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有的面子工程,雙方都做了。
那是真打算賣了那些法器,而不是戲弄自己。
慶達道,「鄒尚,你能不能長進點?你能不能別動輒就是別人算計你?你找上門惹的我,我一開始不想打,你逼我打,我說到此為止,你非要繼續!你還要我跪下求饒!你如此煎迫我,羞辱我,我說什麼了嗎!」
師兄到底是師兄,縱是百般恨自己不器不爭,但自己這麼些年,能在鎮上紅堂據點尸位素餐,各種躺平躺贏,可不是依仗師兄的庇護?
除了這些,還有很多藥物,超凡材料,各種煉器材料。
鄒尚給的反應,就是瞳孔里留著茫然,震驚,難以置信。
氣勢洶洶的鄒尚,居然是個花架子,徒有其表,鑞槍頭,中看不中用,是個秒哥,一用就毀?
這麼厲害的嗎?
但生活是這麼詭異的事情,他一直以為離開師兄,他會活得更好更自由,愛幹嘛幹嘛,幸福感爆棚!
若是吃瓜群眾吃不到這麼大一個瓜,光有結果,沒過程,那這張和*圖*書決鬥還有什麼意義?
「你自找的!」
嘭,他倒下了!
他總數落自己鹹魚,半分面子不留給自己,可能他對師兄的感情,好極有限。
所以鄒尚覺得,慶達其實也是色厲內荏,空有防禦沒攻擊。
這極火連環,全力爆發,威力忒也可怕了些!
師兄磕了戰力暴增的秘葯,實力堪比前期傳奇,也因為託大,一下被秒殺?
那麼,鄒尚到底有什麼底蘊說這樣一番狂妄跋扈的話?
怎麼聽上去,事情變得有些不正常啊。
趙紅星可不管這些,遙遙對著鄒尚伸出了不老實的手。
或許他除了悲傷師兄的死,還為未來堪憂的自己難過。
咻!
但迅疾的鄒尚面色變成狐疑,震驚,恐懼,隨即化作絕望!
懂得都懂。
他原以為最多重創一下老對頭,驗證驗證火杖威力!
太快了!
他們很難接受這樣的結果!
慶達決然道,「呵呵!你要戰就戰,要停又不打?你逗我呢吧?你如此反覆無常,你的話有和*圖*書哪一句值得相信的?」
人也立刻仆倒!
五連環,極速,詭異,強大,瞬間擊倒他。
「這就,這就完事結束了?」
但凡自己能夠長點心,做事不那麼毛毛躁躁,這法器可不應該到了自己手上?
趙紅星和慶達都同時一愣。
就連慶達也被徹底震撼住了!
蒙圈的吃瓜群眾們,伸長脖子,望眼欲穿,渴望手搭涼棚,觀瞻高境界的決鬥!
火杖陡然亮起,天地突然爆亮,五枚疾火珠和鄒尚,六點一線!
更吃驚的當屬鄭大胖子!
慶達再次舉起了火杖,「不是我吹牛,這火杖的攻擊恐怖絕倫,一旦出手,非死即殘,你最好站起來迎戰,不然敗了可別怨我!」
趙紅星意識沉入,不由得狂喜!
師兄先入為主,認為一切都是慶達丹師的手段,可他不這麼認為。
怎麼被對方搶了去?
咻咻咻咻咻!
怎麼傢伙什都收起來了嗎?
圍觀的人,又開始議論,顯然這一次很多人站慶達這一邊。
只一瞬,動靜和-圖-書
聚斂,慶達將火杖插回去了背後。
就算倒下,他眼睛還是睜得大大的,裏面定格這太多太複雜的情緒了。
趙紅星心頭浮起剛才的不安感,心說,該不是有什麼聯繫吧?
鄒尚聽出他決絕之意,不由得獰笑一聲,道,「既然你不合作,那就休怪我無情!不過,我不會一下弄死你!我會讓你慢慢品嘗到絕望的滋味!為了告訴你我不是吹牛嚇唬你,我給你先出手的機會,我讓你五招!全力以赴吧,讓我感受下你這麼些年藏著掖著搗鼓出來的法器的威力!否則等我真正爆發,你就再無表現的餘地了。」
這傢伙出門在外,這兜里倒是揣了不少。
這不應該慶達此刻的台詞嗎?
這真的是自己評估為徒有其表的那凡品法器嗎?
他抬著手指著慶達丹師,想說,但已經說不出任何話來。
「死了,死了,師兄死了……」
多少人等著看,你居然說你要不打了?
這是死不瞑目啊。
對方竟然一下子擊中他,他甚至都沒整明白到底m.hetubook•com•com
發生了什麼,就倒下了。
也不是就覺得他的話有理。
鄭大胖子失魂落魄喃喃著!
劇痛令他渾身顫抖哆嗦,
說倒就倒,真是快得駭人!
可能他純粹為灰暗黯然的未來默哀。
這,可不,才開始啊!
連自己那廢物師弟都傷不了,他不覺得這火杖有多牛掰。
他整隻手臂都被轟掉了 。
那青年走進他辦公室時候,他一開始態度是那麼誠懇,語氣是那麼迫切。
他抬起的手,無力僵墜。
結果,突然一方趴下,戰鬥就結束了?
最重要的是,有好多元素玉晶,和無屬性的全能玉錢玉晶。
到這地步,慶達也不客氣了,顫巍巍舉起了火杖,「無須你讓招,一起出手吧!免得異日消息傳出去,卻要說我佔了你便宜!」
鄒尚益發覺得他裝腔作勢,哼道,「快出手,請全力以赴吧!」
眾人都沒看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鄒尚之所以這麼說,兩人還是明白他的想法的。
鄒尚換了口吻道,「看來你得到了了不起的煉器之https://www.hetubook.com.com法,這樣,只要你能共享煉器法門,我們之間恩怨一筆勾銷,我們也是能握著手,一起高舉希望的旗幟的!我們哥倆可以同時進步!我告訴你,我敢用消耗潛能的秘葯,那就是因為我的底蘊遠不止於此!這一次,是我主動向你伸出橄欖枝,我這是看中了你的煉器術!你怎麼說?」
發達咯,裏面各種丹器比比皆是!
光是玉晶玉錢,就有一千多萬玉錢啊。
就只看到鄒尚一臉不屑看著慶達,似乎在催促他趕緊動手。
因為慶達比較腹黑,那枚法杖,現在都還在緩緩聚元,顯示不出它駭人之處。
他們的看法,比較近似,褲子都脫了,你說你來親戚的道理。
結果嗑藥后狂暴的對手,就此倒下了!
沒了師兄,他鄭胖算個什麼東西,算個什麼東西?
手中多了一個乾坤袋子。
鄒尚硬氣道,「我說讓就讓。因為你我不是一個層次的,我打你就是欺負人,我必須讓你!」
可能他都不大算是為師兄之逝亡傷哀。
這一切,歸根到底,可不都全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