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mm……算是吧。」
但姜丹就忽然想，這個……發專輯大爆之後的營銷策略好想也容易弄，這發專輯之前應該怎麼營銷呢？
……
從公司出來……
江暖嘰嘰喳喳的說著公司的情況，話說她雖然被顧懷安放假了，但公司沒放她假，顧懷安現在無論是咖位、地位、人氣、流量都進步飛快，如果後續她跟不上，也得要換助理的。
「買水軍，黑顧懷安！」
「這個……我跟公關部說一下。」
謠言四起啊！
顧懷安點點頭。
了解到姜媽的「良苦用心」之後，他們也不由得對姜丹這個所謂的「選秀教母」，佩服的心服口服！
也是沒誰了。
你瞅瞅！
「你……不許笑！哎呀！」
顧懷安聽了這話樂了：
是他又出什麼事兒了，還是有誰想要黑他？
當時剛聽到這茬兒的公司公關部上下所有人都傻了，一臉懵逼啊，心說這特么老闆怎麼也黑化了？！
「反正你收拾一下吧，回來就錄歌，趕緊上線新專輯，我都等不及了。」
當然……
顧懷安愣了愣，這跟裴雅有什麼關係。
節目上，那都是節目效果，她們拿了通告費配合節目組劇本罷了。
要真是好朋友，怎麼沒見請他去當個演唱會嘉賓？
顧懷安也要跟家裡人說一下，這兩天盡量別上網，自家公司黑起顧懷安來那可是不會手軟，他們看了要是信了那可就糟糕了。
那幫露出雞腳的小黑子就會被打臉的越徹底！
剛好姜媽提出「黑」這個策略，他們乾脆「公報私仇」了。
顧懷安跟她聊整天在網上看她演唱會，身邊到處有人找他托關係要票什麼的。
江暖跟顧懷安開著視頻，視頻里的她顯得有些激動，她說：
良久，商卓妍都沒開口。
明明，他才應該是節目出來最火、最紅的一個。
買熱度，黑顧懷安！
暴露了，這下暴露了。
他們這種商演一般都是有內部票的，專門留給一些關係、人脈什麼的，商卓妍雖然朋友多，票不太夠用，但如果顧懷安要的話，他肯定是首選給顧懷安的。
其實也是眼紅，《水晶戀愛季》熱播，幾乎所有嘉賓在裏面都獲利了，那個後來的沈青青都因為這邊的熱度上了江爍的籃球節目。
到時候「假黑」就特么成「真陰」了。
顧懷安笑了：
「你親自拿給她還是……公司這邊發？」姜媽的眼神有些暗示。
「這次給你寫的歌怎麼樣？」
倒是還在顧懷安意料之中，所以顧懷安倒是沒什麼反應。
「發過去然後打個電話說一聲唄，這有啥的？」姜媽笑道。
但……
就顧懷安一個，節目結束后除了幾個代言啥也沒有。
「https://m.hetubook.com.com因為這個……黑你的人，是咱自己家公司。」江暖笑道。
他倒是也清楚，姜媽是覺得，節目結束後顧懷安就跟商卓妍沒有過任何交流、聯繫，那天表白弄得那麼誇張，眼瞅著要去人家演唱會做嘉賓了，他倆要是跟個陌生人似的，演唱會上真容易被人說三道四。
姜媽剛開始還能扛得住，後來顧懷安這小子整天在家到處浪的事情瞞不住了，公司上下怨聲載道，眼瞅著就得給顧懷安喊回去了。
幸虧在這時候，顧懷安的幾首新歌包括專輯主打歌猶如及時雨一樣的發了過來，解了姜媽的燃眉之急。
當時看到這些消息的時候，顧懷安已經在京城了，那天錄完歌剛好去公司見姜媽嘛，繞是顧懷安都不由得苦笑著問。
影帝蘇更是憑《水晶戀愛季》里打造的「高品位」和「好廚藝」人設營銷著自己的美食節目。
「那……過段時間見吧，就不耽誤你練舞了，我先掛了。」
沒聽明白。
「從這裏就看出她那個經紀人姐姐多不專業了吧？」
今天，跟家裡人道個別。
這黑的有點兒過分了吧！
「結果姜媽拿出你發過去的幾首歌的demo，會議室里那幫人直接沉默了，哈哈……好爽的！」
這給顧懷安說的雲里霧裡……
開特么什麼玩笑！？
下周顧懷安新專輯上線之後，馬上就是去商卓妍演唱會做嘉賓，之所以網上帶商卓妍「嫌棄」他，說什麼他親自要票商卓妍都沒鳥他的節奏，也是為了演唱會嘉賓做鋪墊。
