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蕭梁的《雨夜秘事》還在發酵，朝中各大臣都看了，但是誰都不敢說，大家心裏都明白，這種事自己要是扯進去，搞不好會殺頭的，都是做吃瓜群眾，有多遠躲多遠。」
「衛春，把稿子拿來。」
皇宮，蕭長龍的御書房。
「兩名印刷老闆，嚇得有些瑟瑟發抖，還以為自己犯了什麼事被到東廠抓來了。」
「貝兒，讀到哪一回了？」
「公公，您打算用什麼紙張印刷？如果是黃紙，那倒簡單，如果全是上等白紙，那成本要翻兩倍。」
「啊……公公，這全京都城識字人口也沒有10萬啊？您就是書寫的再好，可讀書人畢竟是小數。……」
「公公，您要發行什麼呀？可否把稿子給小的看一下。」
「這衛公公，做一個太監確實屈才了。以此人之才，即便做內閣大臣也綽綽有餘。」
按後世來說，衛郯找的就是出版社。
「陛下，奴婢已經查的差不多了，書是從外地運過來的，但是線和*圖*書索已經斷了，就目前來看，應該是二皇子所為，只是奴婢也找不到確鑿的證據了。因為再查下去就必須去睿王府了。奴婢以為這事沒有必要再查下去了。而且奴婢已經暗中把出書的那些人全部處死了。」
珏貝兒讀得更是廢寢忘食。
衛郯臉一黑，笑道：「西門慶風流倜儻，又多金，她忍不住啊，反正你以後別找西門慶就行。」
「那先發行一萬冊吧！你們多久就可以印刷出來？」
「啊，原來是這個啊？」
「諾！小的馬上去辦。」
「好，本督先醜話說在前面，這件事要是沒辦好，就別怪雜家不講情面。稿子你們倆先拿回去，10日之後我要見書。」
睿王蕭梁府上，蕭梁手中也正拿著這本書。
「諾！」
衛郯搖頭，：「那不行，我給你們10天時間，必須給我全部印出來，你們兩家完不成，就去多找兩家。這樣，你們賣書，稿費我一律不要，所有的印刷和-圖-書成本全部歸本督，本督只有一個要求，儘快的推廣出去。」
賈羿：「王爺，這隻是小說，您可千萬別當真了。別讓衛公公牽著鼻子走。」
「本督寫了一本書，初稿已定，請你們幫助發行。」
蕭梁說道：「只可惜了林教頭，這活得太憋屈了，一身傲視天下的武功，太可惜了。」
倆人對視一眼，心想，這死太監還知道稿費。
蕭長龍接過書，：「知道了，朕有空會看看的，你跪安吧。」
蕭梁笑道：「每天看這種書，不當皇帝也逍遙。……這衛郯也太能編了。」
兩家書店老闆都是行家，一看就知道這稿子值得發行。
衛郯倒沒想這麼多，說的也是，這年頭讀書可不容易。
「好詩，好詩！」
衛郯：「就用上好的白紙，而且不能有殘次品。你們辦好這件事，本督不會虧待你們。我不要稿費，還給你們倆一萬兩銀子，足夠了吧。」
唐桓走後，蕭長龍臉色鐵青，他早有所和圖書懷疑是老二蕭梁所為。可沒想到還真的是他。這個逆子為了太子之位，不擇手段，甚至出賣自己的母親。蕭長龍內心悲痛不已。
「我靠，這丫頭也看書入迷了嗎？媽的……」
「師兄，這潘金蓮好壞喲，毒死了武大。我正看到這裏。」
衛郯笑道：「當然可以。」
「而內閣大臣楊明遠，更是火冒三丈，親自去見皇后妹妹，但他也是個人精，從皇后的表情上，他發現可能故事里的事是真的。所以也只好閉嘴。然後派人去收繳書籍。」
其實這個時候，蕭梁早就已經在暗中收繳書籍了，只是書發行容易，想收繳就比較難，而且速度也很慢。
「師父，這小甜甜是誰呀，這《江湖豪俠傳》寫的極好。本王可都愛不釋手。」
「回公公，如果全部一萬冊印完的話要一個月。」
唐桓：「陛下，這是小郯子寫的書，目前市井上到處在流傳。妓院，茶館，更是說書成風，您有空不妨過目一下，內容和*圖*書確實比較精彩，小郯子確實是個人才。」
賈羿笑道：「王爺，此人就是衛郯衛公公，他這是有意用這本書掩蓋前面的《雨夜秘事》。可謂用心良苦，同時也說明他很有自信。如今市井上，茶樓，妓館到處都在議論這本書。那說書先生更是把這本書說得活靈活現。尤其是武松斗殺西門慶更是說的精彩極了。老朽都去聽過一回。還想去再聽一回呢。」
其中一人，問道，：「公公，這作者署名寫上誰？是公公您呢？還是化名？」
十日之期，很快就到了，當衛郯拿到第一本書，可謂愛不釋手，感覺努力沒有白費，這紙張挺好，活字印刷術文字也比較清晰。
「謝公公，夠了，夠了！」
「公公，您打算印多少本？」
東廠大堂，衛郯找來了兩家印刷書店老闆。在古代一般印一些教材為主，什麼四書五經，弟子規，等等。由於紙張的普及，竹簡早就被淘汰多少年了。所以印刷業，在古代其實已經很發達了和_圖_書。
衛郯想了下，就用化名，：「小甜甜。」
「奴婢告退！」
「您看吧，不光京都，要不了幾天，這本書會傳遍天下，那些江湖好漢，更會視若珍寶。老朽也算讀了幾十年的書，何嘗見過這種小說。」
衛郯說道：「二位不必害怕，本督找你們二位來，不是找你們麻煩，你們不用緊張。」
衛郯想了下，：「10萬冊怎麼樣？」
衛郯的《江湖豪俠傳》一推出便風靡了整個京都城，由於衛郯採取的是不計成本的營銷方法。這一萬冊書，沒多久就賣了個精光，實際上是虧本在賣。狗日的，書店老闆，見這有機可圖。又趕緊印刷了一萬冊。隨後這本書隨著時間推移風靡全國。
蕭長龍想了一下，：「朕知道了，唐桓，這件事就這麼著吧，朕有些累了。」
嘴裏念著：「心在山東身在吳，飄蓬江海謾嗟吁。他時若遂凌雲志，敢笑劉項不丈夫。」
「哼，師兄，不許你這麼說我，你別打擾我看書了，咱們一會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