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40章 君子報仇

這可是山雉扶搖,登臨梧桐枝的大好機會,豈容錯過。
臉上的炙熱,燒得她幾乎窒息。
余猛迅速瞥了言奴一眼,沒再說什麼,轉身出去
她歡喜的去將門反扣。
對於她而言,王少修為和資質如何,其實無足輕重。
「你當然得罪我了,枉我以為昨晚那個是你,我……」
趙紅星大聲叫屈著說,「天地良心,真真是因為映月小姐姿色明艷,我打心底欣賞。那侍女如何能和映月小姐相提並論?」
趙紅星笑道,「再好再嫩的妹子,在我心目之中,也比不上映月姑娘啊,你進來我這套間,我總算明白什麼叫國色天香,什麼叫蓬蓽生輝!」
余猛走進套房,看到豪華的裝幀與陳設,看到嫵媚的嫩|女子,滿目的艷羡。
「那是,王少,是我冒失了,不妨礙你休息了。」
這樣她必然是宣風的耳目。
言奴心花怒放,一摟他頸脖,在他臉頰嘴了下,「王少,等我……」
映月估摸著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下意識甩了https://www•hetubook.com.com他的手。
趙紅星懶洋洋道,「門沒扣牢,請自己進來。」
當然,最主要是宣風隊長急了眼。
嘖嘖,還別說,昨夜的手感還真是好。
他只能默默揣想,若言奴也能這麼痴情體貼的侍候自己,那該多好啊。
「慢著!」
才初初相見,就整得恍如如膠似漆的一對愛侶了。
誰曾想轉眼成泡影,不意那廝竟然是冒牌貨。
隊長既然將言奴安排到這裏,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撩撥意味一覽無遺。
趙紅星雖然故意讓言奴過去挨打,此刻也不得不發話了,「映月,這好歹是我的侍女。」
要不是自己手下留情,此刻只怕連她身子都騙了去啦。
「哼,算你還有點眼光!」
映月想著昨晚她為了勾搭王放,卻被假冒系列的王放便宜佔盡,不由玉頰飛霞,羞惱至極。
彷彿那雙蛇一般的手此刻還在自己身上遊走。
映月身影一閃而進,已然將那言奴揪起,https://www.hetubook•com•com反手便要拋到樓外內河去。
女子給他脫去外套的時候,經意不經意還是觸著了他臂和肩背。
趙紅星下巴耷拉在言奴的香肩之上,道,「既然打了招呼了,那便出去吧,本少乏著呢,打算惡補一覺。」
確實是男人們都會渴望的溫柔賢淑型的妹子。
王家一個少爺,可比靈衛部一個小小隊伍殷厚得不要太多。
女子溫情脈脈,眉眼如畫,唇齒春色,體貼入微。
這麼一想,任是她再溫柔再嫵媚,也沒法在他心湖掀波弄瀾。
但昨夜那登徒子的輕薄舉止似乎猶在眼前。
輕攏慢捻抹復挑,手藝也是好到了極致。
可惜她還太小卻懂太多。
他有些忐忑,本來昨晚和「王少」結交,聊得頗為投緣,他還以為抱上了大腿。
門板拍在她嬌柔的身上,摔撞倒牆上去。
趙紅星瞅了瞅門,「可人兒,不急,你且去將門鎖好了。」
言奴怨毒的剜了她一眼,又幽幽看了趙紅星一眼,終於一跺腳,出門去和-圖-書遠了。
今兒隊長可英明神武了,話都不多說,直接上美人策。
但想著王放的名頭,若是自己表現和原主出格,想必能令此刻必然經已敏感至極的宣風心頭犯疑,便任之由之。
趙紅星嘆道,「映月大美女,你好大的威風,我這門都險些被你踹壞了。我是哪裡得罪你了嗎?」
趙紅星感覺有些可惜。
「卑劣的賤婢,臭不要臉!」
你當我不知道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強自鎮定,哼了聲,悻悻然道,「鬼才暗戀你這樣的一個紈絝!我才不會被人佔了便宜呢,我就是和他探討了些問題……真是白瞎了我的武學心得!」
她整個人直接綿軟挨過去,「王少,容奴家侍候你躺下吧。」
能有這麼好套房,能有這等極品妹子侍候,也就是超級世家的核心子弟了。
等那隔壁酣眠中的映月醒來,一切都晚了拉。
她自然不會錯過。
言奴可是隊長的心腹之一,他做夢都想徹底擁有她。
言奴不由臉現慍色,但隱藏得極深,甫顯即斂。
映月失口www•hetubook.com.com否認。
趙紅星不知道好不好和她拉扯開距離。
「我……我呸,本小姐英明神武,怎麼會被人佔了便宜?」
趙紅星攬著言奴柔軟的腰身,頭也不抬,語氣輕慢。
趙紅星心頭暗樂,心說你哪裡知道眼前人就是昨夜人,敢玩弄老子感情,這趟看老子怎麼玩死你!
映月咬著嘴唇側著頭看著他,良久方道,「王少果然如傳說之中一般憐香惜玉……還不滾?」
君子報仇,時刻有機會啊。
趙紅星忍住笑,咳咳兩聲,伸手和她相握,正色道,「映月小姐好,光臨寒舍,不知道有何指教?」
余猛瞥見言奴那嫵媚深情的享受樣子,更是心緒動蕩,定一定神,方道,「王少,我余猛,我們是同事,所以過來打聲招呼。」
到了套房,他坐在寬大的巨榻上。
水溫很好,燙燙的,卻又傷不著武者的身體,足見女子是真的用了心。
只要能和王少細水長流,即便做不了正室,做個三三或者側室小妾,那也可堪畢生受用。
「你誰啊,找本少有什麼事和*圖*書情?」
「王少,我叫言奴,容奴家給你洗腳,然後侍候你安眠。」
映月哼道,「油腔滑舌,你對女人都這樣么?是不是剛才對那侍女也是這套說辭?」
趙紅星訝然道,「映月姑娘為何臉色這般古怪?」
有人在敲門。
最要緊的就是,將他身心都牢牢把握住。
她鬆手。
他不覺妒意大盛。
言奴見趙紅星如此不耐的將余猛趕走,暗忖必是迫不及待要與自己歡好,共饗雲雨光色,心頭大喜,心如鹿撞般怦怦然。
說著上前一觸她的俏臉,他語氣古怪道,「好燙,這是燒的還是騷的?我的天,該不是你暗戀我,昨夜被那萬惡的趙家獨苗佔了什麼便宜?」
旋又意識到,自己似有些過激了,忙半開玩笑的幽怨道,「你這裏要是寒舍,我邊上那裡,便是不堪入住了,看不出來啊,這麼好的套間,剛那麼鮮嫩嫵媚的妹子,這宣風隊長對你,可真是用了心了。」
昨兒宣風忙著張羅如何對付敵人,導致映月乘虛而入,搶佔先機。
卻不料甫到門口,門便嘭的一聲被踹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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