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希演算法是一種低級加密運算，如果通過哈希碰撞來實現算力描述，超級模擬大概能實現每秒……你可以理解為那是一個很大的很大的數。」
兩個人並肩走上階梯，然後上到三樓小食堂。
但他並沒有看書。
「啥意思？」
「哈哈，你小點聲。」葉銘哈哈一笑，隨即壓低聲音，示意她看一眼四周。
就在他準備踏出這一步的時候，耳畔傳來清脆的聲音。
「你有手寫代碼的能力，我覺得看彙編也沒毛病。」
「錢很重要嗎？」
他目光下垂，輕輕地抿了口水，讓自己的心情保持在一個平靜的狀態中。
既然請吃飯，自然不能請吃餐盤。
「好興緻，線代耶。」
「又有什麼好事……哦，好像今天是RC國際賽出結果，你等等，我看看公眾號。」
伊塔展現出非凡算力之初，葉銘就偷偷想過能不能把算力利用起來，往小的說，他可以在淘寶接單，往大了說……直接清場幣圈。
一口水下去，漆與墨總https://www.hetubook.com.com算是緩過氣來了，她把沒擰的橙汁遞給葉銘，後者順手便給她擰開了。
伊塔的聲音隨之響起。
葉銘本來都已經踏出了上台階的一步，聞言瞬間怔在原地。
漆與墨也夾起一根涼粉放進嘴裏，片刻后，她眼睛一鼓，一張臉「刷」的一下便紅了。
「確定嗎？」
「是你的能力超出了人類的極限，而除非我能向世界解釋你的存在，否則……我就只有藏著掖著。」
「不怕，我臉皮厚。」漆與墨晃著腦袋，伸手從做勤工儉學的同學手中接過小吃：「馬上國慶了，你要回家不？」
……
「你這不也沒其他的了嘛……總不能讓我看彙編啊。」葉銘打趣著，目光中帶著欣賞。
確認后，葉銘微微閉眼。
「有一說一，味道還行。」她笑著總結道。
「葉銘！」
但思來想去后，他什麼行動都沒付諸。
「艾瑪，好辣！」
嗯，也有男男和女女。
「伊塔，你heｔｕboｏｋ.ｃom•cｏｍ知道現在最嚴重的問題是什麼嗎？」
點了幾份小吃，又點了份所謂的招牌菜缽缽雞后，葉銘和漆與墨瞅准了一個角落的位置，趕在一對在點餐的時候大秀恩愛的校友之前先一步坐了下去。
而後，他開始在心中呼喚伊塔。
「額……好巧。」葉銘咳了一聲：「你不是說最近刷提升刷得整個人眼睛都花了么？」
兩人邊吃邊聊，等到冷鍋兔見底的時候，葉銘又買了兩瓶蘇打水過來。
隨意看了一下，葉銘拿了一本線性代數出來。
「那我也得吃飯啊，而且更得吃飯。」漆與墨眼睛笑成一盈彎月。
「人類的想象力確實很貧瘠。」
片刻后，他長嘆一口氣：「算了，違法的事不幹。而且你這樣的算力一旦加入礦池，引起的連鎖反應太大了……如果說用來戳破泡沫倒是可以，想用來賺錢……肯定不現實的，而且還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是什麼？」
因為他覺得……為了避免出現巨大的期待誤
和_圖_書差，他應該找個心情平靜中又帶著幾分愉悅的時候來用。
除了有兩支筆和一個草稿本之外，裏面就只裝了書。
葉銘保持著一隻腳在台階的姿勢，眼神不斷閃爍。
「沒事，主要是剛才沒心理準備，被突然襲擊了。」漆與墨再次呼了口氣，小口吃起涼粉。
全然不像傳說中的「女生的包」那樣，裏面裝滿了化妝品和小道具之類的。
「嘿，你這話說得！我現在馬上要去食堂吃飯，我要沒錢你看能不能吃到東西。」
……
但小食堂有個好處就是，它環境挺好，除了內部餐區之外，還有一個露天陽台。
漆與墨依舊抱著書包，笑眯眯地站在他身前的一級台階上。
「沒問題。」
「哈哈。」
她張開嘴，一邊呼著氣，一邊用手扇著風還擰著橙汁，沒想到半天沒擰開，於是她一把抓過葉銘剛喝過的水，咕嚕嚕便猛灌一氣。
「但能力就是錢啊……」
葉銘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
「哦對……走走，吃飯，我請客hｔtps://m•hetｕｂｏoｋ.com•cｏｍ。」葉銘嘿嘿一笑：「想吃啥？」
「你喝橙汁吧，我就喝蘇打水。」
這才能夠坦然地接受一切結果。
葉銘接過書包，發現她這包……果然是書包。
陽台上，挺多成雙成對的男女。
比起樓下的大食堂，小食堂提供的餐品那可就太豐富了，你甚至可以簡單理解為它是校園內的小吃一條街。
「想回家，不過估計回不成。」
「獲得【反物質約束力場】方案」
「你在思考人生還是思考今天晚上想吃啥？」
「那……我最近了解了一下BTC。」
走在去食堂的路上，葉銘滿懷的惆悵。
「確定。」
「真大款。」漆與墨笑眯眯地收好餐桌，取出筆記本放在桌上：「打算就在這刷會題，你要沒事的話……當下顧問？」
「嗯？你家那裡也鬧疫情了么？」
「沒有，主要是老師組裡還有些活兒要幫忙干一下。」葉銘夾起一根傷心涼粉，冷不丁被辣了一下，趕緊喝了口水：「我去，這涼粉有點厲害。」
看著對面漆與墨專註又俏ｈeｔｕｂｏｏk•cｏm.cｏｍ麗的臉龐，他覺得自己心情很愉悅。
「嗯。辣的話要麼涮一下，要麼就不吃了。」
說著漆與墨打開手機，點開公眾號看了一眼，馬上笑了起來：「果然，國際冠軍了！那確實該請。」
見漆與墨開始敲擊鍵盤，葉銘也翻開了書。
「……」
只不過……礙於身處校園，以至於它就算再豐富，比起校外的小吃街，總是差那麼點味道。
「那你要不要看會書？」漆與墨見葉銘是空手過來的，而且她也知道葉銘不怎麼喜歡刷手機，便把書包遞給葉銘：「你看看有什麼書喜歡的？」
「以辣為主的……味道再差也差不了哪去。」葉銘深以為然。
「伊塔，使用隨機圖紙。」
「幻覺……」
「哈哈，你這假江城人，看我的。」
這下倒真沒事了。
今天的冠軍之路任務和理論到5級所獎勵的隨機圖紙，他一直沒用。
見著女生心有不甘地拉著男友離開，漆與墨得意洋洋：「小樣，敢在本姑娘面前秀恩愛。」
畢竟……飛機打蚊子這種事兒，幹起來挺沒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