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郯臉色鐵青，他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

「啊？王爺，您這不強人所難嗎？那奴婢要是說出來，您可不許怪罪？」

「王爺，奴婢不敢，但奴婢實在找不出什麼鐵證。如果您允許的話，奴婢現在就去宋州，審問衛冬，奴婢一定撬開他的嘴。」

「哼！懷疑？你幹嘛不懷疑別人？為何是衛春？老實交代，你要說不清楚，本王送你去凈身房再切個口子。」

姚亮額頭冒汗，道：「王爺，奴婢懷疑，懷疑太後娘娘生了個女嬰，然後讓衛春換成了男嬰。而這個男嬰很可能就是衛冬的孩子，也就是衛春侄子。」

姚亮心和*圖*書想，王爺也太厲害了，原來他明白我心中所想。

「王爺，能打得吳廉口吐鮮血，定是一流高手，而一流高手去殺不會武功胡琬，易如反掌，用不著下毒，這是多此一舉。故而殺胡琬的人應該是不會武功，但一定是胡琬的熟人否則沒法下毒。而太後身邊的靜嬤嬤符合這個條件。」

「王爺，奴婢不敢說，奴婢沒有任何證據，奴婢只是懷疑。」

衛郯冷笑道：「你不就是想說，那孩子肯定不像本王嗎？」

衛郯內心早已怒火攻心了，咬牙切齒，道：「證據呢？你要說不出證據，本王活剮和_圖_書了你。」

衛郯：「姚亮，如你所說，那衛春殺吳廉，他的目的或者動機是什麼？」

衛郯：「這房間沒有外人，你說吧，不管什麼事，本王絕不怪罪你。」

「奴婢懷疑，兇手應該是胡琬的熟人，否則難以讓其中毒。」

姚亮：「王爺，幾天之後奴婢聯合東廠百戶蘇戶，一起去胡琬家中勘察現場，房子已經燒成了一片白地，沒有留下什麼重要線索。」

衛郯冷笑：「這是屈打成招，本王要鐵證，快說，你要說不出，便是誹謗。」

「王爺，奴婢知道的也就這些了，東廠周洪這幾天也在查胡琬出宮和_圖_書當天看是否有他的熟人當天也出宮了，不過結果就不知道怎麼樣。」

「王爺，奴婢懷疑吳廉應該是發現衛春跟太後娘娘有私情了，所以才被滅口。」

姚亮暗罵，自己哪有什麼證據都是猜想，有證據也滅口了。

「正因為如此，吳廉，胡琬才被滅口。」

道：「你繼續，後來呢。」

「但是再三查看之後在茅坑裡找到了一具屍體，雖然屍體在茅坑裡泡了許久，已經無法辨認是誰，但從衣著，身高來判斷，基本上可以肯定，死者就是太醫胡琬。」

「啊？王爺，您……您不講理呀，剛才您說不怪罪奴婢。」

「胡和-圖-書太醫都死了，奴婢實在沒法找證據，王爺若硬要證據，除非把太後娘娘抓起來審問，或者是靜嬤嬤。不過，這種事情只怕審問，她們也不會交代。」

「奴婢懇請王爺召衛冬進宮，如果那孩子真是他的，肯定會像他。」

姚亮道：「王爺，奴婢懷疑吳廉是衛春乾的，但是胡琬應該不是衛春乾的，毒殺胡琬最大的嫌疑是靜嬤嬤。」

「另外，前幾天奴婢有意讓人告知衛春，找到了小馮子的住處，衛春得知后立馬前去找小馮子。奴婢派人在暗中觀察，但衛春只是問小馮子一些事，便返回了。」

道：「聽說太后臨盆當天沒有通m.hetubook.com.com知薛王妃，也沒有請穩婆接生，只請胡琬接生。女人生孩子哪有不請穩婆的？這實在太不合常理。」

衛郯來回走動幾步，：「姚亮你老實回答，你是否是懷疑吳廉跟姚亮是衛春殺的？」

突然姚亮說道：「有了，王爺，最大的證據就是孩子，若孩子沒有換過，肯定會像他爹娘？」

衛郯：「哼，這次本王就不會再講理了，說，證據呢？」

「奴婢用銀針插入屍體胃部，銀針發黑，證明死者是中毒，應該是中毒死亡，然後被扔在茅坑裡，再蓋上了石板。」

衛郯大怒：「你放屁，就你這點小心思還想瞞過我？點重要的說別說這些沒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