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大乾風雲(八)

說著武明空直接就震碎了一味味藥材,攪和,煉丹用的掌火之手燒過,再引動稀薄的天地元氣。
路引,這玩意武明空也有帶,就是古代版的身份證。
只是這小二的來的稍晚一些,客棧的大門便被一腳踹開,直接就引起了巨大的聲響。
這麼一甩,武明空眼疾手快取出了一個瓷瓶,將其燃燒出來的氣體全都攝入其中,隨後立刻蓋上瓶塞。
「多?不多,剩下的給我取藥房取這些藥材,不夠在找我,多了算是小費。」武明空取出了早就準備好了的清單。
夕陽下,武明空騎著驢,前頭吊了個蘿蔔,就這麼離了京都。
武明空倒是沒被嚇到,他早就知道了,來時他就放了一個納米機器人在客棧大堂嘞。
面對勁弩,他罡氣境內罡級,自然能夠躲過,可他救下的那個少年郎可就沒辦法了,除非他是能夠真氣外放的外罡級,不然面對勁弩還是有些風險的。
然後武明空就轉手開始https://m.hetubook.com.com煉製各種療傷的葯,他準備當正面人物,比如神醫之類的。
「私造勁弩,這可是犯了大乾律啊。」
說著便接過了武明空的驢朝著後院牽去。
看這款式,應該是私造的,並非是官制。
「得嘞,客官您稍等。」掌柜的拿著銀子關了門。
武明空也不理會,徑直往櫃檯方向去,掌柜的也是閑了多時,難得見有客來,也是熱情了些許:「客官,請出示路引。」
「天海閣辦事,閑人滾開。」
來者是一個彪形大漢,背後背著一個少年郎,少年郎背後插著幾根利箭,武明空仔細的瞧了瞧,似乎是勁弩。
「客官可需要晚飯,小店也有提供。」
掌柜猜測可能是世家或是宗門出來歷練的子弟,這事他也沒深究,開客棧的,好奇心少一點才能開的長久。
他這是準備煉製毒藥呢。
一煉製起來就已經是深夜,客棧早就上板謝客,其www.hetubook.com.com餘房客也早就睡了。
武明空真的囊中羞澀?
客棧里,小二有些百無聊賴的看著外頭沒什麼人的官道。
就這麼一瞬間的功夫,武明空便將這一瓶拂面倒煉製成功了。
武明空將最後一粒回春丹放入瓷瓶之中,只聽得客棧外頭急促的敲門聲。
「客官稍歇,熱水馬上就來。」掌柜的退出了房門。
這東西其實很好用的,在瓷瓶身上覆蓋上一幾隻納米機器人,扔出去用納米機器人帶著瓷瓶命中目標,然後引爆瓷瓶令敵人中毒。
就武明空身上的衣料和身上那皮膚,怎麼看都不是囊中羞澀的樣子,更何況那一頭驢,掌柜的可是瞧見了,正宗的關中驢,毛色順滑有光澤,一看就是精心餵養,這價格可比一般的良馬貴上了不少。
武明空取出之後,掌柜的登記過後,便帶著武明空上樓。
「而且用毒的話,名聲是不是會不太好…」
「我為什麼不直接讓納米和_圖_書機器人從鼻子耳朵鑽進敵人的腦子,然後直接處理掉對方呢。」
不提武明空能聽見遠處傳來的急促馬蹄聲,就光他這一路上扔下來的納米機器人中轉基站傳回來的畫面和聲音,武明空就知道了一群來勢洶洶的人。
武明空叫住了他:「這是房錢。」
說完便扔出一小塊的銀子,掌柜的抬手接住笑著說:「客官,這太多了,太多了。」
「無色無味,見效快,能夠腐蝕外罡,就它了吧。」
「夥計,來一間客房,把我這驢牽到後頭梳洗餵養一下。」武明空在客棧外頭喊了一聲。
「這客棧還真倒霉,怕是跑不掉了。」
「不進腦子進心臟也可以,我為什麼要死腦筋的煉製毒藥呢,不僅攜帶麻煩,還要注意誤傷。」
什麼都想打聽的,要麼背後有人撐著,要麼就家破人亡了。
陰人的東西武明空已經夠多了,不說納米機器人,就武明空的《至真要論》里的一手陰陽失調,溫寒濕熱四症都已和*圖*書經足夠了,而且武明空還是遠程攻擊,中招之後更是神不知鬼不覺。
掌柜的也沒有勉強,他的眼睛可尖著呢,這走南闖北的人他見了不知道有多少。
小二一看有客來,趕忙起身吆喝了一聲:「來了,客官裏面請。」
「大俠,大俠,您這不去找大夫,來這客棧做甚啊。」掌柜的合著外衣,掌著油燈見狀趕忙說道。
隨口敷衍了一下,其實他是不想吃,真以為外頭的伙食和欽天監里的特供伙食一樣?
很快掌柜的便將武明空要的藥材買來了,武明空要的這些藥材其實都是正常的藥材,基本上藥房都會備著。
「我道是誰呢,原來是你這狗東西,區區一個淬體五重的小傢伙,若是你師父來了,我還能忌憚一二,就憑你。」紅杉客張彬嘴上不留情,可身子卻很老實,根本就沒有動手,就因為後頭的那些天海閣弟子手上的勁弩。
這語氣是不太想讓這二人入住,這模樣,一看就是惹了什麼麻煩事,這要和_圖_書是追到客棧來,豈不是連同他這客棧也一起倒霉。
「掌柜的,開門,快開門。」聲音很雄厚,聽起來應該是一個彪形大漢。
領頭之人騎著馬直接就沖入了客棧,這才勒緊了馬韁,居高臨下的看著二人:「紅杉客張彬,你跑不了的,將我天海閣的叛徒交出了,我饒你不死。」
武明空揮了揮手:「不用了,囊中羞澀,我自帶了乾糧。」
這個想法武明空覺得很好,然後他就無語了。
武明空這就很尷尬了。
現在的他走到哪,每隔一百米都會放上一隻納米機器人,也幸虧納米機器人生產快,什麼東西都能用來當做生產材料,不然還真不夠武明空禍禍的。
美滋滋的在手上搓了幾下,猛地發現,這銀子上好像有字,是一個半零落的乾字。
掌柜的心裏一驚:「官銀?看來得小心伺候著了,看這痕迹是剛絞下來的新銀,莫非是恩科下放的官員,也不像啊,恩科下放怎麼說也是有護衛的,算了,還是好生伺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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