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海上絲路
第957章 護具

自古以來,凡是堅持正統,支持太子的人,基本上都是忠臣,只有小人才會挑撥宮廷的鬥爭,從而讓一個帝國陷入無休止的內亂。
一名部下看著李安畫出的圖紙,還有各種技術參數,好奇的問道。
後世的女子,個個都有一個女皇夢,囂張的不要不要的,一言不合就翻臉,誰讓她們都是女皇呢?再加上某種政策導致的男多女少,這就更加讓這些女子囂張跋扈了,真的是太難伺候了,前世的李安,情願一輩子單身,也不願意伺候這些女皇,過的日子連奴才都不如。
李安自信的說道。
李林甫無奈道:「指望他,想都不要想了,他不衝上來一口咬死我們就算不錯了,你還能指望他能幫助我們?哎!一切隨緣吧!」
隨後,顏真卿又與李安談論了一些朝廷的話題,看得出來,這個官職不大的顏真卿,對朝廷還是很上心的,他是太子的堅定支持著,他認為只有太子穩定了,大唐江山才能穩定下來,若是太子的地位不穩固,大唐江山就很容易不穩固,甚至,國家還有可能會陷入混亂。
「叔父不必過於憂慮,楊國忠能力平平,掀不起什麼大的風浪,況且,不是還有我嗎?」
說完閉目養神,不想繼續說話了。
奸相李林甫就快要死了,可即將繼任的楊國忠還不如李林甫,簡直就是個弱智,這讓顏真卿這樣的忠臣,內心大為憂慮。
而一個帝國,最嚴重的內亂,不是農民起義,也不是盜賊土匪橫行,而是來自於朝廷內部的激烈鬥爭,只要朝廷內部爭鬥不休,就會給一個帝國造成極其可怕的內耗,從而導致帝國的滅亡。
「哎呦!叔父來了,好久不見,甚是想念啊!」
還有一個就是必須要儘力培養能夠取代當今太子的皇子,以在合適的時機取代太子,至於選擇哪位皇子,那就要看他自己的眼光了。
李岫處理完政事就回家了,因為父親身體不好,且和圖書是朝堂右相,所以,同崗位的同僚自然會分擔更多的業務,從而為李岫騰出更多的時間回家伺候老父親,人情味倒是挺濃厚的。
「好吧!叔父自然相信你,最近也不知怎麼了,陛下生病,諸王皆有動作,而太子殿下卻始終不肯見我們,甚至都不願意與我等交流,我都好幾個月沒有見過太子了。」
很顯然,李安並不喜歡參与朝政,也很少參与朝政,對朝廷政策的影響較小,不過,在工業化方面的影響卻非常的大,整個朝廷幾乎都聽李安的。
雖然萬里傳音計劃還有好多難題需要解決,但研發這種護具,對於李安來說是沒有什麼難度的,基本上很快就能完成。
「哈哈!叔父也很想你啊!你這南下一趟,一去就是近兩年的時光,想死叔父了。」
「我只是一個八品的京官,手中又沒有兵權,就算太子見了我又能如何?難不成還有人敢誣陷太子謀反不成。」
但護膝和護腕必須要輕便舒適才行,若是帶在身上不舒適的話,皇孫們也是會有抵觸情緒的,而舒適的標準就是不能太重,更不能影響腿關節和肘關節的運動自由,否則,就失去了護具的意義了。
「為朝廷效力罷了,辛苦一些也是應該的,叔父這些年也是辛苦了。」
李安一見到顏真卿,就親熱的湊了上去。
山林環境複雜,路面是不可能像皇宮裡那麼平坦的,時不時的就能遇到凸起的石頭和枯樹根,是很容易導致人摔倒的,而一旦摔倒,就有可能導致受傷,皇孫受傷了,那還得了。
李林甫嘆氣的說道:「太子看似膽小怕事,實則心思縝密,比古之勾踐也差不了多少,而陛下似乎並無廢太子之意,想要對付他,為父尚且不能做到,楊國忠就更加不能做到了,這個蠢貨若是不知收斂,只怕早晚會死於太子之手啊!」
頭盔的研發要使用最為輕便和高檔的材料,重量絕和圖書對不能很高,否則,帶著這樣的頭盔久了,會感覺到脖子疼的,那樣就非常的不妙了。