江暖那邊也在收拾東西了，天知道這一個月她有多難熬。
當時她在公司眾人面前揚眉吐氣之後，看到了一些網上說顧懷安「不務正業」、「不敬業」之類抹黑的言論。
本來這事兒當時被曝光的時候，有人稱讚顧懷安說他踏踏實實賺了錢補貼家裡給家裡買房……
那時候看著這些言論，姜丹就想，等顧懷安這張新專輯上線，這些人都得被打臉！
過了小半個小時，她的電話才撥了回來。
「給商卓妍的新歌怎麼樣了？」
顧懷安沒著急掛電話，想聽聽她想說什麼。
搞屁啊！
「你別激動聽我跟你說嘛……」
「那我剛才發過去那文件怎麼都沒兩分鐘你就接收了？」
他有預感，這次走，可能很長一段時間內不能回來了。
顧媽在他回來的第三天開始就看他不順眼了，早就想把他踹走了。
到時候，他們就知道，誰才是《水晶戀愛季》結束后，混的最好的了。
說實話姜媽一直心裏也打鼓，雖說顧懷安有才華寫歌也是出了名的快，但一個月五首歌這https://www.hetubook.com.com種事感覺還是太倉促……
在顧懷安終於有些等不及想問她想說什麼的時候，商卓妍突然開口，問顧懷安說：
「啊？」
「我……忙著練舞呢呀，你不知道我最近開演唱會呢？哪有時間看手機……」
話說出口她就後悔了，助理怎麼會有她私人手機鎖屏密碼？
就因為一個月的擺爛、鹹魚，顧懷安在網上慢慢被黑成了這個熊樣子。
姜媽擺擺手，笑道：
別說嘉賓了，那明星、網紅都整天去商卓妍演唱會打卡，顧懷安去都沒去過，有人說顧懷安管商卓妍要票人家都沒鳥他。
「你都不知道，我那天在公司，還是會議室里那群人啊，開會的時候那叫一個怨聲載道，各個都說姜媽給你放一個月假這件事太離譜太過分，甚至有的都不裝了，說你耽誤他們賺好幾千萬了都……」
聊了許久。
時間很晚了。
娛樂圈（juan）真真假假假真真的，沒幾個能當真的。
她真的很開朗，跟她聊天完全不用你自己找話題，顧懷安算是明白為什麼她在業內人稱「斬男又斬女」，人緣好到爆了。
商卓妍聽了這話默默扶額，糟糕，忘記這事兒了。
有人說，他紅了，飄了，不願工作了，跟公司鬧矛盾了……
「是……是助理接收的！」
讓他一下子就高級了起來，一下就高貴了起來！
姜媽卻笑道：
肯定是要趁著這段時間好好上上課這樣。
跟一般的藝人都拉開了距離！
「好了，不鬧了。」
「什麼時候有時間，通個電話。」
聽說這事兒的時候姜媽樂了，忍不住說：
因為人家都清楚他是什麼貨色，私下裡是什麼人。
這也就顯得裴婧淑的經紀人姐姐不太專業了，沒看出來，所以她問了。
「噗……」
不知道的，還尋思顧懷安馬上要「塌房」了呢。
「……這怎麼親自？」顧懷安還想推脫。
顧懷安撥了一個過去，半晌沒人接，顯示無人接通。
賦閑在家一月有餘嘛，demo顧懷安都錄好了。
沒看商卓妍因為節目結尾的「活成所有女生最羡慕的模樣」這個人設吃了多少紅利嗎？
「你幹嘛呢剛才不接電話？」顧懷安好笑的問。
「你怎麼沒見商卓妍和西琳問你什麼情況？」
這些吧……
「馬馬虎虎吧，算你過關。」
營銷嘛，姜丹最擅長了，以前做選秀綜藝的時候玩兒「黑幕」、「選手撕比」、「導師潛規則選手」……等等這樣的話題都玩兒爛了。
那天姜媽不是收到顧懷安的新歌demo了嘛，試聽之後驚為天人，很確定這幾首歌包括這張專輯能亂鯊內娛。
滿天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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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是顧准，這兩天還是別出去炫耀了，小心被打臉。
