
王輯沒有給予回答,而是直接開啟了生命樹陣的慌忙,將威光加諸薩墨,很短暫的瞬間,侍女身體發起熱,喘息起來。
天色驟然變亮,恐慌瀰漫在整個魔耶城,王輯順理成章地火速前往王陵,化解危機。危機接觸過後,陪同的議事廳代表御前大臣主動進入王陵地下。
……
「陛下,他原本也不打算暗殺的,只是知道了自己可能沒機會親手殺死您,所以才忍不住派了我……請不要停。」
王輯見面直接給了御前大臣指責。
王輯看完整個內容,什麼話都沒說,起身前往暗道,等候來了鹽。
御前大臣以為自己得到了誇獎,卻沒有想到得到的是批評。「我聽了昨天翡智說的,是真的嗎?」她哀求道,「如果是這樣,快點來和我做吧,我想在你離開前,最後感受下您的偉大。」
「什麼意思?」
王輯挑眉。
沒有比他更可怕的鐵衛了。
「還有三天。」
……
「陛下。」
王輯寬容地赦免了博美。
朔月搖頭,他不清楚君王為何在這萬分危急的情況下,還要思考離開這個世界的事情。他當下最應該考慮的,不應該是自己在王子的叛亂中穩住局勢,守住自己的王位嗎?
這點倒是很得樞紐的理解,他們和圖書對於巨頭的葬禮是否隆重並不在意,畢竟現在沒空顧及這些了。前面的葬禮還在悲傷氣氛中進行,王輯在靈堂後面已經開起了樞紐會議。主題無它,就是誰來繼任剃刀的主帥身份,將叛軍攔在前來魔耶城的路上。
朔月面露驚訝。
剃刀的葬禮很粗糙,在前線戰敗的情況下,無論是王輯還是死寂議事廳,都不可能允許在這關鍵時刻花無謂的錢。
翡智在整個葬禮上都保持著沉默,直到此時面對君王的詢問,他也沒有馬上做出回答。如果說,第一次他不想選擇去面對王子,是因為自己剛剛立功歸來,想要多過幾天輕鬆日子,那現在他內心就是真的不想去了,因為直覺告訴他自己贏不了。
御前大臣忍不住問。
我的陛下,我將守候在蜂巢廳的大門前,等待您的到來。
王輯嘆息道:
王輯向他點頭,語氣從容淡然,有種看開想開的態度,也有種莫名的離別感。
「呵呵……」
老王叔抬頭,有點聽不懂王輯最後的話語是什麼意思。
王輯見狀馬上讓薩墨起身,將意義統治持續下去,侍女忍不住地喘息和輕吟立刻響起。
王輯保持沉默。
王輯通過薩墨開始問話。
回過頭,王輯看向老王叔。這位樞紐第一巨頭倒是懂事,面對這種情況有一種視死如歸的感覺,「陛下,不如就讓我去吧,翡智不說話是他心裏清楚,自己不是王子的對手。說實話,剃刀都失敗的戰爭,你問翡智的想法,他的量級怕是不夠。這件事……還有由老夫出馬吧。」他說。
「我這輩子造過的反、投過的誠還少嗎?」
在路上,朔月忍不住問道:「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嗎?」
他不能再和這位御前大臣有任何瓜葛了,現在樞紐巨頭僅剩一位翡智在魔耶城,王輯知道這是對他威脅最大的人,他不能再做任何出格的事。他所有的選擇都是為了一天自己能夠盡量的從容,如果翡智過早地背叛自己,一切情況都會失去控制。
回到蜂巢廳已經是深夜,王輯久違地喝下醉魂酒,去探望了薩墨的母親。如今青焰湖已經不需要他在逗留,他只需要把薩墨身體這不多的精力,消耗在薩墨母親身上即可。
「三天時間,我只要王叔您給我拖三天。」
王輯說。
鐵衛除了其王室主人可以命令外,沒有別人能夠命令得動的。
下午,晨星到來。
「王叔這是什麼意思?」
回到蜂巢廳時,新的侍女已經被送過來,是個罕見的亞哈蘭德魔女,長相還算標緻。王輯沒多注意,坐下來后也沒喝醒酒湯。片刻,懂事的侍女自己去拉帘子,同時,晨星警覺地靠近幕布。侍女表情鎮定,看樣子也沒將晨星放在心上,幕布降下后便主動開始寬衣解帶。
「陛下……」
「我的孩子,我等你好久,你最近都不來看母親了。」
「我騙人的,我會活的好好的。你給我把信件趕緊送出去,這裏啟封也要再偽造一遍,不要出端倪!」王輯斥責道,「還有,給我忍上這三天,忍住以後就有你舒服的,忍不住,你別想再從我這裏得到任何東西。」
和上次一樣,王輯有自己的選擇。
和-圖-書那就強忍。」
「沒關係,博美,正是因為你的幫助,我才贏得了這場戰爭。你做的事情都是人之常情,而且你還主動來認罪,我原諒你了。」
「三天後,你就有新的君王。」
薩墨醉醺醺地聲音問。
「知道,但我是石女。我不知道在您身上……在您身上還能體會到這樣深沉的快樂。請給我,我願意給您把王子的頭帶回來。」
