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光接通了電話，然後就聽著電話里的人道：「我們到了。」
高光在那個女人身上多看了幾眼，這女的是短髮，當然不是關頭或者寸頭那種短髮，沒有到那麼誇張的程度，身高嘛，大概也就是一米六多點，然後臉上沒什麼光澤，皮膚不是太好，但她穿了件緊身毛衣，腿上穿的是一條短裙，看起來挺……挺好看的。
「沙維。」
那個女殺手對著高光點了點頭，於是高光也就對著女殺手點了點頭。
海蒂淡淡的道：「他們三個來自同一個地方，都是俄國安全局間諜學員對外情報科的學員，在他們畢業的那一天，他們一群人租了幾十輛賓士，在莫斯科的街頭占路招搖示眾，還有攝影師為他們拍照錄像，然後他們還把錄像發到了網上。」
司機沒有下車，高光就和海蒂進了一個非常小的門，然後直到進門的時候，高光看到門頭上小小的一行字，才知道這是個年代久遠的酒店。
高光想了想，道：「算了，我放棄吧，我沒有這個天賦，也不想學。」
海蒂呼了口氣，道：「還有幾個小時的時間，如果我是你，我就趕快向奧托請教一下，他才是高手，你該向他好好學一下的。」
海蒂搖了搖頭，道：「不算，我讓他們去死，他們可不會真的去死，所以他們只是能被我利用，卻不是真正的由我控制。」
「不多，一千二百萬，那個沙維欠我四百萬，但她已經幫我幹掉了兩個人，只欠我二百萬了。」
出了門，來到走廊，高光忍不住道：「你說的介紹和圖書，不會就是這樣吧？」
海蒂吁了口氣，道：「我又不是給你介紹女朋友，那能做的就是這麼多了，好了，待會兒等她回來后，你有的是時間和她單獨聊。」
開門的男人關門，走到了海蒂面前，然後他用略帶著些蘇格蘭口音的英語道：「目前情況一切正常。」
海蒂聳了聳肩，道：「如果要他們出手幹掉莫里斯，那就給一百萬，但只是監視和搜集情報，那就給三十萬。」
高光詫異的道：「莫里斯還算小角色？」
海蒂笑了笑，沒說話，然後在高光放棄得到答案的時候，海蒂終於道：「去問奧托。」
反正海蒂怎麼安排怎麼算吧。
「嗯，確實是。」
海蒂毫不停留的進了門，高光跟了進去，然後就發現裏面還有兩個人。
「當然不，我只是他們的經紀人，是我給他們工作，但我確實不是他們的老闆。」
但是不等高光開口，那個被叫做沙維的女人卻是一臉嚴肅的道：「不，我得去目標家附近看著了，如果目標要出門也就是現在了，現在只能是我去。」
「安心留在邊疆看海豹就算了，敢去外國就得死，你把他們拉進國王防務，那你就等著克格勃的追殺吧。」
海蒂呼了口氣，道：「萬豪酒店，五個小時之後，順便把計劃定下來，如果可以的話今晚就把事辦了吧。」
但是既然要去見美女殺手，那就不能直接到酒店了，得先去觀察點。
海蒂笑了笑，然後她一臉倦容的道：「不管你了，我已經完成了承諾，https://www.hetubook.com.com你自己看著辦吧。」
電梯也是很老式的那種，上到二樓，經過一道狹窄而且氣味不太好聞的走廊，海蒂敲響了一個房間的門。
海蒂吁了口氣，道：「這些人要麼滾蛋，要麼被發配去荒無人煙的地方工作，我花了很大的力氣找到了其中一個，因為這些人雖然腦子不好用，但他們確實受過很長時間的訓練，如果他們能為我工作，可以省下很長的時間。」
高光瞠目結舌的道：「法克！我知道他們！我還知道那件事，那是16年的事了吧？」
門打開了，是一個年輕人開的門，但他是個男的。
說完，海蒂很是無奈的道：「我在這些蠢貨身上下了重注，我投資很大，可是現在卻發現他們什麼都幹不了，最多……也就是盯著莫里斯這樣的小角色了。」
「四個小時，我和奧列維一同行動。」
海蒂攤手道：「可他們拒絕為我工作，而是寧願自己謀生，但是已經徹底暴露身份的間諜，他們也只能打打零工了。」
掛斷了電話，高光乾笑了兩聲，道：「來的挺快，就看今晚能不能動手了。」
說完后，海蒂很是苦惱的道：「明明只是被趕走的笨蛋，可這幫蠢貨還自我感覺良好，竟然拒絕為我效力，那我只好讓他們想辦法賺錢還債了。」
電梯門開了，海蒂走出了電梯，微笑道：「他們在克格勃用了八年時間學習一個間諜的一切，對外情報專業的學員，他們學習外語，格鬥，經濟和軍事理論，還有偵查與反偵察，加密m•hetｕboｏk•ｃom•ｃｏm和解密，他們學完了，然後他們的餘生就該在隱秘中度過，他們的身份和照片可以公佈於眾的話，那他們一定是死了。」
