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速奔跑的駿馬眨眼就到了近前,騎坐在馬背上的騎兵手中青銅劍劃過。
就更沒有反抗之力了。
在如此緊湊的箭雨打擊下,只有秦軍的青銅盾牌才能擋得住!
「走,快走!」
為首男子心頭一緊,生死之間已經顧不得同門了,急忙側身閃避!
但是他們卻忘了,兩條腿的怎麼跑得過四條腿的呢?
一支精銳對戰一群烏合之眾,能用這樣的布局,已經算是小心謹慎高規格對待了!
「不好~!」
「啊~!」
劍光劃過,濺起一團血花。
到時候面對的,就是恐怖秦軍騎兵的追殺了!
咕嚕~
洛玥光潔的額頭已經滲出了冷汗,艱難的吞了吞唾沫。
若不是她的情報有誤,連秦人有如此厲害的連環強弩的消息都沒打探出來,豈會有如此巨大的損失!
身體抽搐,雙目漸漸失去了神采。
秦人射出的箭矢實在太密集了,彷彿源源不斷一般。
他們縱橫家弟子在學習聯合縱橫之術的餘暇也www.hetubook.com.com會修習劍術。
手起刀落,濺起一抹血花!
急忙轉身恭敬的說道:「屬下也是看了少爺在茂草縣一役,現學現賣的,若有不妥之處還請少爺指點!」
就在驚訝間,一道鋒利的劍光閃過,向著自己的脖子划來。
在驚恐和慌亂抵抗中,如同韭菜一般被收割著生命。
「刷~!」
若是單打獨鬥,有信心和最精銳的秦兵打個不相伯仲!
簡直是防不勝防!
沒有哪支軍隊在承受了如此密集的打擊下還能繼續衝鋒。
現在秦軍騎兵被縱橫家的人拖著的時候還不走的,若是被發現,再想退走就了難了!
心裏,對陰陽家一派的那個女人恨的是咬牙切齒,恨不得能撕碎她的衣服才能消心頭之恨!
為首男子看著同門在一個個減少,驚恐慌亂之下早已沒有再戰的勇氣。
在連綿不斷的箭雨下,有不少好手在挑開第一支射來的箭矢后,就被緊接著而來的第和_圖_書二支、第三支箭矢射中。
為首男子扶起身旁的同門,大喊著就要撤離。
即便他們是不怕死的死士,在如此厲害的強弩連射下衝到敵人身前,恐怕也剩不下幾個人了。
嘴裏不斷滲著血跡,瞪大的眼睛里透著驚恐。
否則被秦軒的記住了模樣,發下有畫像的通緝文書就再無立足之地!
艱難的站起身,滿臉慌亂的就要逃跑。
一個衝殺就讓他們徹底亂了套,不少人只想著逃命,連抵抗的勇氣都沒有了。
雖然剛剛那一輪齊射下並沒有受傷,射到近前的箭矢也被挑開。
若是不能立刻得到救治,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沒有被當場嚇哭,已經算心志堅韌的了!
先是用己方連弩超強射程展開一輪齊射打擊,在射殺敵人的同時也打掉敵人的士氣。
看著縱橫家一派弟子就像韭菜一樣不斷被收割著性命,精緻的臉蛋慘白一片。
一名轉身就逃在最前面的弟子被突如其來的騎兵嚇得愣住了。
原本
和圖書想要伏擊姓秦的,現在看來,似乎反被夾擊了!
「殺~!」
為首男子看著同門一個個倒下,在驚恐逃跑中被從後面斬殺,額頭青筋怦怦直跳。
可是
一支四十來人的騎兵策馬飛馳,眨眼就衝到了近前。
現在面容已經暴露,必須儘快退走才行。
可惜他們的對手還是精銳中的精銳,無論訓練還是裝備都是最頂級的火狼隊員。
親身經歷了一次如此密集的箭雨打擊,換了誰都會膽寒。
在慘叫聲中,一條手臂凌空飛起。
天知道下一刻,會不會突如其來又一輪箭雨?
陶方聞言,緊繃的臉上露出了喜色。
讚賞道:「老陶,戰術搭配不錯,進步挺大嘛~!」
耳朵動了動,從身後傳來一陣沉悶的馬蹄聲!
忽然
分明就是一邊倒的屠殺啊!
心裏暗恨道:「等著,回頭必找東皇討回公道!」
但在堪堪避開一支射向頭顱的箭矢時,利箭把臉上遮擋面容的黑布給射了下來。
剛剛不到一www.hetubook.com.com盞茶的時間,讓他在精神極度緊繃的狀態下精力消耗巨大。
那名弟子喉嚨濺起一股血箭,身體仰倒在了地上。
高高抬起橫著的手臂被一劍齊根切下。
為首男子看到突如其來的騎兵從背後殺來,心頭一陣狂跳。
秦軒托著下巴,倒是沒有什麼可以指點的。
那幫秦人竟然有如此厲害的強弩,想要衝過二百步的距離混戰顯然不可能了。
依然佔據了人數的優勢。
若是按照軍陣作戰的話,一輪齊射后立刻以陣型方式步步緊逼,然後絞殺敵人。
縱橫家一派在遭到一輪連弩打擊后,能站著的雖然還有近三百人。
修長的手指在下巴摩擦,眼中露出滿意之色。
縱身一躍跳到地上,翻身上馬一陣狂奔,遠遠逃離了戰場。
緊接著,殺氣騰騰的聲音傳來。
在後方更遠的大樹上,洛玥小心翼翼隱藏著身形。
急忙扶起身旁大腿中箭的同門,焦急的大喊道:「兄弟們,撤,趕緊撤走!」
為首男子手裡拎著青和-圖-書銅劍,大口喘著粗氣。
但在瞪大眼睛看著周圍的慘狀后,依然心有餘悸。
士氣早已經潰散了!
為首男子是奪過了切斷脖頸的致命一劍,但那個手臂搭在他肩膀上攙扶的同門運氣就沒那麼好了。
緊握手中銅劍,后牙槽都要咬出血來。
終於,在生於死之間,咬牙大喊道:「投降,我們投降~!」
結果,被後面一劍斬殺!
然後再安排一支騎兵趁著對方混亂之時突然殺出。
秦軒坐在車頂,觀察著遠處的戰鬥。
這哪裡是伏擊廝殺!
為首男子深知,行動失敗必須撤離,否則連自己都得死在亂箭之下!
而且還是騎兵對戰步兵……不對,這些烏合之眾連步兵都算不上,又怎麼可能是對手呢。
露出一張約莫三十來歲,一張相貌儒雅的面孔。
那些四肢中箭坐在地上哀嚎的弟子聽到撤退的命令,顧不得腳上或肩上還插著箭矢。
在騎兵的衝殺下,怕是連逃命的機會都沒有!
倒是和茂草縣一役的排兵布陣有異曲同工之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