天色未亮,王輯回到蜂巢廳靜養。休息期間,來自御前大臣的一封緊急捲軸被送到了蜂巢廳,王輯打開看了下,裏面有御前大臣的信,還有博美寫給王子的信。
這句話讓朔月也意外了。
侍女表態。
……
「其實是這樣的。」
……
「……」博美議長語塞,「是。」他愣神了很久才答應了一聲。
「很抱歉一直沒有說明,我確實心存私心,因為我有機會活命。只要在這三天時間里,我能夠活著離開亞哈蘭德,我就可能不死。我對朔月的研究有興趣,是因為先祖告訴我,他們留下了讓我活命,並且破除王族詛咒的東西,只要我離開這個世界,將權力平穩過度,就能打破詛咒生存,我那傻兒子不會因為持續王族的宿命而受到詛咒,我也能在其它地方活命。除此之外,所有手段,包括我派朔月去暗殺我的兒子,都不會成功的,因為我們身上的詛咒,王叔,您應該知道,我們的血裔王家傳承,在這個世界是怎樣的牢不可破。」
「可是陛下,我現在已經忍不住了。」
「什麼?」
王輯也命令薩墨鬆開褲腰帶。
「陛下,求您了,快給我。」
剃刀都打不贏的仗,他又有什麼機會贏。
王輯回頭看了眼朔月。朔月淡然道:「親王說的不錯。但刺殺本就不是鐵衛應該做的事。我做這種越格的事情,是需要酬勞的。」
王輯沒說話了。
老王叔眉頭皺起,提醒道:「我已經清楚向您說清楚了,陛下,我不可能在戰場上打敗叛軍的。當王子能夠在戰場上戰勝剃刀時,他在戰場就不可能會有敵手了。我可以花一切手段為您拖延時間,但我想請您思考清楚,自己要怎麼坐穩王座。」
王輯主動向沉默的翡智開口。他率先向誰說話,其實就是有用誰的意向。但是情況已經到這地步,王輯的口氣變成了詢問的態度,不再是最開始時那樣的堅持。
「我說我已經不需要保護了,你去做你想做的事,不用在意我現在的生死了,我現在沒那麼容易死的,我要你完成自己的意願,將那艘太空船開來見我,最好在三天後準時來見我。我的安全你不用再管,晨星來后,他會保護我的。」
御前大臣與君王對話,此刻的博美根本不敢插嘴。事實上,他說什麼也沒用,他並不知道御前大臣口中的三天,和自己所知道的三天有明顯區別。
「我知道,這個小子很容易被情緒所操控……話說為什麼?我是亞哈蘭德的主人,你是我的侍女,我想停就停,想動就動,怎麼了?」
朔月早年在魔耶城暗殺鐵衛,摧毀前王武力威懾的事情死寂議事廳歷歷在目。如果當時鐵衛綁定前王的情況下,那時薩墨的父王完全可以用鐵衛這一m•hetubook•com•com最後武力威脅,脅迫任何巨頭低頭,但論暗殺的功夫,最終還是朔月震驚了魔耶城。
「翡智,我現在僅有你和王叔兩人供選擇,當剃刀戰死後,只有你們兩個還有匹配的聲望與能力,能夠勝任出征的主帥位置。」
御前大臣堅持。
博美的語氣有些猶豫。
「快樂,歡悅,一切,您都給我的……」
他需要讓朔月堅定不移地將注意力放在對考古和遠古載具的研究,而不是讓他去浪費時間做其它事情。
王輯一副毫不隱瞞的態度:「我想就算無法戰勝,您拖一定能拖得住。三天後我或者死,或者成功離開這個世界。到時王子都會是新王,但我如果活著離去,他成功入主蜂巢廳的情況下詛咒依然會解除,因為我沒有死。聖堂將再沒有利用王族詛咒對我們世界攻擊的可能。到時您儘管可以向王子投降。知道我為什麼不願意派您嗎?王叔,翡智的路還很長,但我不希望路已經走到盡頭的您,到最後一步身敗名裂,不是通過戰敗,而是投降。」
您可能對我的信件很疑惑,但請不要意外,您遲早是亞哈蘭德的君王,我給你的信件,只是提前向您稱臣,向您獻出忠誠而已。
不,這是我應該稱您為陛下。
王輯說。
……
「很好,你懂得怎麼做就行……話說你拿什麼勇氣來見我?你不知道黛麗絲王妃在我身旁是什麼情況嗎?」
「戰爭需要的只是結果,而不是過程。這是我們帶兵打仗的人從上戰場第一天就懂的。如果有辦法直接出現結果,那麼無論怎樣的手段,我認為都是合理的。」
很顯然,博美心裏也覺得刺殺是可行的。
他已經沒有意向在戰場上戰勝王子,所以他也打算完全放棄這個功績,從另一方面入手,通過其它手段瓦解叛軍力量。
「已經沒有了,需要的只是我自己實踐而已。」
朔月這時也主動表態。
18日深夜,搗魂地窖的醉魂酒送來時,王輯的侍女毒死了。多日沒有的情況再次出現,原本無聊的晨星頓時有了危機感。
