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回去吧，把印刷的事先辦好。」

「大哥，你印這麼多，賣給誰啊？這一時有這麼多人買嗎？」

「小玖，你覺得這內容怎麼樣？」

「等報紙穩定了，裏面可以植入廣告，比如某某酒館開業，某某品牌的東西質量好。都可以刊登上去，這效果不比說書先生賣嘴皮子強的多？」

「啊？你胡說八道什麼呀？沒有的事，大哥身邊已經有紅顏知己了，小柒與你一樣都是大哥的親妹子。」衛郯連忙否認。

「小玖，你回去通知牛掌柜，讓他馬上印刷，印一萬份，就按這份樣本來就可以了，要保重質量。」

「哈哈哈哈，慢慢來，不急，本來是和*圖*書篇長篇小說，被我改成了短篇小說，每一期寫一回。等到後面才更精彩。」

「奴婢應該的。」

「大哥，你把朝廷的政務，都寫在上面，這好嗎？朝廷會不會怪罪？不過你那個故事好搞笑，《貓叫》噁心死了，也不害臊。」

「大哥，你看，這是剛剛印刷好的，牛掌柜讓我拿給你看看，你覺得印刷怎麼樣？」

「嗯，是這個理。大哥，小玖問你個事。」

張德子點頭，：「太傅是想讓奴婢去做卧底？」

「大哥，你心眼也忒多了，你的腦子什麼東西長的？咋能想出這麼多主意？」

「大哥，我沒胡說，小柒姐就是喜歡你。」

「和-圖-書你急什麼嘛？小玖還不想走。大哥，你的文章寫的這麼好，故事這麼精彩，可是下面的名字，怎麼用小甜甜？幹嘛不用你自己的名字？」

暈，這丫頭……

「大哥？什麼是廣告？」

衛郯：「賣？開玩笑，老百姓哪捨得買這個啊？全部免費。」

「奴婢明白了，太傅放心，這種事只要我不明著拒絕，只是說他們實力太小了，他們就會急，就容易亮出底牌了。」

「聰明，果然一點就通。」

「暈，當初銀行開業的時候？我不是滿世界打廣告嗎？請說書生宣傳也是廣告的一種形式。」

衛郯打開一看，不錯，《百姓日報》這幾個字特和*圖*書別的顯眼，跟自己手繪的差不多。

「我的銀行就是第一個大客戶，以後銀行要在報紙上登廣告。每登一條廣告，銀行要提供給報社一筆廣告費。」

「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反正有大哥養著。」

「小玖，你不太懂，這個報紙現在是虧錢，等以後發行量大了，老百姓都接受了，就可以賺錢了。以後可以賣廣告。」

「沒那麼嚴重，我估摸著陛下如果真的想對我下手，一定會拉攏我身邊人，沒有人比你更合適。所以你只要不拒絕他，順勢而為就可以了。最好是打聽清楚，幕後之人到底是誰，他們到底有多少人勾結在一起。但是你不能特意去問，https://www.hetubook.com.com以免暴露自己，這個度就靠你自己去把握了。」

「什麼？免費？大哥，那你不虧大了？這不是往地上扔錢嗎？」

「行了，那就拜託你了。」

衛郯眼一白，：「有你這麼跟大哥說話的嗎？沒大沒小？以後嫁不出去。」

「什麼事？」衛郯反問。

又幾天過去了，書店牛掌柜把印刷好的樣本送到了俞半仙那。小玖拿著報紙進宮。

衛郯說道：「鄧羽現在既然已經暴露了，咱們就裝作不知道，你呢沒事跟他親近一點。讓他覺得你可能會支持他，他若真是陛下的人，說不定會拉你入夥。你呢，假意答應他，便於了解他的一舉一動。」

「小玖，我用的是和_圖_書筆名，我的身份怎麼能用真名呢？以後你寫文章也最好是用筆名，這樣便於保護隱私。」

「大哥，小柒姐姐是不是喜歡你？」

「哦，你寫的那個《神鵰俠侶》我倒是挺喜歡的，只不過我不喜歡陸展元，我同情李莫愁，可惜太短了。」

「大哥，你是想告訴大家京都太擁擠了嗎？師父說，你可能準備擴城。」

衛郯笑道：「新聞嘛，當然得刊登一下朝廷的政策，否則不就成了小說了？那你說說？我為什麼寫這兩個故事？」

「大哥，你太壞了，怎麼這麼個主意你都想得出。」

「哈哈哈哈，知我者俞先生也，不錯，這隻是一個開始，這就是輿論，要讓大家產生共鳴。京都太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