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塔進行入侵，需要的授權級別極高，和攻擊人類是同一等級。

這就很有成就感了。

何沫便轉頭望向葉銘。

「……」

克里斯已經洗漱完畢，躺在了床上，掏出了手機，準備玩兩把遊戲。

「那能追蹤GPS衛星嗎？」

「讓你看！fuck！」

但怎麼說呢……他們好歹是在那個號稱無所不能的強人工智慧之下完成的鎖定。

「接管我的推特賬號。」葉銘說著又望向牛主任：「我發幾張照片沒問題吧？」

葉銘與何沫看了一眼：「那你需不需要心理輔導？」

「前兩年邊境上去得多，被拉著聊了幾次。」鍾磊笑了起來：「不過現在這種心理認識和之前是完全不同的，如果說開槍之後的心理干預是開導為主，那現在需要的干預就應該是克製為主。」

一小時后，兩輛比亞迪駛下高速。

「看推特。」

但現在……葉銘眉頭微皺，看了一眼天上。

「去年發了第四代GPS，用了多天線，據說可以指定干擾極小區域的信號。」

推特的主人叫Yeming。

「……如果真的這樣，那ｍ•ｈｅｔｕｂｏｏk.ｃoｍ.ｃoｍ隻能說，我這個人被重點盯上了。」

克里斯心中窩起了一團火，片刻后，他切出遊戲，點開推特。

……

「指令分析中。」

圖片高清得讓人舒適。

半小時后，艾塔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這表情……嘖嘖。」牛主任抱著他那隨時不離身的公文包，一臉的笑意。

「BOSS，我覺得你該換台車了。」

下面的圖片，全是來自高空的俯瞰圖，圖片內容是一條高速公路的場景。

在酒店中，他簡單地吃了頓午飯，又和夸父項目組的教授開了個簡短的討論會，再次回到房間時，一臉樂呵的牛主任早就先一步坐到了他的客廳沙發里。

但何沫卻看了一眼窗外，眉頭隨之皺起。

「心理建設很重要。」

……

「發現間諜衛星人為干涉指令。」

只不過今天他們下班要稍晚一點，因為他們鎖定了一個特別大的目標，當時所有人都歡呼雀躍——雖然從實際上而言，他們也做不了什麼。

晚上10點。

葉銘不以為意，笑道：「你不會認為GPS衛星hetubook.com.com系統針對我們這車吧？GPS是廣播式的……」

見葉銘不說話，何沫便繼續問道：「艾塔，能入侵衛星，調取地面指令嗎？」

他微微眯眼，隨即輕輕一笑：「宇宙中有太多撩動人心的知識，艾塔只是撬動那些未知的工具，或者夥伴。」

「你們別嚇我。」葉銘哭笑不得：「那我以後還敢不敢出門了？」

兩輛警車一前一後地開了上來，護送著兩車上了大件路。

車內繼續傳來鍾磊的聲音：「普通人偶然掌握了超乎尋常的力量，還是有點激動的。」

「0.08m，確實高清。」

「發送照片。」

他當然知道，不然他也不會這麼不爽了。

沉默之後，葉銘輕輕呼了口氣：「你別說，有那麼一秒的時候，我還真想。你知道我這人脾氣不怎麼好……」

葉銘愕然。

「你來。」葉銘看了一眼被拉下來的窗帘，悻悻道：「換你來，被衛星盯著試試。」

作為某個負責網路安全部門的一員，他的工作和生活向來分得很清——事實上，他的整個團隊都是如此，朝九晚五，節假日hetubook.com.com雙修，聖誕節加倍。

聽到這，葉銘就有些好奇起來：「你接受過？」

「收到。」

艾塔的聲音讓三人聊天戛然而止。

葉銘頓時便不說話了。

就在這時，艾塔的聲音突然插了進來。

牛主任含笑點頭：「發吧，該亮劍的時候還是得亮劍。」

因為對話被切斷，所以鍾磊那邊也不知道什麼情況，很快電話便打了過來，當聽到何沫的猜測后，鍾磊也愕然了一瞬。

三人一路輕鬆地聊著天，汽車也順利駛向了高速。

推文只有幾個字。

而是從某種意義上，用艾塔來進行主動入侵……就啟動了大殺器。

何沫立刻望著他，一臉的認真：「你還真的一直認為你是個普通人？老大，醒醒啊……為什麼省城天網要接上艾塔，你不知道么？你信不信頭上就有間諜衛星？」

「入侵成功，指令下載中。」

「需要高級授權。」

但……如果時時刻刻都警惕著，那還要不要人活了？

何沫瞬間望向葉銘。

何沫趴在椅子上認真看了起來。

這不是葉銘要特意把艾塔「完全掌控」在手裡。

「哈哈哈……和*圖*書你要不爽，你讓艾塔控制變軌把它們掉下來？」

葉銘點頭。

然後他便看到，一條熱門的圖文推特瞬間跳了出來。

電話毫不留情地掛斷。

輕輕的哼著歌，克里斯點開遊戲圖標。

「後車用的北斗。」

你總不能呼叫一發民兵投送過去，對吧？

「不行，還是要警告一下。」葉銘沉默幾秒后眉頭深深皺起，轉而望向艾塔：「艾塔，衛星圖片下載了多少？」

GPS信號弱這種事有時候是天線問題，有時候是環境問題，總之就是很常見。

但下一秒，BOSS的來電顯示便打破了他的生活。

葉銘愕然，他望向頭頂天窗，沉默之後，對著天空比出中指。

隨著鍾磊的這句話，何沫也隨即望向了葉銘，一臉都是好奇。

「對了，葉教授，我突然好奇……你有艾塔的全部許可權吧？你是怎麼看待艾塔能力的呢？」

本質上，艾塔應該是秩序的建立者和維繫者，而不應該是破壞者。

沉默幾秒后，葉銘輕輕呼氣：「試一試，順便把頭頂的間諜衛星都搜一遍。」

「嘿，你想想兩彈一星的專家是怎麼過的。」

「目前GPS和圖書衛星群為以下編號衛星……」隨著艾塔聲音落下，比亞迪的車載顯示屏也現出了一副衛星圖。

葉銘：「……」

「這倒是不需要，而且心理干預也聊不出什麼來，還得靠自己認識。」

你說他認為自己是個普通人……那說出來連自己都不信的。

許久后，鍾磊一嘆：「這就是科學家的境界嗎？」

「嗯，已經見識過了。」牛主任再次一笑：「不過這次，你得忍一忍——你知道幹掉衛星意味著什麼。」

弗吉尼亞州。

這問題顯然不是問他怎麼看艾塔的能力，而是問他，掌握艾塔能力之後他的心態。

「讓你看推特！」電話中，BOSS的聲音明顯有些不善。

「我要休息了……」

「檢測到GPS信號弱，修正中……已修正。」

正中央是一輛正在行駛的汽車。

遲疑了一下，他還是接起了電話。

「艾塔，後車有問題嗎？」

所以，即使面對那麼多次入侵，艾塔從來都沒有「反擊」過，只是保留「證據」，安之若素。

「很多。」

「哈哈，就是好奇心濃了一點。」

「什麼？」

直到進入酒店，葉銘的臉色都有些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