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天花板的盛怒,原來可以一腳踏平一座世家!
李青雀面色冷漠無比,
他見不得秦家人站在她母親的痛苦之上而過的人模狗樣過的光鮮亮麗!
從廣陵江逃生之後,
「李龍象,本王只想問你,這些年心中可曾有愧!」
支撐他走下來的動力,便是有朝一日親手殺了李龍象!
李龍象的聲音亦是洪亮無比,似乎在向整座天下宣告自己的態度!
遠處觀戰的眾人,面色亦是複雜無比。
白瞎了自己十多年的栽培!
遠處,秦氏和秦潼面色之上,浮現出無盡的恐慌。
以李青雀為中心,方圓數百米的範圍之中,所有的青石盡數裂開!
因為,李龍象早在十幾年前,就應該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形成了一種奇特的景象,陰雲匯聚籠罩在他的頭頂之上,不斷盤旋,逐漸形成了一道漩渦!
而此刻,
下一刻,
他曾以為,有朝一日自己能進入樞密院,未必沒有可能壓他李龍象一頭。
「m.hetubook.com.com那就試試看!」
此刻,有人憂心忡忡起來。
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李龍象心知肚明。
「況且,秦家有我在,你以為能做到?」
他本以為,李飛漁會比那個病秧子好上不少,可沒成想依舊是個廢物,甚至連廢物都不如!
各大世家的壓艙石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平心而論,在李飛漁這件事上,李龍象看走了眼……
緊接著,
可等高中結束之後,他才恍然發現,原來是自己以前的想法實在是過於幼稚了一些……
李龍象繼續道,「當年沒有掐死你,已經算是我的仁慈了!」
封王……
話音落下,
這番話,若換做是尋常人說出口,必然會讓人覺得好笑和妄自尊大,可換在當下這種場景之中,反而只會讓人感受到李龍象的強勢和霸氣!
止境的氣息開始澎湃瀰漫,以至於他周遭隱隱之間開始出現飛沙走石的跡象!
震驚于北鴻王的武道精和*圖*書進倒是小事,更為重要的是,帝京城絕大多數的世家並不願意見到北鴻王贏!
冷哼一聲,「既然你不願低頭,那本王就打到你低頭為止!」
李青雀前踏出一步,氣勢洶洶,連帶著頭頂之上的陰雲,都不由自主的下沉幾分,彷彿隨時都壓在地面上!
嘶嘶——
他一個人,將整個戰場切割成了兩個決然不同的區域。
瀕死重傷之際,也只能一個人硬扛下來,身旁也無人站出來安慰一句,唯有心頭浮現出來的幼年時來自於李龍象的羞辱。
「半年前,他才被狗尾巴重傷,按理說,此前殺一個奴才狗尾巴,都這麼吃力,沒理由也沒道理會變得這麼強才對……」
「看現在這個形勢,他和陸地蛟龍之間的勝負,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扶龍道地面開始山崩地裂,地面的青石上,肉眼可見的速度,一道龐大的蛛網裂痕迅速遍布蔓延開來。
他繼續道,「不得不承認,在這件事上,我確實和-圖-書走眼了,你這個病秧子,不僅僅是驚訝於你這個病秧子能夠活到成年,更驚訝于,你還能活著走到現在……差不多和我平起平坐的地位。」
聲音滾滾激蕩,如同春日炸雷一般,不斷迴響在整座帝京城的上空。
片刻之後,李龍象緩緩開腔了,他漫不經心道,「聽你這話,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只是在向我證明,你比李飛漁更強?」
「還愣著幹什麼,一起出手,能為陸地蛟龍多爭取幾分勝算,就足夠了!」
李龍象聞言,嗤笑起來,「從不曾!」
李青雀鋒芒畢露!
隨即,
一旁的白齊,猛地扔下手中的酒壺,提起那柄刀,身形瞬間閃到了為首的公孫瀚海的面前。
幾年征戰,渾身上下遍布著密密麻麻的傷痕,他甚至都已經習以為常,甚至變得麻木起來。
「你想多了。」
沉吟一會兒,李青雀淡淡道,「比如……踏平秦家!」
李龍象冷笑道,「笑話!」
因為他知道,在母親去世之hetubook.com.com後,這個世界上沒人會去再關心他的生死!
他轉而投向了軍部,去了戰死率最高也是最嚴苛的北軍部!
能做到封王這一步的,自然會有其過人之處,李龍象這輩子哪怕自認為已經坐上了俯視著整座帝京城的高度,也從不敢妄談封王二字,這簡直就是奢望!
一刀,直接將公孫瀚海給劈得大口吐血,倒飛出去!
無形之中,在他氣息的牽引之下,頭頂之上的陰雲,再度被拉低了一個高度!
或者說,帝京城秦家!
「現在該如何?」
李青雀就發誓,這一輩子,必然要走到和李龍象平起平坐,甚至要超越他的位置!
李青雀的氣勢瞬間被釋放到了巔峰!
剎那之間,
這一腳,已經遠遠超出了常人所能理解的範疇!
白齊背對著諸多世家壓艙石,冷漠道,「有我在,誰都別想上前一步。」
於是,
真要想凌駕在李龍象的頭頂之上,還是得靠著自己,靠拳頭,靠武道!
面對李青雀的逼問,李龍象額m.hetubook.com.com
頭上青筋涌動。
半座秦家,在轟然一聲巨響之中,瞬間化為了一片廢墟!
短短的瞬息之間,
……
樞密院?呵呵,也不過玩弄權術和心機的地方而已。
隨著對方這一步前踏,
「我李龍象這輩子,做事從不問心,何來欠債愧疚一說!?」
塵埃散落,昔日輝煌無限且奢華的秦家府邸半數被夷為平地!
另一邊,
李青雀和李龍象的交手,誰都不能插手,哪怕是他白齊也不例外!
李龍象單手負在背後,另外一隻手端在胸口之前,面色冷淡的凝視著李青雀。
我李龍象一生行事,全憑自己隨心所欲,何需別人來指指點點!?
「……」
「北鴻王他……什麼時候武道修為已經到了這種程度?」
李青雀淡淡回應,「我只是想,把當年你欠的債,連本帶息都一併還回來。」
何況,其他人有資格,有膽量來問我要一個說法嗎?!
北軍部的幾年裡,李青雀見慣了太多的生生死死,被人從死人堆里撈出來的次數不勝枚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