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想要小郯子幫忙的地方，您說一聲就行。今天這頓酒，我買單了。」
「雖然他沒有承認，但我估計他投靠的是老四。媽的，老四跟老九是父子，這個秘密還掌握在我這裏呢，他還想威脅我？做夢吧！」
衛郯笑道：「你早這麼說？不就啥事都沒有了嗎？幹嘛說刮什麼鬍子？簡直扯犢子。」
說道：「衛郯，你說雜家刺殺太后，你可有證據？總不能信口雌黃吧？誰信？」
「唐總管，說實話，我進宮也6年了，以前也沒見你選邊站啊？我想不通你為什麼突然投靠老四。你不覺得這是進入了死胡同嗎？天下大局已定，老四何必再折騰？如果實在不想呆在京都，向太后說幾句軟話，找塊地盤去當藩王不好嗎？」
衛郯搖頭，：「沒必要，唐桓自以為掌握了我的秘密，像是握住了我的把柄，就能逼我就範。但他也太小看老子了。我這假太監的身份早晚有一天會暴露，這一點我從來不懷疑。」
hetuboｏk•ｃoｍ•ｃｏｍ衛郯說道：「唐老兄，您藏得可真夠深的，到底是誰啊？不會是老四吧？」
唐桓大怒：「你……敢」
唐桓一咬牙，：「行，五千匹我要了。200萬兩，明日便給你拿錢。」
衛郯說道：「唐總管，話都說到這份上，你還想說什麼？我說過你敬我一尺，我讓你一丈，你若想魚死網破，我隨時奉陪。」
「告辭！」
「陛下那天也砍了你一刀，他也是習武之人，你雖然躲開了，但你的身形他記得住。別以為矇著個腦袋別人就不知道你是誰。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平之，咱們進宮，去見見蕭景，問他要錢，不管怎麼說馬匹一定買。這是大事。他要不肯給錢，那咱們就自己買。」
唐桓一時讓衛郯懟得不知怎麼開口了。
「你要沒別的事，我走了，你去告發好了，我等著陛下的賜死詔書。」
「小郯子啊，你別問了，你問雜家也不會告訴你，雜和_圖_書家已經回不了頭了。你就不要瞎猜了。以後咱們還是各管各的好了。」
衛郯笑道：「行，本來咱倆也沒矛盾，您曾有恩於我，我都還記得。我這人不怕別人擠兌我，就怕別人敬我。」
「我若現在把他殺了，他在幕後之人就真的會去告發我。那才是犯傻，留著他才能替我保密。」
「哦！」
「來，繼續喝酒，小郯子敬您一杯。」
衛郯笑道：「我說話便是證據，那天宮裡發生這麼大的事，你堂堂西廠提督卻不見蹤影。你去哪了？不會在家睡覺吧？」
衛郯拿起杯子一口吞下，笑道：「唐老兄？條件很簡單，這到底是誰要這些馬？您可別再拿洪文勛來糊弄我，他沒這個膽子。我總不能哭了半天喪，卻不知道死了是誰吧？」
「你要證據是吧？最大的證據就在你自己身上。林平之刺了你一劍，你肩膀上的傷口雖然好了，但疤痕去不掉。你敢脫下衣服讓陛下檢查嗎？」
「而你是刺殺太ｍ.ｈeｔuｂｏoｋ•ｃom.ｃoｍ后，意圖不軌，你覺得她是願意放過你，還是放過我？我只是騙她，而你卻是想殺她。你把我逼急了，咱們倆一起死。」
衛郯：「老子有什麼不敢？哼！咱們東廠跟西廠本來就井水不犯河水，都是陛下的爪牙。我這個人向來是別人敬我一尺，我敬別人一丈，你若想要挾我，門兒都沒有。」
林平之：「大哥，乾脆讓我殺了唐桓算了，何必那麼麻煩。」
以前是姚亮，如今姚亮都已經把他閹割了。早就投靠自己了。莫非……是他？衛郯內心有了些猜測，可是還不願相信。
「你去告發我好了，我假冒太監只是想保命，情有可原。我還救過太后兩次命。也助過陛下登基。說不定還能求得他們原諒。」
「他想控制我就必須得替我保密，其實說出來對他沒有任何好處，我與太后麗妃她們的糾葛太深。唐桓根本就不敢去冒險告發，他也怕太后滅口。」
衛郯邁開腿子就想走。
唐桓說道：「你要和-圖-書怎麼樣才肯幫我這個忙？有什麼條件隨便你提。只要雜家能做到的。」
唐桓心想，這傢伙屬狗臉的，說變就變。
衛郯說道：「唐總管，您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明白？這跟我刮鬍鬚又有什麼關係？」
「哼！這酒你自己慢慢喝吧！
「別總覺得別人屁股在流血，你自己得痔瘡就不知道了？你矇著個面刺殺太后，你當真以為老子不知道？」
「這什麼后軍校尉洪文勛是個什麼玩意兒？逼急了，我現在就去砍了他。殺了這隻狗東西，斷了你的念想。」
衛郯說道，：「天地良心，北梁馬匹倒是便宜，可北梁朝廷不給賣啊？這是走私，人家得擔風險，得打通關節，這能便宜得了嗎？目前咱們大陳馬匹什麼價錢老兄不會不知道吧？500兩隻能買奴馬，戰馬想都別想。」
唐桓喊道：「等等！」
突然唐桓看向衛郯，衛郯何等精明，明白了，自己應該是猜中了。
唐桓沒想到，這傢伙是塊滾刀肉，居然不受脅迫。這可有點https://m.hetubook.com.com難辦了，真去告發又有個屁用？
唐桓也沒耐心了，說道：「衛老弟，雜家就直說了，你替我辦成這件事，我就繼續什麼都不知道。否則得讓你去凈一次身。」
酒席散后，衛郯回到東廠，臉色鐵青。媽的，到底什麼地方暴露了，狗日的唐桓怎麼知道自己剃鬍鬚？這麼久了，總感覺有雙眼睛在監視自己。會是誰呢？能進自己房間的就那麼幾個啊！
說道：「這麼貴？你沒騙雜家吧？」
「如今麗妃沒了，他倒是跳出來了，看來他的幕後之人有些著急了。哼，老匹夫刺殺太后，這個把柄他也洗不幹凈，想威脅我門都沒有。本來我也只是猜測，現在可以肯定，就是他乾的。」
衛郯大怒，罵道：「你放屁，你不就是想說我沒凈身嗎？你去揭發我好了？老子就是個假太監你又能怎麼樣，你來咬我呀？」
「另外，你得拿銀子買，400兩一匹，目前只有一萬匹，最多分你一半。以後下一批馬來了，到時你還想要的話。接著買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