原因很簡單,他不想讓自己對朔月的有效命令過早浪費在對王子問題上。王子確實是前哨戰里對他最大的威脅,但並非完全就沒有手段幹掉,王輯真正擔憂的是最後一天的危機,他擔心自己會無牌可用。誠如老王叔所言,他確實掌握著好牌,但好牌數量有限,越用越少,問題和麻煩卻不會不斷到來。
王輯倒沒有在意,他吩咐召回門圖列斯卡,換了安全的醉魂酒喝下后直接去了青焰湖。到鍵所找薩墨的母親培養感情。不過,這次他沒有在鍵所呆太久,畢竟他來這裏的目的只是單純在最後時間加深薩墨母親對薩墨的印象,僅此而已。
前哨戰第18日。
望著王輯身邊滿面紅光的侍女,御前大臣暗自氣地發抖。
老王叔面帶疑惑。
「你不應該攔截這封信,派你們魔鬼的烏鴉,把它以最快速度送出去,送到王子的賬下。」
王叔平靜道:「陛下身邊有位亞哈蘭德歷代最厲害的鐵衛朔月,大傢伙也是知道的。自古前輩後輩的鐵衛幾乎不見面,見面也是最後的蜂巢廳血拚,已經攻進蜂巢廳的叛和圖書逆王子人多勢眾,怎麼打怎麼贏,所以孰強孰弱,無從計較。您的鐵衛朔月卻不同,當年你起兵困難時,是他以一人之力,瓦解了魔耶城的團結。您有這麼好的牌,只等合適的時間用而已。」
「回去找翡智吧。」他平靜地說道,「都退下吧,我現在累了,需要休息。」
「陛下,請問,那三天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
片刻,一|絲|不|掛的侍女走上王座,跨坐在薩墨的身上。
「半真半假,但我確實不需要你暗殺王子,我更想如何安全離開這個世界。你知道這點就足夠了。咱們別說這些事了,我自己都會處理的,朔月,那個載具你還有什麼不懂的,問我,或者你有什麼沒法操作的東西,都問我,我會儘力給你答案的。」
蜂巢廳的氣氛凝滯了。
我要向您說明的是,您現在已經是亞哈蘭德的主人了。您的父親三天以後或者受詛咒死亡,或者離開我們的世界苟活,無論如何,他都不再是亞哈蘭德的王,而您將會作為新的主人。就在昨夜,樞紐的巨頭,您在王族的那位最老的前輩率軍出征了。
陛下,您可能不知道,您的父親,那個短命鬼已經只剩下三天可以活了。他早已經被聖堂的力量所詛咒。我向您發誓這是真的,您雖然不在魔耶城,但您應該知道近些日子的天象變化。這其實一直是聖堂對我們的位面打擊威脅。馬上您就要成為世界的主人,到時的您掌握權柄,自然也會處理這件事。
我勸您不要被怒火遮掩雙眼,您父親的死亡或者離去,都能讓您解脫王族傳承的詛咒,而且您這三天就算傾力進攻,以那位老前輩的力量,他固然不可能在戰場戰勝您,但要抵擋您三天綽綽有餘。這絕不是明智選擇。
博美這句話,很明顯是衝著王輯心坎去的,以前哈翁在的時候,王輯每次要錢都得專程寫公文記錄,哈翁為此還得專門上諫信勸告他不要浪費錢,但現在議長換成博美后立刻就改了局面。
「你看來是意志有些鬆懈了。」
「沒關係,我們不要再提那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我以後會天天來的,母親。還有,我已經把姐姐殺了。」
「問,他為什麼派你來。」
王輯輕嘆一聲,語氣里只有深深的嘆息,沒有再多說什麼。
……
「陛下,那我……」
但王輯知道,醋罈子打翻了已經沒有迴旋餘地。
「他知道自己沒有機會殺死您,所以派我來取您的頭。」
等時間一到,他自然會向俯首稱臣。
侍女的喘息里出現哭音。
「恐怕沒你想的那麼快,陛下。」
「對了朔月。」
「所以……」
王輯突然抬頭,「你對現在那個飛船的掌控度怎麼樣了?能啟動它了嗎?」
他對博美提出的條件還是很感興趣的,這位新任議長直接以不在乎錢的態度說明自己的支持,朔月絲毫不懷疑,在金錢數目的想象力上,他與魔鬼一族相比是很缺乏想象力的。魔鬼是亞哈蘭德最有錢的黑暗族群。
既然君王都這樣說了,朔月當然沒有逗留的理由。他本就沒有什麼使命感,鐵衛的一切對於他來說,都只不過是打卡而已。
「您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做!求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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