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話對他們這些東廠番子來說就是屁話。這詔獄打死的人多了去了。
衛郯直接去刑訊室，見左千秋被打的皮開肉綻，內心爽死了。
左千秋驚道：「什麼？李行首是北梁太后的侄女你胡說八道什麼呀？」
衛郯怒道：「你個騷娘們，一句屁話就能說清的事，費了半天勁。」
一名番子，拿起泡過鹽水的皮鞭。對著左千秋，就是一頓猛抽。
衛郯笑道：「行，本督等著。不過你得先活下來，你若死了，你拿什麼去告我？」
衛郯：「正常個屁，你來這麼久，見她進過宮嗎？你在家裡等我哪也不許去，瑩瑩若是回來了，就告訴她，一切有我呢。」
黃懷仁得到衛郯的命令是先打一頓再說。雖然這命令很奇怪。但自己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總不能抗命不尊吧？這好不容易剛升上千戶，可別得罪了衛郯又給擼下去了。
衛郯笑了：「嗯，你說的也有理，可李師師是北梁太后李
和*圖*書英秀的侄女，他父親是北梁丞相，你跟她私交甚篤，這個你怎麼解釋？」
「滾開，東廠辦差，皇權特許，任何人不得過問。」
郭靖說道：「廠督，這個李師師很聰明，可能她已經發現我們知道她的情況，所以就提前撤了。另外，有人說看到她去過驛館。」
「你放屁，老夫世家名門出身，自幼飽讀詩書，高中頭甲，受朝廷恩典官居兵部侍郎。老夫會勾結北梁？出賣朝廷利益？你自己會信嗎？」
「實話告訴你，李師師是北梁細作，你是不是跟她有勾結？當了漢奸出賣了朝廷？」
「行，就算你說的有理？你為何簽下這喪權辱國的合約？出賣國家利益，敢情這200萬兩白銀不是你家的是吧？我說你們這些讀書人怎麼都像喪家之犬一樣，沒有脊梁骨嗎？這種賣國條約你也簽？你讀書人的傲骨去哪了呢？」
「左大人，請吧？我們廠和*圖*書督有請？」
「哼！老夫認識青樓女子多著呢？你問這這些幹嘛？」
衛郯冷笑，：「看來真是老當益壯啊，朝廷這點俸祿全讓你嫖妓了吧？那你家裡那些銀子哪裡來的？你這點俸祿怎麼養活那麼多人？」
看到滿屋子的刑具，左千秋差點沒嚇尿了。
左千秋見衛郯來了，罵道：「衛郯，老夫要告你亂用私刑。」
吳忠笑道：「抓的就是你，你自己乾的好事，你自己清楚。帶走！」
衛郯本想直接進宮，可一想，要是先進宮了，可能就不能收拾左千秋了，還是先把案子審了再說。先出了心中這口惡氣再說。
柳倪倪說道：「瑩瑩她是公主，進宮這不很正常嗎？」
說道：「就算他是北梁太后的侄女，關老夫什麼事？老夫去妓院只是嫖妓，怎麼可能知道她的身份？跟她談了些什麼，也都是些風月場的事，與朝廷的大事何干？」
左千秋說道：「你們想幹什麼？老夫可heｔｕｂoｏｋ.ｃom.cｏm是朝廷兵部侍郎？」
罵道：「刑不上大夫，你們這群小人不能這樣對老夫。」
「媽的，得了，瑩瑩那個暴脾氣，還不得鬧出什麼事來。」
「打！」
「你們到底想幹嘛？老夫可是朝廷二品大員。」
郭靖說道：「廠督，抓的這些人可能沒有北梁細作了，該走的都走了，就算沒走，肯定也藏起來了，咱們還審嗎？」
「諾！」
「為何會如此？還不是糧草不濟，戰備不夠，北梁全是騎兵，咱們的戰士面對大股騎兵，內心恐懼，士氣低落，贏少輸多。這仗怎麼打？」
「如今咱們的國力你難道真的不清楚？根本就不可能打得過北梁。你去軍中問一下，哪個將領有戰勝北梁的信心？哪個士兵不怕騎兵？兵無戰心，國無實力，這打下去的結果不言而喻。」
「啊……啊……左千秋被抽的哭爹喊娘，皮開肉綻。」
左千秋：「哼，你個小內侍懂什麼軍國大事。你知道朝和圖書廷國庫有多少庫銀嗎？不足5百萬兩，糧倉十個空九個。能調動的兵馬加起來不足三十萬。尤其缺乏戰馬。拿什麼跟別人打？」
「左大人，你覺得本督會拿這件事跟你開玩笑嗎？你再仔細回想一下，你跟她交往這麼久了，她是不是有意無意中的向你打聽朝廷的情報？」
衛郯搖頭晃腦，罵道：「做了一輩子的鷹，讓一隻雛鳥給啄了眼睛。去她媽的！真是恥辱啊！」
突然幾名家丁想阻擋。
幾名東廠番子把左千秋綁到架子上。
衛郯笑道：「左大人，不愧是伶牙俐齒，避重就輕，把這事推得乾乾淨淨。你這張厲嘴撬掉牙齒，去春宵樓接客更合適。」
左千秋一回一想，好像是有那麼回事，平時自己也沒注意。但這個堅決不能承認，一承認就完了。這要是坐實了賣國賊的身份那就全完了。
衛郯回到東廠，郭靖正押著一群人往東廠來，其中大多是青樓女子。
「若讓北梁賊子沖入中原，和-圖-書到時哀鴻遍野，血流成河、民不聊生，到那時候就不會喪權辱國了？你難道不知道，太祖爺三次北征死了十幾萬人都無功而返？」
一眾番子，輕而易舉的就把左千秋給押到了東廠的刑訊室。
「這朝中官員，前往春宵樓的多著呢？你怎麼不問他們？」
「廠督，李師師不見了，翠兒也不見了，聽老鴇子說，總共有5個人不見了。如果不出意外可能都跑了。」
「我問你，你什麼時候認識李師師的？」
「哼，剛才宮裡來了幾名宮女太監，接瑩瑩進宮了，我送她到了宮門口。」
左千秋府上，吳廉帶著人給圍了起來。
衛郯自嘲說道：「這娘們知道議和后，我會暴跳如雷，肯定會對春宵樓下手，說明這娘們對我性格很了解，可我們對她知道的太少了。」
衛郯大聲說道：「還審個屁呀？細作都跑了，拿這些婊子出氣有什麼意義？讓她們都回去吧，沒必要再嚇唬這些無辜了。本督不是無理取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