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59章 一座衣冠冢

趙紅星頭大如斗,「不能吧,我娘蘇瑤,我父親趙有道。你認識?」
老人打擊她,「得了吧。你這尊容,丑是不醜,但要說美,那可拉倒,那女魔頭就是找這小哥也不會找你。」
必然是那巨人當年留下的。
他不好真動手,怒道,「你家女兒才像什麼小哥,你才給你家那位戴了有顏色的帽子。我兒子只是外貌像他娘多一些,性子更像我。自然是我兒子。」
交談了一番,也沒了解到什麼。
趙紅星駭然看到石坪上一個圓桌大的一個巨人腳印。
自然不是懷疑是他婆娘的兒子。
大勇道,「大勇和前妻感情還挺好的,一開始自然有人責怪他,說他薄涼無情,可據他自己說,只是少芬死了,他和少蘭傷心欲絕,有一次喝醉了,將她誤作姐姐,這都懷上了,一個月前,便住一起了。而這對姐妹外人真的很難分出哪個是哪個,醉酒之人就更別說了,飲酒亂性,情有可原,也無可厚非。」
那少蘭似曾相識的的面容,hetubook.com.com始終在趙紅星腦海里揮之不去。
趙紅星其實倒沒什麼。
洗婦埋汰道,「大,你怎麼能這麼說你兒媳婦?也不怕外人笑話?」
離開時,趙紅星問村民大勇,道,「這剛子怎麼這麼快又娶上了?」
趙紅星在村子里轉悠了一圈,收購了不少肉食和乾果,糧食。
謝老頭一聽,再看看趙紅星,登時也狐疑了,死死盯著趙紅星,「你娘是誰?難道你真是吳琴的兒子?」
氹多用於地名,是田地肥積水坑的意思。
難道少芬沒死,甚至少蘭就是少芬?
之前聽那老頭說,這村子里一共留下六個這樣碩大無朋的腳印,那巨人體型之大,可窺一斑。
那村民道 ,「那家人就住在村西的歪脖子老槐邊上,你一問就知道,不,我帶你去了解情況。」
當晚彩雲和三夏,黎靖並沒回來。
他兒媳婦也道,「確實有幾分形似,大,這小哥該不是你在外面悄然誕下的私生子吧?」
趙紅星和*圖*書道,「那不就得了。我不覺得我和你那婆娘能有什麼血緣。這世界人多而面少,真要細細看去,其實無論誰和誰,對比起來,某些外貌特徵上,或多或少,都會有那麼點相似的。」
趙紅星看著土堆和糞池,彷彿看到了自己父母,和故鄉那些淳樸勤勞的村民。
從村裡奔走而出,如驚鳥般掠入道旁樹林,霎時間走了個沒蹤沒影。
經過一處田野。
邊上有個約莫五十歲的老婦打趣,「謝老鬼,我看這狗剩子眉眼依稀和這小哥有幾分相似,該不會是小阮給你兒子戴了有顏色的帽子了吧?」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然後出村右轉,走進了六踏村。
謝老頭暴跳如雷,「梅姑,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到底什麼意思?」
途經石峽村,他突然看到一道黑影,在鬼祟急竄。
這是個衣冠冢。
但誰規定他婆娘不能有姐妹或者兄弟,或者表親啥的?
村口的路,經過一個石坪平面。
趙紅星心頭莫名一動,細細和_圖_書打量了一下,還真發現那名叫狗剩子的娃子,和自己眉眼有四五分近似。
村民敲門,「有人嗎?剛子在嗎?」
那村民指著田那邊一處漚糞池道,「喏,那邊上的土堆,就是剛子媳婦的墓地,剛子說了,他媳婦勤快,為了經營這化糞池,嘔心瀝血,故此將她葬在土坑池子邊上。」
村民道,「那蒙難的女人,真是年輕漂亮,死後葬在大氹那邊……在這個風聲鶴唳的時候,你幹嘛調查這些?」
一邊那老婦人又一次插嘴道,「老謝我看問題不是出在你身上,而是你那失蹤的婆娘身上。」
趙紅星只能掏出自己的身份玉牌,「我是狼女殿下的侍者,聽說河陂甲村出事了,過來就是了解了解情況。」
但那就是個愛逗趣的毒舌老婦人罷了。
「一把衣服。」
頓時他想起了齊香香的話,說自己不是趙家的血脈。
「是大勇啊,我在,怎麼啦?」
只是趙紅星想不到的是,敲門進去,除了剛子,他還看到一個眉眼依約有https://m•hetubook.com.com些熟稔的少婦人。
謝老頭氣得吹鬍子瞪眼,「婷婷,你怎麼說風就是雨的,你大我這輩子就沒離開過這狼山,這小哥可是外鄉人,怎麼可能是我的私生子?」
「可不是,這少蘭還是他前妻妹,就是小姨子。不過這兩姐妹長得一模一樣,輕易分不出誰是誰。」
剛子道,「這是我媳婦。」
「你問半年前那慘案?」
她憂心道,「小哥,你看嫂子我若不是黑了些,是不是也是美人胚子一枚?萬一一會那女魔找上你嫂子,那可如何是好?」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那謝老頭捋起袖子,要跟那人搏命。
趙紅星懷著滿心的疑竇,離開了六踏村。
像是強迫症發作,要去驗證些什麼似的。
難道自己還真和這謝老頭的婆娘有些血緣上的關係?
這漚糞池多在鄉下普見。
趙紅星摸黑,悄然去到六踏村的大氹化糞池邊上,忍著惡臭,在丈餘外,悄悄掘了一條地道,摸到了土堆之下。
為什麼半年前會有慘案發生呢?
「那簡https://m.hetubook.com.com直太好了。狼神殿總算派人出來處理這件事了。趕緊將女魔擊殺吧,現在人心惶惶,都怕得要死啊。」
那人有些警惕的看著他。
聽說他是狼神殿侍者,剛子他們自不敢怠慢。
老人捋著花白鬍子笑了,「不美咋地啦,不美咱自豪,不美是好事,不怕賊惦記,更無懼魔祟惦記。」
趙紅星和洗婦同時臉都黑了。
那謝老頭也端詳了下趙紅星,撓著頭狐疑道,「怎麼回事,我越看你越覺得你幾分像我家兒子謝蒼。」
梅姑嚇一跳,退縮了幾步,悻悻道,「謝老頭,都這麼一把年紀了,你凶我做什麼?這小子像你兒子,像你孫子,卻半點不像你,那不是你失蹤的婆娘在外面嫁人生下來的兒子還能是什麼?」
謝老頭道,「那不能,我那婆娘吳琴,就是一個獨女,她父母也是獨生子女。」
說笑是說笑。
剛子是個沉默寡言的漢子,二十五六歲,但聽村民說,以前他可能侃了。
趙紅星看著那個小腹不著痕迹的微微鼓起的少婦,問剛子,「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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