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衛總管，奴婢豈敢騙您，奴婢沒有受任何人指使。奴婢入宮十二年了，還只是個長隨，奴婢願意為衛總管赴湯蹈火，只希望衛總管能提拔提拔奴婢。」

姚亮內心大喜，看來自己所猜的一點都不差。吳廉一定是他殺的，現在又準備對小馮子滅口了。正是關心則亂啊，要露出馬腳了，這麼看來衛春真的是把孩子換了過來。這傢伙這回肯定是玩完了。自己要是把這件事查清了告訴王爺，大功一件。

「總管請吩咐，奴婢一定辦好。」

「行吧！你去忙你的吧！」

衛春收拾了一下，便往內侍監走去。

宋韋走後，衛春臉色蛻變，但願能找到這小馮子。

道：「哦，是嗎？他查和_圖_書雜家什麼？」

說道：「宋老弟，衛春讓你去查，那你就按他的要求去查吧，雜家可什麼都不知道。」

「諾！奴婢這就去辦，奴婢告辭！」

「謝衛總管，奴婢往後就是衛總管的一條狗，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奴婢拜見衛總管！」幾名管事太監拜道。

衛春道：「替雜家找到小馮子，你只要找到他就行，但不要讓任何人知道你在找他，能做到嗎？」

衛春說道：「放心，我雖然去內侍監，可還兼著永安宮總管，我估計也就臨時管理一下，等衛郯回來了，我就辭了。」

衛春腦子飛速在思考，吳廉派小馮子去小河村，還一去就好幾天，然後小馮子又拿著令和圖書牌出了趟城。莫非是小馮子在小河村，找到了什麼線索？然後去宋州查衛冬的情況？莫非這傢伙也懷疑自己換孩子了，去宋州找孩子？

衛春：「嗯，不過這件事不許讓任何人知道，除了你知我知，要是讓別人知道，雜家可不饒你。你要是找到了，不要打草驚蛇，直接回來告訴雜家。雜家任你為僉書，並且賞銀萬兩。」

衛春暗罵，媽的，：「哦，那小馮子呢？查出什麼沒有？」

衛春不傻，他來內侍監可不是來幫忙的，正好趁此機會查一下吳廉安排的眼線。

宋韋笑道：「奴婢明白了。」

衛春說道：「說吧，何事？」

「這個奴婢也不知道，只知道小馮子在小河村hetubｏｏk.cｏm•ｃｏm留了好幾天，回宮的時候，兩人關著門說了很久。」

「衛總管，吳總管失蹤前派人在查您。」

衛春：「嗯，也罷，從現在開始，雜家升你為內侍監典簿。」

衛春心想，老子早就知道，否則我也不會殺他。

宋韋道：「回來了，而且好像很興奮，見過吳總管后，便又出宮了，直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沒有，奴婢豈敢亂言，在這宮中多嘴的人活不長，奴婢明白。」

「宋長隨，你剛才跟雜家說的話，還有沒有告訴過別人？」

「諾！奴婢一定竭盡所能，找到小馮子。」

說道：「衛總管，奴婢有件事，不知道當不當講。」

衛春心想，想陞官啊，這倒好辦了。

看和*圖*書來事情有點複雜呀，這小馮子只怕知道不少事，或許吳廉對自己的懷疑，小馮子也很清楚。如今吳廉死了，小馮子只怕是躲起來了，可千萬別讓這傢伙見到衛郯了，一旦他把所有的懷疑說出來，即便沒有證據。衛郯也會相信他的。

而宋韋離開后，直接去見了姚亮，：「廠督，我按照您的要求，把消息透露給衛春了，他讓奴婢去找小馮子，並且不許告訴任何人。」

衛春心想，狗日的倒會順桿爬了。

「起來吧！」

「諾！」

衛春問道：「那小馮子後來回來沒有？」

宋韋說道：「具體查您什麼，奴婢不知道，但奴婢只知道吳總管找過小馮子，讓他去過小河村。」

宋韋左右使了個眼色wｗw.ｈｅｔｕboｏｋ.com.ｃom，衛春喊道：「你們都出去吧！」

眾人退下后，這時長隨宋韋返回。

媽的，看來得先找到小馮子，把這傢伙滅口才行，否則就是個天大的威脅。

「宋典簿，雜家交給你一件事，你可願意辦好？」

衛春問道：「你可知道小馮子在哪裡？」

「奴婢不知，不過奴婢知道他老家在哪。」

「諾！」

「然後我看到小馮子拿了塊令牌出去了，奴婢好奇之下就問了小馮子去哪。他說要出趟遠門，具體去哪他沒說。」

衛春：「你為什麼跟雜家說這些？是否是受人指使？」

「諾！」

衛春道：「都起來吧，雜家也不是外人，用不著這麼拘謹，都下去忙吧。」

眾奴婢退下后，：「說吧？何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