「瘋狗。」
「嗯？呃，我是瘋狗。」
「他們不屬於無影者？」
這屋裡有兩男一女，一個男的坐在窗戶後面，用一個挺大的天文望遠鏡盯著酒店對面的一棟樓，而那個女的看到海蒂進屋，隨即站了起來，一臉平靜的看著剛進屋的海蒂和高光。
海蒂很認真的道：「放棄這個想法，我把他們三個人湊到一起就已經很後悔了，你知道克格勃對這批蠢貨是什麼態度嗎？」
高光看向了海蒂，海蒂卻是打了個哈欠，一臉倦意的道：「我累了，我要換個好點的酒店去睡覺，你們商討接下來的事情吧，沙維，帶他去你的房間，你們兩個詳細的聊一下，我得走了。」
「可他們就在大庭廣眾之下招搖過市，還吧自己的臉發到了網上，我知道這件事，但他們不能稱之為克格勃吧，他們應該是俄國對外情報局的人，唔，他們讓俄國對外情報局變成了笑柄。」
高光總覺得彆扭，但是他也沒話可說，兩人上了電梯，他在猶豫了一下之後，突然道：「為什麼說她是蠢女人？」
然後呢，接下來該怎麼辦？
這處理方式不好，高光突然覺得很窘迫，因為他臉皮還是太薄，做不到這麼明目張胆的把一個美女單獨叫到房間里去聊戰術。
「他們欠你多少錢？」
關係有些複雜，簡單歸納一下就是債主和欠債者的關係，但是欠債的人想掙錢，卻和*圖*書只能通過債主找活兒干。
海蒂極是不屑的道：「莫里斯還能算什麼大人物嗎？你難道不知道無影者下手的對象都是什麼人嗎？拜託，在我這裏，莫里斯什麼都不是。」
有點好奇，有些期待，還有些衝動。
海蒂聳了聳肩，道：「難道你還要我把她送到你的床上嗎？」
話說完了，海蒂對著高光偏了下頭，道：「我們走。」
高光怔怔的看著海蒂，海蒂不解的道：「你為什麼這樣看著我。」
「這樣還不夠嗎？」
「想動手隨時可以，但是我需要睡一覺了，等我睡醒再安排吧。」
海蒂輕笑道：「克格勃只是習慣，還有，他們不是對外情報局的學員，就是俄國安全局的培養的學員，所以他們就是讓克格勃成了笑柄，你知道奧托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如何評價嗎？他說這些人統統都該槍斃，槍斃完之後送到西伯利亞流放十年，然後拉回來再槍斃一次。」
「什麼態度？」
海蒂再次打了個哈欠，她看起來真的是挺困的。
高光有些詫異，而且確實有些失落，但話說到這個份上，他也只能走了。
「稍等一下。」
因為海蒂掌握著情報，那就得暫時以她為主了，高光拿起了電話，道：「來萬豪酒店，五個小時後會面，到時候再聯繫。」
「你認為的徹底控制是什麼程度？」
「那他們不就是被你控制著嗎？」
海蒂笑道：「因為她就是蠢啊，不僅她很蠢，她身邊那兩個人都蠢，他們是這個世界上受過最佳訓練的蠢貨。」
高光低聲道：「你覺得我把他們……」
海蒂聳和-圖-書了聳肩，道：「好吧，我就不打亂你的時間安排了，但是我們需要今晚拿出一個行動方案，等你回來去找我。」
兩個人沒有上車，就在車邊站著說了兩句話，這時候高光的電話響了起來，也算是幫高光從尷尬中解脫了出來。
這女的，挺漂亮，確實是挺漂亮，尤其是那身材真絕了。
「我，我，算了，我不想搞定她。」
連斃三次都便宜了這幫傻貨了，高光也是這麼認為的，但他還是很不解的道：「可是他們怎麼為你工作了呢？」
沙維拒絕了海蒂的要求，而海蒂並不怎麼生氣，她只是一臉遺憾的道：「這樣啊，那就等等吧，你需要多久？」
高光捂住了話筒，對著海蒂道：「騎士的人到了，問在哪裡見面。」
天色漸晚，下飛機的時候太陽剛落，到了觀察點，天也就完全黑下來了，汽車停在了一個看起來很有年代感的臨街建築旁邊。
「沒錯。」
「這次監視莫里斯他們能拿多少錢？」
高光極是不滿的道：「你這也太敷衍了吧，這算什麼介紹啊。」
說完后，海蒂笑道：「所以我讓他們來監視莫里斯，你看，這就叫廢物利用。」
高光拉開了車門，海蒂上車，等著高光也坐下之後，她很是睏倦的道：「沙維四個小時后就來，我睡五個小時，所以我還是給你留了一個小時的，能不能搞定看你自己了，對了，沙維這個女人呢，倔強，驕傲，雖然是受過訓練的，但她性格缺陷挺明顯的，能不能搞定她就看你了。」
「什麼意思？」
「呸，別這麼說，你這說話說的太難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