經過李安的一番安慰,顏真卿的心情好多了,畢竟,大唐雖然有奸臣把持朝政,但還是有李安這樣的賢臣的,另外,太子雖然飽受打壓,但卻也是一個能夠忍辱負重之人,早晚有一天會打敗奸臣,自己登上帝位的。
「叔父職位不高,自然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可太子見了叔父之後,若叔父去見了別人呢?構陷之人就會找到借口了。」
顏真卿一拍腦門,開口道:「說的還真是,侄兒不就是高官么?若見了太子,又來侄兒家坐坐,豈不是被人誣陷,這些可惡的小人,別的本事沒有,誣陷的本事倒是無師自通,哼。」
李安搞好護具,然後,繼續解決萬里傳音計劃所遇到的音叉等難題,並一點點的克服了困難,與眾多研究人員一起,把難題給解決了大半。
李安能夠想到的,最為輕便的護具,就是後世的滑冰鞋護具系統了,不過,要在這個的基礎上進行一定的改進,比如,頭盔的式樣可以進行改進,讓其跟更符合大唐帝國的審美標準,護膝和護腕的問題倒是不大,畢竟,大唐的服裝上面是長袖子,下面是裙子,護膝和護腕就算是帶在身上,從外面也是很難看得出來的。
「是,李侍郎。」
「都是應該的,不辛苦,不辛苦,哈哈哈!」
所以,在出發之前,必須要為這些皇孫準備護具,而普通士兵穿戴的鎧甲都太厚重了,讓皇孫們穿戴如此厚重的鎧甲,會把他們的小身板是壓壞的,況且,很多皇孫的年紀還比較小,身材還達不到鎧甲的尺寸,根本就沒法穿,讓他們穿鎧甲去城外遊玩也極其不現實。
「既然楊國忠指望不上,那我們該如何自處?」
李安忙道:「叔父多慮了,太子殿下只是為了保護你而已,並不是真的不想見你。」
李安笑著說道和-圖-書
二人寒暄一陣之後,又談到了當今的局勢。
楊國忠不是很滿意的離開了右相府,不過,這一趟也不是一無所獲,還是學到了一些東西,比如,已經更加的了解太子李亨了,知道這個傢伙就是一個縮頭烏龜,整日縮在殼裡,讓人無法下嘴。
李岫問道。
顏真卿笑著說道,也同樣很是熱情。
李林甫正在閉眼休息,聞言輕輕說道:「是為了太子的事情,他是來請教的,陛下生病,讓他緊張了。」
不過,顏真卿雖然為官清廉,能力也頗為出眾,可就是一直沒有受到重用,畢竟,他是一個非常不擅長鑽營的人,也不懂得去討好誰,比如,他與李安的關係已經如此親近了,請李安幫忙也還是可以的,不過,他這一身的傲骨是不會答應的,他寧願始終在一個很低的官位上碌碌無為,也不願意去求人。
還好經過這麼多年的工業化發展,塑料這種物品,還是能夠生產出來的,而且,已經可以用來生產一些工業用品了,比如,各種機械工業都是需要塑料和橡膠材料的。
顏真卿說道。
大唐帝國的內耗,損失也是極其慘重的,自從大唐建國以來,每一次的繼承人上位,都是伴隨著腥風血雨而來的,就沒有一個皇帝,是輕輕鬆鬆的坐上龍椅的,甚至,還出現了武則天這個女皇帝,可謂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甚至,成了後世女權主義者宣揚自己權益的榜樣。
當然,這隻是玄宗的試探罷了,對權力極其痴迷的玄宗,怎麼可能會把自己手中的權力,交給自己的兒子呢?那樣自己還怎麼為所欲為,他要的就是身邊所有人都對自己忠心耿耿的,而楊國忠極力反對太子當政,也是真心實意的,他害怕太子李亨執政之後,隨著威信的一步步提升,慢慢的會有越來越多的親信和支持者,而他的日子會越來越不好過。
這個擔心是不無道理的,歷史上的楊國忠確實和-圖-書拿李亨沒有辦法,就像獅子看到烏龜一樣,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下口,而最終,在安史之亂的時候,太子策劃了馬嵬坡事變,將楊國忠一族全部殺掉,甚至,還將皇帝身邊的貴妃給殺死了,終於出了一口惡氣。
