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上清囚龍劍

簫玉紅抱著手臂,冷冷的看著他。
「變強,我還是要變的更強啊!」
陳北負手一揮,長劍一聲抖動,從窗前斬斷月光,橫飛至北湖,一劍幾乎劈開整面的湖水,上萬條錦鯉衝著天空翻湧而出!
「既然這次與道家有緣,那就修一門劍法!」
陳北倒沒什麼,一臉坦然。
這簡直是侮辱!
心情仍舊鬱悶!
陳北背負雙手,臉上浮現傲氣:「秋日觀火圖在我手裡,如果能找到更多的法器,乃至法寶,我就能突破俗世的束縛,哪怕宗師在我手中,也將是螻蟻!到那時,什麼沈家,天下會,才能全然無懼!」
只是,他是一個父親!
手裡的那杯醉蝴蝶,也在越攥越緊,內心湧現出大片的悔恨,感覺自己好像錯過了什麼。
陳北從牆壁上摘下一把裝飾用的道劍,劍柄印著八卦的標誌,重量很輕,看著就像是景區里隨便買的,完全沒有任何殺傷力。
簫玉紅長大嘴巴,做了https://www•hetubook.com•com一個吃人的姿態。
「你朋友喝多了,現在去酒店,肯定也會不方便,不如去二樓吧,那裡有乾淨的房間,不會有人打擾的。」
沙發上的簫玉紅完全愣住了,久久沒有反應過來,嘴裏一直嘟囔著:天下會,他敢剿滅天下會!
陳北回過頭。
陳北不免有些苦澀。
陳北縱身一躍:「看我一劍囚龍!」
「沒什麼意思,就是想告訴陳真人,冷燕飛在天下會的地位很高很高,比所有人想象的都要高!」
反觀簫玉紅在吞下那口酒之後,幽怨的姿態,像是一個被男人拋棄的怨婦,眼睛始終從未離開過陳北。
幾天前,他恢復記憶之後,一個人殺上魏家,就能引發中州所有人俯首,可現在,敵人似乎越來越多,無論是哪一個,都是遠超魏家的存在,他身邊的危險,也變的更加令人驚懼!
沈文君,王芝濤,丐門,天下會……www.hetubook.com.com
縱橫修仙界數萬年,好久沒有體會過,這種弱小,被人踩在頭上的感受了,只不過這反而更加讓他堅定!
「你如果有渠道,可以溝通天下會,就直接告訴他們,不想死就放棄追殺冷燕飛,不然的話,我陳北一人,遠赴海外,剿滅天下會!」
簫玉紅側躺在沙發上,翹著兩條大長腿,搖搖晃晃,似乎在陳北面前,完全不願意去考慮是否會走光的事情。
「上清囚龍劍!」
「而且,殺她,幾乎是代表了整個天下會總部的意志!」
當年,他正是憑藉這份勇猛精進的信念,才修成仙尊!
聽到動靜,陳北兩指擋住簫玉紅的紅唇。
外邊夜幕中,北湖銀光閃閃,他的內心,卻難以平靜下來。
一個男人,對女人最大的侮辱,不是不愛,而是沒興趣!
送上門來的女人,他都不動心?
簫玉紅壞壞的說道:「恐怕你還不知道,你手下那名大將,冷燕飛的和_圖_書身份嗎?你難道,從不擔心哪一天,控制不住那個女人嗎?」
簫玉紅對陳北的底細清楚,知道在他身邊,環繞的都是什麼樣的女人,林清雪,冷燕飛,每一個都不輸給她,這樣一想,簫玉紅反倒有些氣順了。
同時,又在大肆的暗示,威脅。
他毫不猶豫的衝過去,抱起地上的趙可可,看著這個平日里趾高氣昂的女孩此刻正流著口水,東倒西歪的耷拉著腦袋,很想給她拍下來,以後給她好好看看,估計這丫頭要崩潰。
「陳真人,你不害怕?」
「我若是金丹,這世間誰人能奈我何?」
陳北將趙可可扛在肩膀上,淡淡道:「看來你還不知道,冷燕飛是我的徒弟!」
「陳真人,有她在你身邊,小心哪一天被人扮豬吃老虎,或者被老虎後邊更大的老虎給吃掉!」
陳北走下樓,怔怔的看著他。
正常武者在聽到天下會之後,早就該嚇的屁滾尿流了,畢竟那可是有資格跟龍域戰部談判https://www.hetubook•com.com的存在,對付普通武者,完全是一手捏死一個!
「這傢伙到底是誰?敢如此大放豪言的人,恐怕第一軍神天一劍,也不過如此了吧?」
就在陳北準備將趙可可抱上二樓時,簫玉紅突然又開口了,笑眯眯的問道:「既然咱們也算是朋友了,我給陳真人提個醒吧,省的不要被人害了。」
陳北尷尬一笑,也對於剛才的事有些無語。
「多謝了。」
「紅姐,抱歉了,我得先送我朋友安穩的去睡下。」
「你什麼意思?」
「嗖!」
他輕輕一彈,劍身嗡嗡顫動,彷彿隨時就要斷裂。
她得不到的男人,也不願意讓別人輕易得到。
將趙可可放在二樓的房間里,陳北為她蓋好被子,便默默站在窗前。
說實話,這樣一個絕色女人站在面前,說不心動那是假的,任何一個腦子沒病的男人,都會做出選擇。
重生歸來,自當橫掃一切!
這時,沙發上醉倒的趙可可,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腦袋和圖書朝下,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圈。
「呵!」
口中呼喊一個名字,陳北突然攥緊拳頭,眼中閃過一抹堅定!
陳北抱著趙可可徑直走上二樓。
「說實在的,我真想不明白,冷燕飛為何在裝模做樣到這種地步,當時在魏家,她如果真的出手的話,魏家早就死一百八十遍了!」
最後幾個字,擲地有聲,凜冽之氣,勝過寒冬里刺骨的北風!
他一笑,手撫長劍,自言自語道:「原來是道家的劍,境界暫時提升不上去,不如先修鍊一門殺技,以備不時之需!」
「現在他們敢挑釁我,終究還是我太弱了!」
這是他的底線!
簫玉紅一愣,沒想到對方是這種反應!
陳北點點頭,似乎對這件事,早有預料。
「哦。」
「她可是……天下會的人哦!」
陳北有些不好意思:「這杯酒就當我喝了,我欠你一個人情,你什麼時候想起來了,可以來找我。」
簫玉紅上上下下起伏,完全無法平靜下來。
「多多……」
「咣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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