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搖搖頭，「我說不好，或許很快，一個禮拜就行，或許很久，一個月甚至更長。」
「可是那案子一點線索都沒有，甚至連個嫌疑人都沒有，迷霧殺手真的能做得這麼滴水不漏？」霖子問。
「我不方便透露，反正不會傷害她，當然，我也沒有百分百把握能治好她。」
「那你有更好的辦法嗎？」羅薇問。
林清看我們沒反應，就說即使小雪不是迷霧殺手，也絕對有不幹凈的東西溜進了她的身體，如果就這麼放任不管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回到裡屋，把我們的決定告訴了林清。
「看來你還是不相信我，但我沒有騙你，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絕對是你最感興趣，最關心的事。」
可是小雪剛才卻說，自己很害怕，有人發現她了，這種感覺更像一個目擊者。
事情基本解決了，羅薇獨自開車回去。
我沒說迷霧殺手的事情，怕她接受不了。
林清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我這不是來了嘛！」
「哥，你怎麼來和*圖*書了？」胖老闆有些手足無措，「自從我搬到這兒來，你一次都沒看過我……」
之後，我和霖子從藏香鋪出來，他點了一支煙，同時遞給我一根。
「哥，你想通了是嗎？不再一心想復讎的事情了，對不對？」胖老闆摘下眼鏡，抹了把眼淚，繼續說：
雖然信不過林清，但如果他真的有惡意肯定早就動手了，想到這兒，我覺得這是目前最好的辦法了。
胖老闆一聽，連忙帶著我們來到裡屋。
「不用客氣。你不把小雪的事情曝光，我已經很感激了。」我說。
「我有個辦法，你們看能不能這樣……」羅薇眉頭緊鎖，對我們說，「把小雪暫時拘留起來，雖然她要吃點苦頭，但是熬過這個冬天，或許就沒事了。」
她抿了抿嘴唇，下定了決定，「可以。但是大概要多久能治好？」
他露出為難的表情，嘆了口氣。
林清就說，或許是小雪當時有一瞬間是清醒的。
林清無奈地搖了搖頭，「羅httｐs://wｗw•heｔｕbｏｏk•coｍ.cｏｍ記者，你太異想天開了，這姑娘現在沒有任何嫌疑，單憑我們的猜測，還有催眠時的隻言片語，警察不會把她當成嫌疑人拘捕的。」
如果是那個東西控制著小雪，殺死了那麼多人，也有可能。
霖子一愣，搖了搖頭。
「不對。還有一點講不通！」我也猛然想到了一點，「迷霧殺手不是八年前就已經出現了嗎？那時候總不會是小雪吧？」
又過了一會兒，小雪醒了過來，完全不記得剛才被催眠時的事情。
「或許八年前的那個迷霧殺手也是附身到了一個正常人身上，等殺夠了人，迷霧殺手就離開了。」
剩下的事，就是勸說小雪答應治療。
林清看著小雪，淡淡地說：「或許，連那個被附身的人，最後也死了……」
但是這期間，小雪不能離開地下室。
之後，林清開車帶我們來到了藏香鋪。
「你們不如把她交給我，我或許能治好她的病。」林清看著我，「當然，你們如果信和_圖_書不過我，就當我沒說。」
他說為了減輕小雪在這段時間的不適應，小雪可以繼續留在藏香鋪，他會定期過去。
那就是迷霧殺手殺死秦娜之後，在車窗玻璃上留下了『哈哈』兩個字。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
「而且什麼？」我緊張地問。
本想沖她笑笑，終於還是沒笑出來，因為一想到小雪，我的心情就變得沉重起來。
如果再這麼下去，恐怕到最後我們都不認識她了。
我和她單獨談了談讓林清給她治療的事情。
我也做過最壞的打算，如果小雪真的是迷霧殺手，應該也不會被判處死刑，而是會被認為是精神失常，然後被強制治療。
林清擺擺手，「我沒那麼說，因為我也不能確定。」
其實我之前也有過懷疑，從小雪在壽司店說的那番話，我就知道，在她的身體里，絕對還有個別的東西。
霖子吐出一口煙，「是關於我家人的。」
霖子對林清依然充滿警惕，就問他到底有什麼方法可以治療小雪。
「嗯。很好的問題ｍ•hｅｔｕｂｏok•cｏm•coｍ。」林清想了想，繼續說：
我看看林清，他臉色並不好，眼神冷峻而堅定，眼睛里依然有一些陰暗的東西。
進入地下室之前，林清來到了霖子的面前，「上次我跟你說的地方，應該還沒去吧？」
胖老闆連連點頭。
「我懷疑，在她中顛茄毒的時候，有些東西溜進她的身體里了。」林清說，「所以她那麼抵抗催眠，或許是那個東西在抵抗。」
突然，羅薇激動地說，「你們是不是在暗示，這姑娘就是迷霧殺手？」
「我是來給這姑娘治病的，快帶我們去地下室吧。」林清說。
即使他沒有明確說，但小雪是迷霧殺手的事，已經幾乎成為事實。
「強子，你是不是想問，林清說的我最關心的事是什麼。」
「這樣能接受嗎？」林清問小雪。
臨走前，她如釋重負，又萬分感激地對我說，「但願以後可以睡個安慰覺了，張強，謝謝你們。」
林清說完沖霖子淡淡地笑了笑。
也是我第一次坦誠跟她講，在她的身體里可能還住著一ｍ•hetubook•coｍ•ｃoｍ個東西，而林清可以幫她。
小雪一開始非常抵觸，但我說，能找到給她治療的人不容易。
小雪終於點了點頭，「好，那就聽你的。我也不想失去你們……」
我點點頭，「準備好告訴了我嗎？」
他親自過來，最詫異的人是他的弟弟林秋。
「父母都過世那麼久了，我們都不能總活在仇恨……」
而從小雪注射毒劑到現在，也有一個月了，符合第一個女孩死去的時間。
所以兇手殺人的時候，肯定不會感到害怕，反而還很有成就感。
這時，霖子提出了一個有疑點的地方。
如果我們要去看望小雪，也必須先告訴他一聲，而且他會在那地下室的入口處加一把鎖頭。
小雪說自己在解剖室，其實她解剖的是秦娜的屍體，她看到有很多血，那也是秦娜的血。
但我不能眼看著她一點點地變成一個殺人狂魔，就問林清該怎麼辦。
胖老闆的眼睛濕潤了，眼淚開始在眼眶裡打轉。
「好了，別說了。」林清打斷了胖老闆，「我不會只為復讎而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