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一章 洞穴女人

其中一張上面有雙眼睛,那雙眼睛一看就是女人的,她正看著拍照的人。
我和霖子此時全都屏住了呼吸,而我的胃部陣陣痙攣,感覺自己幾乎要暈過去了。
現在已經是下午了,我們正好在住院部,沒有馬上回值班室,而是去了我姐的病房。
不過因為光線太暗,也只能看見這雙眼睛,五官幾乎看不清楚。
「這些……這些跟小菲有什麼關係?」我幽幽地說。
「我知道你們好奇,不過我現在不能告訴你們,等你們抓到宋冰,見了紅鬍子,他自然會給你們解釋。」
我心的撲通撲通直跳,因為這些圖片實在是觸目驚心,「蘇姐肯定知道,不過我現在也知道了。」
在高台四周,則圍著很多人,他們就好像在頂禮膜拜什麼似的。
雖然蘇姐說過,不要打開袋子,但這小菲太讓我好奇了,加上紅鬍子後來跟我說的那些話,什麼快見到小雪了之類的,我更加按捺不住這份好奇心。
看到娘還在病房裡照看和*圖*書我姐,我心裏稍微踏實點,就沒有進去。
蘇姐認真對我們說:「你們看我這麼辛苦才拿到了這份資料,可一定要好好完成任務啊!對了,這資料你們就不要看了,直接給宋冰就好。」
然後我和霖子離開了辦公室,蘇姐沒跟我們一起出來,估計也是怕被六芒教的眼線看見了起疑心。
這具屍體已經開始散發腐臭的味道,屍斑很多,同時有大便排出來,這是我最不願意看到的,但又難以避免,因為人死後一至兩天,屍體便有可能出現大小便失禁的現象。
「好,那就看看吧,我也好奇裏面都是什麼!」
楊副院長說已經協調好,到時間讓我帶著我姐搬走就行。
除了那具打架致死的,還有一具屍體的味道更讓人難以接受。
「蘇姐,你到底去哪兒了啊?」我知道她可能傷的不重,但想知道她昨晚去哪兒了。
還沒有到換病房的時間,我來看看姐,就是圖個心安。
這章照片上m.hetubook•com•com沒有人,拍攝的是一面石壁,上面是紅色的顏料,我不確定是不是血,畫成的簡易壁畫。
在這幅圖的旁邊,放著一口大鍋,下面生火,裏面漂浮著的……是內臟……
「恩,有些都拍虛影了,應該是在很慌張的情況下拍攝的,難道蘇姐昨天就是去拍這些照片了?」
霖子去把門反鎖上,我則緊緊盯著這神秘的袋子。
我點點頭,手緊緊攥著檔案袋。
這讓我不禁想起了小雪,她曾經也教過我很多。
照片上有一個女孩,她正在把地上的東西往一個袋子里撿,那些東西血淋淋的,看不出來是什麼。
其實這份工作做久了,如果沒有活屍,靈異事件等等稀奇古怪的事情發生,就是一份正常的職業,我完全可以接受了。
「如果我沒猜錯,這個女的,應該就是小菲。」霖子說。「可這是哪兒啊!」
「有……」霖子的聲音十分不自然,似乎充滿了恐懼,「強子,你看這張。」
m•hetubook•com.com好檔案袋不是用膠水粘住的,我小心解開繩扣,把裏面的東西取了出來。
霖子開始清理地上的血漬,我來負責搬運屍體。
有一具屍體看起來最為嚴重,身上到處都是血,遮屍布也被弄得血跡斑斑,那是名男性。
只是一切都不是那麼簡單。
而我跟一些醫生取經,知道處理這些屍體的時候,應該用衛生棉堵住排泄位置。
但不管怎樣補救都晚了,只能趕緊打掃太平間。
從這些圖像可以看出,內容應該是和祭祀有關係的,血淋淋的內容。
她就好像一個拾荒者,又像是一個被困的奴隸。
緊接著,我看到了一張打開閃光燈拍下來的照片,瞬間毛骨悚然。
所以我和霖子推斷出,這照片上的地點很可能是個祭場。
他不是正常病死的,而是打架鬥毆致死,血流了一地,身上處處紫色的屍斑。
她的身上只穿了一件褐色的長衫,瘦骨嶙峋,眼窩凹陷,頭髮很長,全都打結了,一縷一縷地貼在汗https://www.hetubook.com.com津津的臉上。
「沒事沒事,小傷。」蘇姐笑笑,用袖子遮住了手腕,然後催著我們快點離開,省的引起別人注意。
我挺感謝她,楊副院長倒是很和氣,讓我不用客氣,她會盡量給我行方便,只要我安心工作就行。
有很多照片,照片上光線昏暗,好像在洞穴里似的,除了這些照片,還有一個錄音筆,
「這些照片好像是晚上拍的。」霖子說,「而且幾乎都沒有開閃光燈,所以肯定是偷|拍。
另外一幅圖更加恐怖,是一個人正在被肢解的圖示,胳膊和腿已經被砍下來,一個人正在割那人的頸部。
太平間的停屍床上停放了四具屍體,一進去味道就有點噁心,估計是屍體送來的時間太長了。
我低頭看看她的鞋子,一雙登山鞋上沾滿了泥巴,看起來她還沒來得及換工裝鞋,只是穿了護士服。
這張照片沒有用閃光燈,但並不是漆黑一片,有些火把的光芒。
回想起來,不到半年的時間,我已經從一個一背屍體就和_圖_書差點被嚇尿的青瓜蛋子,變成了半個專業守屍人,也挺感慨,有時候竟然還能通過屍體的現象分析出一二。
看了看死亡的日期,竟然是前天晚上死的,是刑警送來的,暫時停放在醫院太平間。
說起來工作,我和霖子早上出來后,一直都沒去過太平間,想著距離姐換病房還有兩個小時,我和霖子還是先回了值班室,去處理太平間的工作。
「誒,強子,要不咱們看看這資料?」霖子摘下來橡膠手套,指著我放在一邊的檔案袋問。
基本的工作都做好了,我喘口氣,看著那個牛皮紙的袋子考慮了一下,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其中一個高高的檯子上,放著一根柱子,十字架似的那種。柱子夯在三具堆疊起來的屍體上,還有一具屍體是捆子架子上的,有點耶穌受難圖那種感覺。
蘇姐也不是個扭捏的人,說話很敞亮。
我在一個小樓道里給楊副院長打了個電話,問她病房的事情到底安排了沒有。
霖子覺得很有可能,我們兩個把照片拿起來仔細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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