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奴婢是窮怕了，好不容易有這麼個發財的機會，你就成全我唄？奴婢沒別的愛好就是有點貪財。這這些年在東廠毛都沒撈到一根。劉鵬在東廠，到處敲竹杠搞黑錢，可奴婢沒有這麼干。東廠現在已經入不敷出了。」
「嗯，朕一向不過問這些事，那你去辦差吧，朕什麼都不知道。」
「陛下，奴婢懷疑「春宵樓」中的李師師是北梁細作。故而去見見。」
「大哥，你就是心軟，要我說，讓我進宮，殺了陛下便是，多省事。」
隨後衛郯便離開了房間。
衛郯靠近蕭長龍。
「陛下，您再開點恩，四六分成行不？奴婢辛苦一趟總不能拿個一成吧，這太不夠意思了。」
蕭長龍：「北梁細作？還李師師？這名字好熟悉啊。哦，朕想起來了，這個名字不是你寫那個什麼書上的李行首嗎？」
「不過咱不在乎錢，只要能拿下這支騎兵，就是花再多錢也值，要是讓蕭梁知道了，他就是賣和-圖-書了睿王府也會想得到這支兵權。」
一個月後……皇宮御書房。
蕭長龍：「國之與民。」
「陛下，這跟您有什麼關係？您什麼都不知道？錢財全部是小郯子貪了，他們要是不服，來找奴婢好了。」
「公子放心，老朽明白。」
「薛勇本就個街頭混混，滾刀肉一塊，當初我看中他就是被他那股不怕死的氣息給打動了。一個不怕死的人才敢幹大事。這才讓他拜俞半仙為師。這些年經過俞半仙的調|教更加成熟了，你看吧，這傢伙早晚會一鳴驚人。」
「陛下說笑了，奴婢去妓院可不是去找樂子，而是查案。」
「陛下，這回清查所有涉案官員，奴婢請求抄他們的家，所有家私充入東廠，用做經費。」
「什麼，左千秋居然去「春霄樓？你能肯定此女就是細作？」
蕭長龍臉一黑，：「這行嗎？朝中大臣會不會說朕貪財？」
蕭長龍：「怎麼著，你還跟朕講價錢hetuｂｏok.cｏｍ.cｏｍ了？你當這是做買賣？」
「陛下什麼都沒說，奴婢也什麼都不知道。」
蕭長龍笑道：「你倒是真敢說，也不怕朕治你的罪。這樣，你拿一成，以做辦案經費。其餘的全部充入國庫。」
林平之跟了上來，：「大哥，什麼破校尉值一百萬兩？這校尉一年俸薪不足千兩。一百萬兩得干一千年才能賺回來。」
林平之笑道：「大哥眼光一向不錯，只可惜讓貝兒壞了大事。你咋就沒看出貝兒能解蠱毒呢？」
「奴婢不敢，可這一成也太少了，奴婢還得分一部分給幹活的下屬，這一成實在沒法干。」
衛郯笑道：「帳不能這麼算，軍中吃空餉嚴重，校尉年入萬兩不是問題。你可別小看校尉，這可是直接統兵大將，雖只是個三品武將。可獨領一軍啊！更重要的是世襲網替，等於像是爵位一樣。很多人想爭奪的。」
衛郯：「先生，我還有事，先回東廠了，你們師徒再商議一下和_圖_書
細節，儘快拿下這件事。」
蕭長龍點了點頭：「嗯，你說的也對，一個細作暴露了就等於死了。這件事就交給你了，一定要順藤摸瓜，把敵國細作全部找出來。」
「你還有別的事嗎？」
「有，陛下，奴婢有個不請之情，還請陛下恩准。」
狡猾狡猾的……
「小郯子，朕聽說你還去逛妓院，朕很好奇，你一個太監，逛妓院幹什麼？」
「陛下，雙方敵國，互派細作這種情況，根本就杜絕不了，所謂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名細作暴露了其實就等於死亡了，如果把她抓起來，還會有別的細作，只有放長線釣大魚才可能一網打盡。況且咱們現在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此女就是細作，就算抓住她也治不了罪。總不能懷疑對方，又沒有證據就直接殺人吧？這有損朝廷法度。」
「奴婢拜見陛下。」
「薛勇說50萬兩，我估計那洪主簿是想獅子大開口，發一筆橫財。實際上送給兵部那些大員，大概2和*圖*書0多萬兩就差不多了，其餘禁軍眾高級將領分個十幾萬。剩下的歸姓洪的了。」
衛郯可不傻，：「陛下，別啊，這些傢伙的錢都來路不正，怎麼能沖入國庫呢，這不髒了國庫嗎？還是上繳陛下的內帑吧！」
「回陛下，恩科馬上開始了，考題不知楊閣老他們有沒有跟陛下商議好，奴婢……」
蕭長龍明白，衛郯是來問考題的，做戲要做全套，這可是事先泄露題目。楊明遠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好你個小郯子，你居然把主意打到這個上面來了？你可知道這些傢伙家裡有多少錢？這麼多財產全部給你了，不把你給噎死？你想都別想。」
衛郯點了點頭。
蕭長龍急了，：「那你還等什麼？把那女子抓起來呀？」
媽的，這狗日的怎麼什麼都知道？老子就去了一回妓院，你他媽都很清楚。
蕭長龍：「什麼事，你說說看。」
「正是，所以奴婢懷疑她是細作，目的是有意藉此虛名，引來眾人追捧，接和圖書近朝中大臣，打探我朝情況。您有所不知，就在奴婢去的時候，兵部侍郎左千秋正在雅間與她談話調情。」
衛郯菊花一緊，這聲音感覺又變了，太變態了，全身起雞皮疙瘩。：「行了，別讓人聽見了，又惹出事來。」
「奴婢有九成把握，但沒有任何直接證據。只怕左大人還不知道李師師是細作，奴婢擔心他會在無意之中透露我大陳軍事情報。」
「奴婢已經派人盯著了「春宵樓」了，您就放心吧，有時候留著敵國細作也許還有用處，蔣干盜書，不就是神來之筆嗎。」
蕭長龍想了下，：「你過來。」
「朕怎麼覺得你像個奸商？你就不怕朕把你給撤了，讓別人去？」
「哼，我還沒找你算賬呢，要不是你帶她入宮，陛下早咽氣了，哪來那多事？」
蕭長龍喊道：「小郯子，起來吧，找朕有事嗎？」
蕭長龍笑道：「朕剛才說什麼來著？」
「查案？妓院能有什麼案子？」
薛勇拿著這麼多錢，手都有點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