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5章 萬人齊卸甲

一群人長驅直入,開始揮刀,穿梭在人群之中。
這一幕,落在他眼中,激不起任何情緒波動。
呼啦一聲。
隨著第一聲甲胄落地的聲音響起來之後,接下來,便是緊接著嘩啦啦的清脆聲響!
降卒盡數跪伏在地。
「他又算是什麼東西,也能命令我們卸甲滾出北軍部?!」
在這種局面下,無時無刻不處處席捲而來強大的心理壓迫感!
餘下的五萬人便死傷大半!
瞬間,
心存僥倖的那群人,怎麼都沒有想到,對方竟然真的敢下達這樣的命令!
一時之間,哀嚎聲響徹起來。
有人頂不住這種壓力,內心防線開始寸寸崩潰。
潮水一般層層遞進迭起,遍地鐵甲墜落在地!
「呵呵,同室操戈,還敢血腥鎮壓,只怕傳出去之後,他是第一個死的!」
一群人,甚至行動空間都被壓縮到了極限!
後者的三言兩語,卻彷彿有著莫大的威懾力一樣。
最為重要的是,
這種壓力,不僅僅是來hetubook.com.com自於他們四面八方那人潮一般虎視眈眈的北軍部兵甲!
一口氣殺了四五萬北軍部的將士!
況且,這次之中,死的還不僅僅是普通士卒那麼簡單,連北軍部之主沈重典都死了!
十萬人馬之中,頃刻之間有半數的人在這一刻卸甲!
……
緊接著,
一時之間,
北軍部的人,開始清理殘留的場面。
被鮮血染紅的雪地之上,如今只剩下了層層疊疊密密麻麻的屍首。
隨即,他冷漠開口,「未卸甲者,一律視為沈重典叛軍,殺!」
李青雀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幕,眼神深邃且冰冷。
在面對數倍於己的衝鋒陣型之下,毫無反抗能力!
「這個白衣白髮的年輕人,竟然是北鴻王?!」
由此可見,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已經遠遠超出了董三千那一次。
當初沈重典鎮壓董三千等人的時候,尚且還知道給董三千等人羅織一個叛國的罪名。
就好像,這個年輕https://m.hetubook.com.com人,是北域理所當然的王一般!
時間一秒一秒流逝而去,
雪地之上,除了屍體和殘肢斷臂外,早已經被鮮血染成了一片鮮紅色!
慘叫聲交疊在一起,分外刺耳。
可以想象的是,這件事註定要掀起一場滔天巨瀾!
沈重典的人,早已經被分割成為百餘人一個小團體的孤立隊伍。
北鴻王?
圍繞在一旁蓄勢待發的北軍部重甲軍,開始動身。
緊接著,
負隅頑抗的叛軍,盡數伏誅。
在北鴻王面前,他們甚至生不出任何質疑和反抗的心思。
很快,
第二次衝鋒之後,還能站著的人,幾乎所剩無幾。
哪怕是不卸甲又能如何?!
他緩緩走到隊伍面前,冷聲說道,「沈重典叛國,連同部下叛軍,一同伏誅!」
因為北鴻王這個人,根本不能以常理度之!
「尚且還有四五萬人,法不責眾,難不成他真敢對我們下手?!」
所有人下馬,親自輕點屍體,但凡和_圖_書是尚且還留有一口氣的人,都會被再度補上一刀。
但即便如此,依舊還有人在負隅頑抗。
第二輪衝鋒開始,
很奇怪也很詭異的一種感覺。
而此時,作為這件事始作俑者的李青雀,反而神情無比平靜,甚至看不出絲毫的波瀾。
心中唯有慶幸,自己剛才卸甲,沒有心存僥倖。
人頭落地、鮮血噴洒的聲音此起彼伏!
「你們這些降卒,給本王跪下。」
最先主動卸甲的人,則是安然無恙的站在原地。
後果,實在是難以想象……
「這個人瘋了吧……真敢下手……」
很快,
只不過,如今他們的神情,一個比一個慘白且難看起來。
彷彿在這個年輕人出現之後,所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場,就已經在無形中將數十萬人馬的氣勢都壓低一頭了!
且,董三千那一次,沈重典也不過是殺了幾千人而已,饒是如此,事後在帝京城那邊沈重典還是遇到了不小的麻煩。
這種事情,又不是第一次發生,再者www.hetubook.com.com當年血腥鎮壓董三千等人的時候,這群人又何嘗不是沈重典手中的刀?
更讓他們不解的是,揮刀向他們的北軍部的人,竟然對此人的命令言聽計從!
片刻之後,
這種事情若是傳出去,只怕整座天下都要炸了鍋,甚至對其口誅筆伐!
餘下的每一個人,幾乎心裏都篤定這個想法。
對方沒那個膽子和膽量對這麼多人下手!
這可不是莽國的敵軍,更不會有戰功獎賞!
「這要是傳出去,整個天下都得為之嘩然……」
越是這樣想,這群人越是有恃無恐。
若按照李青雀一以往的脾氣秉性,這十余萬人,一個不能留!
此話一出,所有降卒盡數嘩然。
李青雀心中一直都在默默計數。
李青雀……這才是北鴻王的本名,而北軍部的青雀旗原來是以北鴻王的本名來命名的……
四五萬人……幾乎相當於中軍部的所有精銳成員!
不過想想此前李青雀說過的話,他們也就釋然了。
今日北軍部一口氣,幾乎將整和圖書個中軍部的所有精銳成員都殺了個一乾二淨!
更多的,則是滿身鮮血和傷口,趴在地面上掙扎蠕動苟延殘喘的人。
噹啷——
這一次,毫無任何懸念,叛軍的內心早已經被擊潰,有人想要臨時卸甲,但還沒等他將身上的甲胄扒下來,便被一刀將胸口剖開!
動手的命令,瞬間下達!
哪怕到時候殺了他們會在帝京城乃至天下掀起軒然大|波,他也在所不惜!
一分鐘的時間,幾乎眨眼就到了。
怪不得,他敢有恃無恐,直接下命將負隅頑抗的人盡數處死,也難怪其他北軍部的人從頭到尾,幾乎無任何條件的服從他的命令……
在他說話的時間,人潮陣列之中,除了風雪吹打在甲胄之上的清脆聲音之外,竟再無其他的異響聲!
北軍部悍卒,朝著依舊身著兵甲的人揮刀而去!
換言之,
「凡依舊身著甲胄之人,視為負隅頑抗,死!」
僅僅是一個衝鋒!
此前說話的那位白衣白髮的年輕人!
於是,
接下來,便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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