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
顧正看到了坐在角落沙發裏面的布爾博士，他走了過去，坐下來詢問道：「你和這個人溝通過沒？」
只是該怎麼用、讓不讓用還需要顧正根據法庭的情況隨時調整策略。
「聊過幾句，我還問了一下他們是怎麼選出你來的。」布爾博士盯著那個顯示器牆，評價道，「總體來說，不像你們事務所的另外一家公司一樣是騙子公司，能夠提供一部分有價值的信息！」
說完之後，顧正將蓋奇先生拉到一邊，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但了解並不多，最多就是一些神話一般的小故事。
或者是RB一家三代，一個一百八十歲，一個一百五十歲，一個一百二十歲。
沒告訴你，並不代表這件事情不重要，僅僅只是你不夠重要而已。
蓋奇先生迷惑地說道：「你忘記了嗎？米勒先生不是說過，你們的技術支持團隊隨後就將要到來，但由於事情緊急，所以他不得不在今早將霍德華先生和設備一起拉過來，有些簡陋www.ｈetubｏoｋ.ｃoｍ•ｃom。」
而這種東西只要想要找失敗的案例，絕對可以一抓一大把，放到法庭上必然能夠起到很好的效果。
和加德納金律師事務所合作的另外一家庭審技術公司，僅僅只是提供一份對陪審團的評分以及優劣分析，根本無法像布爾博士一樣全程提供建議，顧正以為奈飛也是如此。
它前面坐著一名兜帽男，一隻腳放在桌子上，在視若無人地玩著手機。
他奇怪地問道：「你怎麼還不走，沒有線索也沒關係，明天再繼續吧！」
等到顧正回過神來，會議室裏面只剩下他和玩著手機的卡特琳娜。
第二天，當顧正來到會議室的時候，不由地一愣。
艾灸這個東西，他前世的時候也在朋友圈刷到過很多。
反正無論怎麼說，沒活到一百歲都不好意思拿來當故事。
顧正知道布爾博士一向視另外一家庭審專家公司是騙子公司，不知道是因為同行敵視，還是真的不屑對方的水平。
卡特和*圖*書琳娜從手機面前抬起頭來，白了他一眼，然後搖了搖手中的手機：「我正在工作呢，反正回去也是一樣要工作，在這裏還能夠被算成計費工時。」
近似於無邊框的顯示器組成的顯示器牆，除了中間一點點的黑邊之外，真的幾乎融於一體，讓顧正嗅到了金錢的味道。
布爾博士說道：「具體的沒有怎麼說，但他們貌似非常看重勝率，同時首席和次席律師的權重也有所區別，更詳細的他就沒有細說了。」
尷尬的是，顧正探頭過去的時候，對方正好發了一張**圖片過來，雖然是醫學書上的那種，但也讓顧正感覺到一些不自在，這兩個人究竟在聊些什麼呀！
顧正反應很快：「是如何治好的？」
而在顯示器牆前面，則是放著一套鍵鼠，相比起那偌大的顯示器牆，這一套鍵鼠顯得無比嬌小。
顧正一愣，好奇地問道：「你這麼做，就不怕對方認出來嗎？」
顧正說道：「我以為奈飛僅僅是尋找律師和提供陪審團信hetubook.com.com息罷了，但他們連庭審也要全程介入嗎？」
吉姆·霍德華站起身來，嚼著口香糖，伸手說道：「你好，你可以叫我吉姆。」
比如南宋或者嘉靖年間某個牛人年過九十還精神飽滿，最後活了一百五十歲才去世。
……
但通過這些文章，顧正也知道艾灸是屬於中醫的一個分支療法，類似於針灸，效果應該是有的，但只要涉及穴位的東西，就不可能被科學承認。
大數據他不怎麼了解，但也知道大數據靠的是數據和演算法。
但顧正也不會隨意慣著，律師不是簡單的服務行業，客戶只是金主，後面沒有『爸爸』的後綴，雙方的關係是平等的。
又討論了一會兒，大家就相繼下班了。
蓋奇先生點了點頭：「是的，我們會全程給你提供數據支持，但我可以保證，我們不會過度干擾你的決定，他們的系統依舊還在完善，所以你也需要同時提供一部分反饋。」
「也就是說安吉拉的病是用艾灸治好的？」顧正思索了一下和_圖_書，開始思考起來這個是否可以利用。
就算奈飛的演算法很好，但數據又是怎麼來的呢，這可不是遊戲，所有數據都有存檔，現實世界裏面勝率這種東西是最不靠譜的，根本沒有人知道一個律師和解了多少個案子。
卡特琳娜卻是絲毫不在意，開口說道：「我偽裝成為安吉拉的同事，側面打聽她之前的乳腺結節問題……」
「沒錯。」卡特琳娜點了點頭，「對方連我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但第一時間就問我是不是來諮詢如何艾灸的！」
蓋奇先生紅光滿面地走了過來，熱情地拉著顧正來到了那片顯示器牆前方，介紹道：「向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奈飛公司派過來的技術員，霍德華先生。」
顧正被噎了一下，轉移話題：「你找到了什麼線索？」
「怕什麼，兩個人異國他鄉，哪怕之前再要好，聯繫自然會淡很多。」卡特琳娜快速回到，「你知道對方的第一個問題是什麼嗎？」
但以布爾博士這自大的性格，能夠對別人有正面的評價，說明這和-圖-書間公司是有點水平的。
顧正探頭看了過去，發現她正在和一個人在聊天。
顧正皺了皺眉，還是同意了下來。
「你來了！」
客戶本來應該和律師坦誠相待，但人性使然，隱瞞反而才是相處之中的主旋律。
顧正撇了撇嘴，內心有些不以為然。
「行……吧！」
顧正詢問道：「怎麼說？他們用了哪些數據來參考？」
只要不要過分干擾，他還是能夠忍受的。
「我看到資料裏面提到了原告安吉拉幾年時間，她所患的病就消失了，所以我想要去查一查這段時間她究竟幹了些什麼。」卡特琳娜說道，隨後指了指手機，「然後我找到了她！」
此刻，整個會議室大變了樣子，中間的大桌子被移到了一邊去，上面放置了一個鐵架，鐵架上面用支架將一個個的顯示器連起來，組成了一套超大的顯示器牆。
北美法律體系一年有上千萬起的案子，最起碼百分之九十是和解掉的，這部分數據就像是隱藏在水下的冰山，龐大無比。
顧正撇了撇嘴，也沒有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