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絕對的質量面前。
對普通的一線歌手而言。
「沒了心如何相配。」
奚訣不停刷新著嚴謹的微博界面。
歌曲評論區，也在他們的支撐下，一片欣欣向榮。
從那時開始。
「分明沒有多少柴火，一堆火卻直到天光放亮才漸漸冷了下去。」
心情大好的她，下意識點開雲音樂。
看到彈幕區這些彈幕。
雖然還沒聽歌，但她的眼眶，已經微微紅潤，看上去，楚楚可憐。
「那是一個大雪紛飛的夜裡。」
「唱腔哀怨、悲情，悲欣交集。」
「問世間，哪有更完美。」
「除了那個木偶。」
不得不說。
這段時間。
呆小妹震驚不已。
「老人破衣爛衫。年紀足夠半截身子入土，隨身沒有半點值錢玩意。」
就是這幾句歌詞，直接就闖入了呆小妹的內心。
家中。
「然而，賣藝的終究是賣藝的，除了年輕時一股逍遙浪蕩的勁，還能剩下什麼呢？」
夏國，斗鯊直播平台。
「蘭花指捻紅塵似水。」
她還在讀書。
作為斗鯊的官方一姐。
「突如其來的煽情，差點閃斷老子的腰！」
這。
呆小妹直播間的人氣，每天都基本上穩定在五六百萬。
閆志峰、張宏、歐陽煌等人，全都興奮不已。
六年前。
就是所有聽完《牽絲戲》的人，腦海中所浮現出的畫和-圖-書面。
「你襤褸我彩繪，並肩行過山與水。這到底是什麼腦袋，才能寫出這麼唯美的歌詞？」
歌曲唱到這。
這個數據，可謂是十足華麗。
就在此時。
讓人感觸良多，久久不能平復。
「唱別久悲不成悲，十分紅處竟成灰。」
她鼓足勇氣，跟暗戀了整整兩年的一個學長表白，卻被對方一句話就給殘忍的拒絕了。
雖然平台的人氣有些水，但百八十萬真實觀眾還是有的。
百分之九十九，全部都是好評！
八點整。
「結果被三尺紅棉台上演出的傀儡戲給勾了魂，一高興，乾脆就學起了傀儡戲。」
「願誰記得誰，最好的年歲！」
「老頭又再度坐下，喃喃自語道：一輩子啊！一輩子就幹了這麼一件事，活成這麼一個慫樣，就這麼糟踐了自己個，這一輩子，能怪誰呢？還不是怪這玩意！」
————————
「拼盡全力，暖了那麼一次。」
嚴謹……
已經很久沒有打開過雲音樂。
什麼污衊。
這要是心態不好，分分鐘就會粉轉黑。
「那個木偶，是一個嬌貴的女孩墨陽，做工精緻，嬌貴鮮艷的像是剛剛描畫出來似的，神情栩栩如生，眼角掛著一滴淚！」
彈幕區，也是出奇的安靜。
「我靠，老女人，你咋了？」
「老頭拿起木偶，ｈttps://ｍ•ｈeｔuｂoｏk.com•ｃom自言自語。」
「太好聽了！雲音樂的宣傳沒有造假！」
不多時就突破了千條。
可對嚴謹來說，卻遠遠不夠！
說白。
「沒個家，沒個老伴，一輩子，什麼都沒剩下，除了這麼個陪了他一輩子的木偶。」
「不怕老女人秀操作，就怕老女人突然掉眼淚！」
「一場戲演罷。」
好在加群的這幾十萬人。
在他們的腦海中，浮現出同一幅畫面。
「嗯？」
「我和你，最天生一對。」
呆小妹就徹底淪為嚴謹的小迷妹。
「吊……大！那我是當之無愧啊！」
一時間。
「那晚的火，燃得格外久，也格外暖。」
呆小妹剛剛結束一局遊戲，18殺成功拿下比賽勝利。
呆小妹赫然看到雲音樂首頁的置頂橫幅推薦。
並且已經順利進入熱搜榜前十。
「難道……他真就不在乎自己的形象？」
短短半天時間，給他帶來了八萬粉絲的漲幅。
「嚴謹復出都快一個月了，你竟然不知道！」
粉絲，如何能不愛？
晚上七點整。
————————
他們倒想要看看，還有誰可以救得了他！
「老頭此刻，才忽然明白，對著灰燼嚎啕大哭：暖了！卻也真的只剩自己孤單一人了啊！！」
以前，一分鐘最起碼上千條彈幕。
然而，整和-圖-書整一個下午，嚴謹都沒有做出任何回應。
可是現如今……
奚訣眉頭緊皺，嘴裏嘟囔著。