顧懷安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狂黑！
有人說，知道為什麼商卓妍和西琳節目后都沒再跟他互動過嗎？
「啊？」
前幾天顧懷安不是帶著顧媽在自家小縣城給顧准買了套房子嘛……
最搞笑的是……
也就這時候……
人家那些小說里，不都講究一個「欲揚先抑」的「裝逼打臉」嗎？
也不知道這女的在搞什麼……
「你有想我嗎？」
「什麼叫算是？」
八月，泉城的天氣仍舊很熱。
「最近幾天網上可能會出現一些對你不利的聲音，你要是看見的話記得不用在意哈。」
「demo和詞曲公司這邊都收到了，已經在聯繫錄音棚了，我明天過去接你，回來就錄歌！」
下次回來，不知道什麼時候了。
很正常，露出雞腳的小黑子無論在哪兒都存在。
支支吾吾半天她才說：
「啊？？？」
但商卓妍卻沒打電話過來……
「對哈！」
說顧懷安「不敬業」、「不務正業」的聲音逐漸被放大，評論區到處是一片罵聲。
加上網上一直流傳顧懷安跟家擺爛當鹹魚的消息，她也怕顧懷安沒幹正事兒。
還有人說，他因為自己紅了，看不起前東家了，想換公司，所以才有的這一個月的「擺爛」啥也不幹。
姜丹看到了網上那些黑粉說顧懷安「不敬業」、「不務正業」之類的言論。
提起這個，商卓妍還是挺滿意的，剛才聽了一遍，感覺挺適合她，當然，她雖然開心，卻並不會滿這傢伙的意，她只是一副傲嬌的語氣說：
可最近這事兒被翻出來竟然有人說顧懷安是在炫富！
她連後續顧懷安新專輯上線大爆之後怎麼營銷都想好了……
是人家知道他們在玩兒什麼呀。
這把姜媽可算是鋪墊到位了。
深諳此道的姜丹覺得，這個法子可行，非常可行！
當真你們就特么輸了！
顧懷安問：「是有人想黑我？」
商卓妍更誇張，因為節目里打造的「活成所有女生嚮往的模樣」人設，女粉簡直愛死她了，演唱會進行的這麼成功她當居首功。
商卓妍說第一個「等等」的時候聲音還挺大，第二句聲音就有點兒小。
雖說近幾年買房就屬於是接盤，但小縣城的房價就算虧也虧不了太多，圖一個踏實得了。
蠻可愛的。
「嗯……」
簡單聊了幾句，顧懷安覺得時間好像真的能沉澱很多東西，感覺《水晶戀愛季》結尾表白那件事，他跟商卓妍這裏，都已經翻篇兒了。
還有一些說《水晶戀愛季》其餘嘉賓都鯊瘋了就顧懷安這條鹹魚弔兒郎當的……
進入三伏天，酷暑的戰役打了40天，總算www.hetubook.com.com進入到尾聲，下了幾場雨之後，慢慢的沒這麼悶熱了。
能不眼紅嗎？
什麼鬼！
江暖跟顧懷安解釋了一下。
事實上不光顧懷安，姜媽也覺得有點過糞了，她聽公司內部人員說，公司有些人專門跑公關部負責「黑」顧懷安的人那裡，暗搓搓的暗示，喊他們黑的狠一點兒。
也就是在當晚開始吧。
誰能不拍手叫絕？！
哪有自家公司黑自家藝人的？！
顧懷安就看到手機上發過去的demo顯示對方已成功接收。
人家這營銷手段啊！
更誇張的是，有人說就連裴婧淑裴姐之前跟他回家，那也都是營銷，明星的熒幕情侶什麼的這玩意兒哪兒能當真？
顧懷安打算掛電話了。
她還是那麼活潑，什麼話都敢說，跟她聊天會讓人覺得很輕鬆。
晚上吧。
「這還馬馬虎虎？」
沒有工作的話，真就老死不相往來了？
新專輯如果火了，他會很忙，可能過年都沒時間回來，年底幾乎是藝人最忙的時候，各種跨年晚會、活動上到頭疼的。
網上黑的有一些是商卓妍嫌棄他的，按理商卓妍該來問候一下，她都沒問，顧懷安一度以為，是節目結束后他們一直就沒聯繫過的原因，鬧半天……
顧懷安苦笑搖頭，心說姜媽還真是時時刻刻不忘記詆毀裴雅呀。
本來良好的口碑、路人緣，就幾天的功夫，搞得跟特么馬上要爛掉了一樣。
他只是說：
「不說這個了……」