部下應道。
「李侍郎,這個也是與萬里傳音計劃有關?」
顏真卿嘆氣道:「侄兒的威望自然是高過楊國忠的,可楊國忠即將掌握的是朝廷之權,而你卻整日窩在研發中心搞機器,影響不到他啊!」
「父親,孩兒剛才回來的時候,好像看到楊國忠了,他來幹什麼?」
但遊玩是必須要去的,而鎧甲又不能穿,還不能讓皇孫們受傷,這就對李安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了,必須立即發明並生產一種輕便的護具,能夠讓皇孫摔倒的時候不會受傷,且不是很重,另外,因為是皇孫的裝備,所以,還必須要好看且體面才行,若是太醜陋了,那就丟了皇家的臉面了,皇孫也是會拒絕穿戴的。
累了一天的李安,返回家中的時候,發現家中來了客人,是顏如玉的叔父顏真卿,一個很了不起的書法家,也是一個很正直的清官。
而為了進一步降低重量,就算是採用塑料這種材料,也還要設計一些中空的樣式,這樣,可以進一步降低重量,同時,還不會過於損害頭盔的強度,至於帽子外部的裝飾,只要符合大唐普通貴族帽子的樣式就可以了。
而採取更加輕便的海綿材料,是個非常不錯的思路,不過,若是純海綿的話,也就沒有防護作用了,還是要有硬質防護材料,又硬又輕便的硬質防護材料,無疑是合成塑料這種新型材料了,至少是不能用鋼鐵的,否則,那就太重了。
楊國忠這個奸臣,還在考慮如何陷害太子,李林甫在考慮身後之事,而李安卻在考慮如何帶皇孫們去成為的山中遊玩。
顏真卿疑惑的說道。
皇孫都是寶貝疙瘩,一旦出了什麼人身意外傷害,和_圖_書後果不是一般的嚴重,儘管李安最多只會受到一些職責,受苦挨打的是侍讀和護衛,但只要是出事了,自己的臉上都會掛不住的,所以,能避免事故的發生就要儘可能的避免。
而顏真卿擔憂的事情,是楊國忠控制政事堂之後,會想盡辦法的排擠與自己不是一路之人,並大肆發展自己的心腹,讓整個朝廷充滿他的心腹,如此,便可以讓自己的地位更加的穩固。
而此次前來串門,純屬看望李安和家裡的小娃兒,而且,還帶了一些糖果之類的點心,為的就是逗孩子們開心。
最嚴重的內部爭鬥,無疑是五胡亂華時代了,那個時代實在是太可怕了,先是晉朝內部的八王之亂,把朝政攪的是一片混亂,然後是各個政權輪換著登場,其中,後趙帝國自從石虎死後,皇帝更換的極其頻繁,幾乎年年換皇帝,大臣就更不用說了,不論是皇帝,大臣,還是普通老百姓,誰也無法預料自己明天會遭遇什麼厄運。
李安也沒有正面回答,直接命令道:「這個你就不用管了,要儘快把這些東西給做出來,越快越好,不惜一切代價完成這個任務。」
在歷史上,楊國忠一直是反對太子李亨的急先鋒,不但與李林甫一起陷害李亨的時候,充當馬前卒,而且,在李林甫死後,也一直不停的對李亨進行打壓,若不是李亨性格隱忍,是一個縮頭烏龜,估計,早就遭遇不測了,另外,當玄宗提出要把天下交給太子和相國打理的時候,楊國忠也是極力反對,甚至,連他本家的妹妹楊貴妃也極力勸阻,生怕太子李亨真的上位。
「父親覺得,楊國忠能對付得了太子,他真的能把太子給扳倒?」
說完生氣的哼了一聲,可見對這些構陷權術之人的討厭。
李安笑著說道:「叔父太多慮了,雖然我不大喜歡參与朝政,但對朝廷還是有很大的影響力的,只要想去制衡,就沒有我制衡不了的人。」
李岫疑惑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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