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正的了解，或者說認知建立，是直到這幾天，才完成的。
他就不願意看到，這裏走上那條驅使自己自己離開的路。
「但那之前。」霍來恩教授雖然也在微笑，但眼神卻認真了起來：「葉，你要向我保證，科學是不分國界的。」
兩人雖然在郵件中已經交流了快兩年，也視頻了不少次，但見面還是第一回。
他必須承認，這是一個最接近自己理想世界未來的地方，是充滿希望的地方。
霍來恩教授也順著他的目光朝外望去：「學生很好，但老師還差一點。」
——眾所周知，誰開始在科學領域玩這個，就意味著誰開始不自信了。
而是跨維逸散！
「我發現，把葉氏方程與引力場方程引入希爾伯特空間之後，會出現幾個奇異解，該解在現有的空間條件下會產生波函數坍縮的問題。」
……
霍來恩教授便輕輕地呼了口氣。
「譬如你的伊塔？」
這其中的背後，自然是官方在刻意地控制著影響——是的，這位的https://www.hetubook.com.com身份在兩邊的關係已經實質上處於「薛定諤的」脫鉤狀態下，以類似「叛逃」的方式來到國內……
那麼……
「教授，還習慣嗎？」
好吧，其實也沒什麼「反應」。
幾秒后，兩人便同時笑了起來。
「保持穩定，苦練內功」。
「是的。」
看著霍來恩教授站在辦公室門外等著自己，葉銘連忙快步上前。
是2025開年第一次會議的明確宗旨。
看著上面密密麻麻的公式，葉銘輕輕吸了口氣，迅速定神望去。
「哈哈，您在這邊的學生可是不少，他們肯定要過來拜訪的。」
「伊塔，打開維波加密圖紙。」
——好像，這幾個奇異解中的波函數坍縮，不是坍縮。
「你要相信，我還是有幾分薄面的嘛。」
只不過……這些話，不能他來說。
過來這幾天，葉銘不在，能夠見到以前的學生，以及在普林斯頓共事過的一些學者，肯定會沖淡許多人生地不熟的https://www.hetubook.com.com感覺。
兩個人緊緊握手，隨後相視一笑。
進屋后，葉銘見到屋子裡已經有了一部西塔機器人，便微微一笑：「西塔除了可以當生活助手，也可以當教學助手。」
於是，學校便咬咬牙，又在政府的支持下，修建了一條地下通道，順便還開發利用空間，在裏面搞了幾個小賣部，算是合理至極了。
說著，他翻開筆記本遞給葉銘。
雖然學校已經找過政府多次，說把那條路連帶周邊兩個小區也規劃下來，但……確實規劃不下來。
他深深地感覺到了這片土地上的變化以及那種欣欣向榮的氣息。
一邊笑著，葉銘一邊搖頭：「教授，你已經知道你的家被抄了吧？」
「等的就是你這句。」落座后，葉銘看著霍來恩教授，後者也微笑地看著他。
只不過由於那邊暫時只修了辦公室和教學樓以及實驗樓，學生公寓還正在修建中，因此學生要上課就得過一條街。
原因，除了普通人對霍來恩教授並不熟和_圖_書悉之外，還有便是省交這次也表現得特別低調，只是在公眾號和相關的社交媒體上發了個很低調的聘用消息。
現在大家刻意在淡化這件事——你擔心我大做文章，我擔心你惱羞成怒。
說白了，還是沒到全麵攤牌的時候。
葉銘回到省城已經是三天後。
「很好，就是有點忙。」
「嗯，我也打算邀請一些朋友過來。」
「所以我才從去年就邀請您過來。」
「那我可得好好給她上一下課。」
只是陷入了一種絕對不可能的、詭異的安靜。
但看得出來，他還是挺開心。
剛放下行禮，葉銘便通過研究所後門的地下通道前往物理和數學學院的新校區。
聽到這個消息，葉銘開心得差點睡不著覺。
霍來恩教授說著便從辦公桌上拿起一本筆記簿。
——好傢夥，這才聊幾句，就拉著討論學術了？
葉銘便輕輕咳了一下，隨後微微一笑。
葉銘看著霍來恩教授帶著耳機，便用普通話問道。
霍老爺子的到來，在互聯網上沒有引起半點波瀾——和圖書就連熱搜都沒上的那種。
「對了，關於希爾伯特空間上的幾個解，我有了新的想法。」
從這點上說明，老百姓開腦洞的能力還挺大。
聽到薄面這個用中文說出來的詞，葉銘一怔，隨即哈哈大笑！
思索中，葉銘迅速在腦海中喚出伊塔。
葉銘看著對方，沉默幾秒后含笑點頭。
那兩個電梯公寓小區在去年初就已經水漲船高，現在已經漲到了一萬四一平……你說，怎麼規劃？
「他們怎麼說？」
總之就是，風平浪靜。
新校區前年國慶破土動工，去年修了一年，直到年底才竣工。
就葉銘所知的，就是那邊開始了更嚴格的調查，且還有搞擴大化的跡象，頗有肅正的意味。
波函數坍縮？
只不過由於地下通道不對外開放……被人們傳著傳著就傳成了它是給省交那個最牛逼的腦機中心的大佬們用來提桶跑路的防空洞。
葉銘再次輕輕一咳。
公式很複雜，但思路很清晰，同時……也有些眼熟。
幾秒后，葉銘笑著望向窗外，轉移了話題：「教授，今後和*圖*書這裏就是你的領地了，你怎麼打算的？」
這種影響如果不加制約，天知道會發酵出多少不可控的事件出來。
沒有反應，便是最大的反應。
但霍來恩教授，作為普林斯頓的扛把子之一，又是學術領袖，他的出走怎麼可能風平浪靜？
來的這幾天，他一路上見了很多，也在艾塔的幫助下了解了很多——雖然在之前通過葉銘以及更久一些的來自國內的學生和學者對這個國家有過了解，甚至他還在十幾年前來過一次這邊。
「有國界的，是技術。」
一來就給自己送這麼大一份禮嗎？
「嗯，可惜他們可能要失望了。」教授臉上表情不變：「那幫蠢貨還以為是冷戰時期。」
嗯……這也意味著，葉銘買的房子也增值了一半。
「哎。」霍來恩教授便嘆了一聲。
但當霍來恩教授順利抵達省交，並將自己的聯繫郵箱改為省交，並且發出了第一封郵件后……
……
有葉銘這句話，就夠了。
隨後趁著寒假又完成了裝修，今年才剛剛投入使用。
「不知道你有什麼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