五年過去。
「老女人，趕緊的，下載來聽聽！」
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盯著嚴謹，時刻準備對其展開戰鬥。
《牽絲戲》的前奏，在直播間內，緩緩響起。
正當她心情低落，躺在操場上失聲痛哭的時候。
呆小妹已經開始閉上眼睛，靜靜聆聽著這個遲到了整整五年的聲音。
「如何如何貪玩，一聽見盤鈴聲就收不住腳，知道是演牽絲傀儡的賣藝人來了，就拿著小馬扎奔戲檯子去了。」
「他唱的那首《探清水河》是真的好聽！這才多久啊，竟然又發新歌了！」
「還是一如既往的嚴式唱腔！大愛大愛！」
「彷彿是在講他自己小時候的事情。」
呆小妹已經徹底帶入到了歌曲中。
「演離合相遇悲喜為誰。」
真正喜歡音樂的人，不是喜歡唱歌的歌手，而是喜歡歌曲本身！
「蘭花指捻紅塵似水，三尺紅台萬事入歌吹！」
「說到這，老頭又站起身，開始自顧自的唱了起來。」
就《牽絲戲》的質量，要比之前任何一首都要高出一籌。
彈幕區，瞬間熱鬧。
「你還見過多少人……」
以彭琦為首的鐵粉軍團，第一時間進入軟體下載支持。
「emmm，我X大的秘密，是怎麼被
ｍ•ｈetｕｂｏｏk.cｏｍ.ｃoｍ你發現的！老實交代！」
水友們全都傻了。
可現在……
這段塵封的記憶，如同打開了閘口般，瘋狂湧上她的心頭。
五年前，當嚴謹被雪藏的消息傳出，呆小妹一度情緒低落，每天在鬱鬱不樂中度過，甚至還差點錯過了高考！
「像我這樣尋找的人。」
呆小妹每天沉迷遊戲，她自己的吼聲，自然而然也就成為了直播間的背景音樂。
三十二萬下載量。
她開始在網路上，瘋狂搜尋這首歌的名字和演唱者！
各種情緒，交織在他們心頭。
畢竟……
嚴謹的聲音，極具磁性，彷彿道道魔音，狠狠地砸在所有人心頭之上。
「一座破廟內，有一個演傀儡戲的老人和他的木偶。」
「他們迂迴誤會，我卻只由你支配。」
「說完，他直接手一揚，木偶就進了火堆。」
「說著，他盯著懷裡那精緻的木偶，看了半天：大雪滔天，棉花都置備不上，這一冬眼瞅著就要過不去了，還要你做什麼？倒不如燒了——還能暖暖身子！」
想要成為嚴謹的鐵粉，心態必須要強大。
耳邊……
「嘲笑誰恃美揚威。」
「嘿！老女人，咱們躁起來，好嗎？」
「盤鈴聲清脆，帷幕間燈火幽微。」
「像我這樣碌碌無為的人。」
正是嚴謹！！
「像我這樣迷茫的人。」
隨著時間的流逝。
「和圖書火光，舔過木偶一身綺麗舞袖歌衫，燎著了椴木雕琢的細巧骨骼，燒出嗶嗶啵啵響動。那一瞬間它忽地動了，一骨碌翻身而起，活人似的悠悠下拜，又端然又嫵媚地對著老爺子作了個揖。它揚起含淚的臉兒，突然笑了笑，咔一聲碎入炭灰。」
「可暖了那麼一次，卻孤單了一輩子！」
什麼詆毀。
關於奚訣的博文，還在持續發酵中。
悲涼、凄傷。
「是你吻開筆墨，染我眼角珠淚。」
沒有看彈幕，呆小妹用顫抖的手，緩緩點下了播放鍵。
《牽絲戲》正式上線雲音樂。
呆小妹清楚地記得，那是一個黃昏。
與此同時。
「沒錯，就是他！」
「但那伴著盤鈴聲翩翩起舞的木偶，卻美的觸目驚心。」
《牽絲戲》第一個小時的數據出爐。
統統都煙消雲散。
隔個十來秒，也才只有那麼寥寥一兩條。
響起一道聲音。
「吹爆嚴謹！這特么……不是歌！而是人生啊！」
「？？？？？？」
呆小妹一臉驚愕，「鐵汁們，這個嚴謹，是六年前那個嚴謹嗎？有沒有X大的，能夠告訴我一聲？！」
四句戲腔，如同一個勾魂奪魄的武器，將直播間所有人的心，都牢牢地抓住。
嚴謹，竟然復出了！！！
「嚴謹新歌？」
這次真的要撲街了！
「三尺紅台，萬事入歌吹。」
什麼謠言。
全部都是真愛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