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玨白沉聲道,「你直接說,我倒要看看,此子到底猖獗無禮到了什麼地步。」
一夜沉酣。
趙紅星哈哈笑道,「金大少爺,我猜的,我是見你似乎打算跳起來咬我,你不屬狗屬什麼?還有啊,別說我和你作對,是你先跟我對著乾的。我充其量反擊罷了。」
秋玨白氣得一拍在案台之上,叱道,「無名,你好大胆,你這是將本副殿主完全不放在眼裡啊。」
秋玨白呵呵笑著,一擺手道,「無礙,我行得端坐得正,我就不怕什麼糖衣炮彈腐蝕,姑且看看這小子能用什麼收買我!」
「豈有此理!」
趙紅星笑了,「你姓金,她姓容,怎麼會是你姑呢?」
「簡直什麼,說!」
趙紅星雖然第一次看到這個人,卻早就因為金鑫鑫的話,猜出此人便是狼神殿的副殿主秋玨白。
秋玨白接過去,果然裏面傳出一個酷似趙紅星的聲音來,「六點鐘老子還沒睡透呢,來勞什子的秋副殿主要我們拜見和-圖-書,我得到狼女的信賴和依仗,連正殿主都得讓我三分,一個副殿主跟我端架子,我呸,這特么就是醜人多作怪啊!」
但趙紅星半點不慫,他手裡的寶貝也不少。
郝嬌月不在。
他撫著手中的匣子,輕笑道,「秋副殿主巡視,無名豈敢怠慢?只是小子初來乍到,還不太懂這裏的規矩,想著第一次得見秋殿主真容,一時喜不自禁,琢磨著要給殿主送些什麼手信才好,遲疑之間,竟誤了時辰,還請副殿主明察與體諒。」
就只有一個形容枯槁的中年漢子,枯坐在殿上首座上。
金鑫鑫冷笑不止,「我也有證據的!」
一個城主的兒子,指定有的是收買人的資本。
秋玨白一愣,隨即冷笑道,「小子,你當本殿主是什麼人?會稀罕你什麼手信?遲到了就是遲到了,找什麼托口?」
看氣息,秋玨白氣息如淵,赫然也是大武者之境。
他湊了近去首座,「秋副殿主明hetubook.com.com鑒,小子亦有證據,自證清白,小子確實為挑選恰當的禮物,以表達對殿主的崇敬。」
「我說,但副殿主要冷靜些,做好心理準備……他說簡直是醜人多作怪,他說就連正殿主都奈何不了他,況且一個副的!」
他伸手要去打開匣子,金鑫鑫慌忙提醒,「秋副殿主……這小子如此大胆,這是要用糖衣炮彈攻略領導,太可恨了,等我拿下他,關入地底囚牢。」
說著,他從肩頭摘下一枚紐扣,「秋副殿主,這是錄音石,裏面的聲音無禮至極,不堪入目……」
趙紅星爬起來,就看到金鑫鑫紅著眼盯著他,滿目歹毒。
金鑫鑫道,「這小子的話太過蠻橫無禮,太過大不敬……我不敢說。」
金鑫鑫大概沒想到他這麼直白,咬牙切齒道,「無名,你害死了我姑,要不了多久你便會死在我手裡,你等著!」
趙紅星知道他那點小心思,不屑冷哂,「要復讎只管明著來,沒和_圖_書
錯,容嬤嬤就是因為我而死,她是你親戚吧,何必忍著呢,要動我直接上啊。」
金鑫鑫被刺|激得扎扎跳,恨不得直接衝過掐死這小子。
那紐扣赫然是玉石打造,是以玉石中的珍稀品種音石打造,有錄音功效。
他故意頓住。
金鑫鑫怨毒盯著趙紅星,「無名,你沒想到吧,我恰好衣領上裝有音石,你還有什麼可以狡辯的?」
金鑫鑫滿目怨毒,「我爹是……哼,我幹嘛跟你提這個,這個仇我一定會報,你等著!」
說罷,他遞上手中那一個一尺見方的匣子,「秋副殿主,您請看。這便是了。」
趙紅星不屑哂笑,「這年頭,要偽造一個人的聲音,太容易了,這能說明什麼問題?」
趙紅星還沒起來,那金鑫鑫便狂敲他的門,「起來了,起來了,無禮的小子,秋副殿主指導工作,你居然還在偷懶睡覺?」
進入內殿。
趙紅星好心提醒道,「金家大少,你要記得,仇令智昏,仔細別還沒報仇,
m•hetubook.com.com就別人幹掉了。」
「你害死了我姑媽,還敢侮辱我!」
他就知道了,這秋玨白肯定是收了金鑫鑫的好處,要幫著那小子打壓自己。
趙紅星一看,秋玨白對自己惡意無多,也就裝模作樣演戲罷了。
金鑫鑫咬牙切齒道,「無名,你會死得很慘的!」
秋玨白一拍案台,「好小子,你叫無名是吧?為何其他人早早都來拜見我了,獨獨你現在才出來?」
翌日晨間。
趙紅星嗤笑道的說著,「是入贅的倒插門吧,我知道,你小子是金煌城大少,只是我沒想得到,你爹竟然姓容,居然是個倒插門啊!怎麼,贅婿逆襲的故事看多了,你以為你區區一個贅婿之子,便能在狼神殿混得風聲水起了?」
趙紅星想了想,反身抱了個匣子,打開了看了看,然後跟了出去。
「您敢侮辱我,我今生跟你不死不休!」
這種音石,只有在被妖力魔力侵染的地方,才會衍生,故此趙紅星也是第一次見。
狼神殿有七和_圖_書位殿主,大狼山獨佔其三,而二狼山和三狼山,分別只有兩位。
秋玨白道,「他到底說什麼了?你快說。」
金鑫鑫道,「他說……他說,區區副殿,不值一提,擺什麼臭架子,還要他無名六點起來遏拜,簡直……」
金鑫鑫一愣,動容而憤怒道,「你查我家底?你到底什麼來頭,為何處處和我作對?」
金鑫鑫便在一邊叫道,「殿主,便是此子,適才大放厥詞,說什麼……」
趙紅星道,「秋副殿主,這廝信口雌黃,不過片面之詞,不足為信,我可是有真憑實據額,小子確實是在為挑選見面禮而遲疑,耽擱了些許時辰,還請殿主明鑒。」
趙紅星好奇道,「你該不會屬狗的吧?」
秋玨白端著匣子,感覺十分沉甸,不由得臉上微現喜色,暗忖,想不到這無名也如此懂事,這次說不定還能左右逢源,狠撈一筆。
「你等著!」金鑫鑫恨恨道,「沒想到你如此猖獗,但你囂張不了多久了,仇不過夜,一會你就給老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