咱就是說，顧懷安有今天的熱度，哪怕是在正當紅的時期休息一月沒有任何通告，也能維持著不低的熱度，姜媽當居首功！
還是那句話……
給顧懷安一下說懵了。
顧懷安咧咧嘴，翻翻白眼，沒在這個話題上多逗留。
那麼多工作來找，這小子現在天天就在家打籃球吹空調騎著電驢買涼皮兒，你說像話嗎？！
「我……我……」
不過顧懷安倒也不矯情，正年輕的他正是忙工作的時候，整天待在家才會廢掉，何況他這一個月在家裡也待夠了。
這波，也讓她直接在公司這邊揚眉吐氣了。
就這一個月，公司那群人不知道多少次在接到跟顧懷安有關的通告邀約的時候去找姜媽抗議說要把顧懷安召回來！
顧懷安默默扶額，主要是那天裴婧淑都發消息來問他什麼情況，他不太好解釋……
她自己都忽然想起那次在雲南從沙溪回來的路上她找顧懷安要炸串吃時候，顧懷安說她聲帶落家裡的畫面了。
就連之前被人誇獎的高中同學聚會，都有人說，他在聚會上凈炫耀了，私下裡人品跟線上差遠了。
聽了這話顧懷安面露恍然，這才明白，其實這些營銷手段什麼的，專業的內行一眼就hetubook.com.com看得出來，姜媽的意思是商卓妍和西琳的團隊、公司都看出來了，所以問都沒問。
商卓妍撲哧笑著問那你怎麼不找我要？
主要是這段時間顧懷安耽誤他們賺老多錢了……
「你不滿意那你別用了，就當我沒答應給你寫哈。」
說的可誇張了。
忽然，她就想到，可以附和黑粉嘛！
沒想到顧懷安給了她一個大大的驚喜，這幾首歌的質量都非常高，甚至其中幾首都遠超過之前的所有作品，尤其是專輯主打歌，簡直絕了。
「倒是寫好了。」
「他們是不是有點兒過分了？」
最好帶著節奏全網黑！
聽完事情完整經過的顧懷安也不由得搖頭苦笑，被秀到了。
誰敢再說她當初的決定是錯的，直接剁嘴！
怎麼還自家公司黑自己？！
電話那頭傳來商卓妍有些幽怨的聲音，節目結束一個多月了，要不是工作，顧懷安這傢伙都沒帶給她撥個電話的。
這時候，江暖提醒他說：
前幾天那真的是跟烤爐一樣，下雨也沒卵用，完全是清蒸，搞得顧懷安都不得不待在家裡吹空調。
藉著紅了之後不接商演不接通告不上各種節目反而是踏實下來沉澱新專輯新歌這件事，給他打造點兒「不為世俗影響」、「娛樂圈一股清流」、「人間清醒」……等等這樣的人設！
這時候黑他黑的越慘，他新專輯上線之後的效果就越好！
總不能說都是自己公司黑的吧？
大人都覺得，房子是不動產，有房子才是成功，顧懷安和顧准都有娶媳婦兒用的房子顧媽就能踏實了。
「誒等等……等一下嘛……」
他一點都沒讓人失望！
親媽也就這樣了！
「誒別……你這個人怎麼這麼不經逗呢？滿意還不行嘛！滿意滿意！滿意死了！」
正因如此，在公司的她目睹了好多有意思的事情……
顧懷安給商卓妍先是把寫給她的新歌demo發了過去，然後又發了條消息，說：
「合著這特么還……打是親罵是愛了？」
網上，關於顧懷安，開始出現一些不好的言論。
顧懷安只是說不太好意思什麼的，商卓妍說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以後開演唱會我反正是會要的，你要給我留內場第一排最好的位置，不然我肯定跟你拚命的。
於是她直接找公司公關部去了，一句話：
顧懷安不由得笑了起來。
「……」
剛發過去不久……
「嗯。」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倒也不是聊工作，而是聊些家常，商卓妍問顧懷安在家這段時間怎麼樣，又問他新專輯什麼時候上線，需不需要幫他轉發宣傳……
氣的商卓妍不斷跺腳，聽聲音，顧懷安彷彿都能想得到她氣的跳腳熊大熊二兩兄弟被她上下晃的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