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茨說他已經完整地跟著「學習」了一遍伊塔和艾塔「老師」上的課。
她要是進化成了數字生命……
但他絕對不願意看到數字生命成為人類計算機以及信息系統工具的使用者。
周向南愕然望向葉銘。
「好的。」
……
這不鬧著玩么？
同時，蓋茨也表示，願意和葉銘進行更進一步的交流。
何沫坐在沙發上，心中忐忑不定。
但這不重要。
短短的幾分鐘，他便大致瀏覽了完了伊塔準備的新聞——那些XXC，XXN之流的內容大同小異，無非就是把一些死去的名人的話翻來覆去地引用，然後便假裝公正地問一下該不該警惕，強人工智慧運用的邊界又在哪等廢話。
難道真的伊塔是數字生命了？
「沒開玩笑，隨便發個公告，然後就直接裝死。」葉銘微笑起來：「裝到十月中旬，我們直接召開發布會。」
以前何沫還沒有意識到什麼……但今天，當她看到了網上鋪天蓋地的消息后，她突然意識到，伊hetubook.com.com塔確實表現得很人類。
這台原型機，可以稱之為伊塔的專屬機械體，也就是稱為「伊塔」。
牛主任笑著呼了口氣：「行吧，其實我也相信你對艾塔的限制和警惕的。」
要麼，伊塔就是一個「真人」。
要麼，伊塔是由一位「真人」扮演的。
他從來沒有否認過對艾塔的限制和警惕，也不止一次地表示過，人類只需要工具人，艾塔就是工具人。
因為在信息世界，她是主宰者。
然後他便表示，根據幾個視頻的對比，他認為，伊塔已經完全超越了他對人工智慧理解——在他做的實驗中，沒有任何人在沒有看到伊塔的情況下，會認為伊塔是一個人工智慧。
何沫愕然，隨後走到葉銘身旁。
葉銘想了想便望向伊塔：「伊塔，整理推送一下互聯網最近幾天對人工智慧、數字生命的討論。」
「整理完畢。」
「裝死。」
葉銘便笑著摁開了免提：「何沫也在這，你問何https://ｗｗw•ｈeｔｕbｏok•com.ｃom沫。」
而無論是推特，還是臉書，所有的社交媒體，也開始出現各路人工智慧專家跳出來，紛紛表示認可。
「是的。」葉銘含笑點頭。
是一個數字生命。
隨後，集智科技便「如約」地拿到了單獨針對，五年內的包括存儲器在內的任何半導體晶元都沒戲了。
「……不開玩笑。」
「好了，這一篇揭過——現在全球輿論來了，你們打算怎麼應對？」
葉銘在接電話，她便把目光望向靜靜坐在她對面的機器人身上——她知道，葉銘已經對伊塔這個「執劍人」進行了升級，讓她常駐在了這台原型機上。
這種心態，也瀰漫在了以知乎為首的觀點類表達平台，以及B站等視頻平台。
「伊塔只是我這台原型機的單機系統與艾塔系統的結合——你們是不是從來沒見過我在其他地方喚出過伊塔？」
沉默片刻后，他輕輕一笑。
他知道葉銘對艾塔的「聲譽」很維護——就在他回國的和圖書前一天，葉銘直接在推特上發起了一番大戰，然後把對面都懟到了牆上……
倒是蓋茨的話，他看得比較認真。
電話中，牛主任很是想了幾秒：「好像是。」
反正周向南加入的那些鍵政群，一個個鍵政專家們天天都在揮斥方遒，認為艾塔上線量子計算機之日，便是徹底翻臉之時。
而要命的是，國內也力挺集智科技，展開了一系列的動作——最快遭殃的便是IOE這幾家。
不愧是納斯達克上市的公司，也不愧是某知名專業挑起矛盾的團隊負責運營……
這吃相確實有夠NoFace了。
重要的是，這些新聞集中爆發……
XXC，XXN，AXX……
幾乎所有的知名媒體，都彷彿約好了一般，在今天同時發出了新聞。
內容不說能如出一轍，但所有的內涵都保持著驚人的一致。
隨著葉銘的電話不斷響起以及何沫進屋，周向南便很識趣地離開了辦公室。
隨著伊塔聲音落下，葉銘的顯示屏上，也顯出了密密麻麻和*圖*書的新聞。
看著這幾條根本沒有幾個回答，便直接齊刷刷地佔據了熱搜榜前十的問題……
然而今天……
無論是語氣，還是「性格」，她都比艾塔更加像「人」一點。
電話中，牛主任爽朗地大笑了起來。
葉銘正在和牛主任通話。
似乎覺察到何沫在看自己，伊塔也轉過頭來，正對著何沫。
但馬上，集智科技便宣布，撤銷所有艾塔業務以及授權，並停止混合晶元銷售。
蓋茨是在昨天的一次訪談中，主持人提起「伊塔」上課問他這個「老程序員」怎麼看待時候，做出的回答。
這種莫名的情緒讓她偏過了頭望向葉銘。
便是，面對強人工智慧，人類要警惕。
根據小道消息，還會有針對晶元產業的大動作……
面對這媒體突然大打「警惕牌」……
「所以，他們只不過是為了他們在人工智慧領域的無能而杞人憂天罷了。」
「就類似於當年馬車夫司機集體跳出來阻擋汽車一樣，愚蠢又無力。」
聽到這裏，葉銘微微眯起了眼。
但不可能啊……伊塔是「艾塔」的「執劍者」，是杜絕艾塔進一步進化向數字生命的存在啊！
「所以，伊塔只存在我這一台原型機上，如果非得解釋她為什麼那麼像數字生命，大概就是，她可以調用艾塔的思維方式，同時進一步地進行本地的自然語言識別——這種風格帶有我濃厚的個人興趣。」
她腦海中迅速閃過葉銘每次遠程調用的場景。
當時整個世界一片嘩然。
而當她腦海中升起這個念頭后，她與伊塔對視就覺得有些不自然起來……
蓋茨表示，作為一名程序員，他不抵觸數字生命，甚至還很欣喜數字生命的誕生，並期待與數字生命進行交流。
這純粹是，先表明了立場，再提出問題。
「嗯，葉教授確實每次遠程調用的都是艾塔。」
說著葉銘聳了聳肩：「你們甚至可以理解為，她是我作為一個計算機科學家，為自己打造的一個……理想性格的……額，助手。」
一旁的何沫則是臉一紅。
「嗯，挺好的。」葉銘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