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吾為天青妖皇,虐殺陰宮眾妖!

金手指中的神話點更是以一種誇張的速度激增著。
但這還沒完!
但是到底是怎麼定位的,卻不得而知。
『根本來不及』防禦,數十道攻擊便瞬間落在了身上。
而再看蘇長生,其身上同樣出現了無數密密麻麻,宛如黑色紋路一般的鎖鏈。
說到底,陰宮這種類似於詛咒的詭異手段,也只是針對長生道君而已,你抓的是魯迅,跟我周樹人有屁的關係。
緊接著便看到無盡的青火憑空而現,宛如一片天際,覆蓋在了整個陰島上空。
這是天河外圍,哪怕是陰宮諸君都未曾感受過的一種強絕氣息。
除此以外,還有城府險阻千重萬掩者,有脈絡屈盤左穿右貫者,有如荊棘者,有如刀劍者,有如蜂蠆者,有如狼虎者,有現冠蓋影者,如此種種,皆為陰靈霸主。
這個名字,這個生活在傳說中的人,昔日的夢魘,陰宮的恐懼所在,今日便這般出現在它們的面前,又怎能不怕,怎能不恐懼。
「你們也可以稱呼我為天青妖皇,大日之主!」
其背後背著一支巨大的毛筆,手中更是搖曳著一隻蒲扇,在一眾妖怪中頗有些不倫不類的樣子。
而為了拖延時間,玄君竟然也解答了起來,只見他拿出了馬面留在桌子上的那枚獸皮捲軸,淡淡道:「前段時間,墜龍嶺那邊偵測到已經消失了十多年的長生大勢再次浮現,且徘徊在了天河之內。」
轟隆,整個陰島陡然大震,一艘巨大的飛梭赫然凌空而來。
他看著玄君手中已經猩紅如血的捲軸,臉色難看至極。這玩意是越來越紅,都好似要滴血一般,即使他想否認自己是長生道君,也沒誰會相信。
「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你們是怎麼認為我是長生道君的。」
凡是陰宮妖人,又有幾個沒有生活在他的陰影之下!
「你難道不知道,你們陰宮最令人頭疼的能力,便是如老鼠一般躲在下水道中,不好尋找么!」
「以陰宮律令,判其入十八層地獄,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就見那陰間版本的『他』,並未攻擊,而是在其周身出現了被群妖踐踏,無數生靈持著刀兵向其砍去的景象。更有陰靈把其扔入油鍋,又抽其腸,用刀剁腸,抽筋剝皮,似乎世間之罪,盡諸于身。
「不過您還真是自大啊,明知我拖延時間,還如此滿不在乎。不過也罷,不管您有什麼手段,面對我陰宮諸君傾力而為,此次也在劫難逃!」
蘇長生喃喃自語,也不回答玄君的話,只是自顧自的感受著本體的狀況。可以看到其妖軀之上,同樣浮現出了一條條鎖鏈。然而這些鎖鏈,根本不足以束縛他堪比妖皇的軀殼,似乎隨時一動便可掙脫而出。
陰宮諸君竟然駕馭著飛梭,把陰宮的根本遷徙而至,只為截殺蘇長生!
後者竟然在剎那間便分崩離析、寸寸化為了灰燼和圖書
悄悄地咽了咽口水,蘇長生竟然不躲不避,依舊任由陰宮人墳罪業演化。這在外界看來,尤其陰宮妖人看來,此刻的長生道君,就是一副胸有成竹,無比淡然的模樣,似乎此間種種皆無法動搖他那顆如山似海,類萬鈞之重的心。
此話落下,四周一片寂靜。
下一秒
巨大的神話不周山浮現而出,比那矗立在陰宮飛梭上的陰城人墳還要高達無數倍。這一刻一股莫名的壓力,驟然瀰漫在了整個陰島上數十萬妖族心頭。甚至以陰島為中心,茫茫的天河支流內,盡數被這一股攝人心魄的氣息覆蓋。
根本沒有給陰宮諸君反應的時間,一拳便洞穿了那罪孽之身,更是破碎了陰氣環繞的陰城人墳,包括玄武真君的念頭,同樣化為了飛灰,被青火天所吞噬。
陰宮本體,人類亡城,一座巨大的人墳!
「至於人頭燈籠和封禁島嶼,那隻能怪您手段太多了,不這樣做讓您跑了可怎麼辦?區區十幾萬的妖族性命,與您相比又算得了什麼。」
「我等便截取了一小段大勢的氣息,融入了捲軸之後,給各地子弟下發了下去,原本只是想試一試可以不可以碰到您,卻不想馬面竟真的機緣巧合下,發現了您的蹤跡呢。」
此刻,在場的所有妖族都站在了它身後,包括那兩頭妖王似乎也以它為尊。甚至就連馬面也是如此。
『不行,必須把這個捲軸想辦法搞到手,還有那所謂的長生大勢到底是什麼也需要搞明白。』
長生道君!
再看火烈身後的眾妖,更是齊齊向後退了一步,難掩心中恐懼。
「我不是長生道君!」
便見那陰城之中,出現了一位頭戴王冠,身披青色道袍,道袍之上描繪著一頭頭巨龜的男子。但他並無如人一般的容貌與五官,那皇冠之下,竟是一片虛白的光芒,就好似衣袍之下,同樣是一團白光一般。
「哈哈,您是不知道,當時捲軸上出現了你的名字,差點沒把馬面嚇死,它也只能假借去陰宮彙報人頭燈籠的事情,匆匆而逃。只是可惜,它當時給你的鑒詭符您沒拿走,否則我等也不會費勁辛苦籌劃這一切了。」
「陰城不滅,罪孽難消?」
隨著它的到來,無數的陰森黑暗浮現,在陰島之中鋪開,更有朵朵的宛如靈魂之火一般的燭火在黑暗中點燃,那赫然是一枚枚的靈位。
三十三重天青火天,蒞臨於世!
他的話,讓玄君臉色微微一變,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幾步,但旋即似乎意識到了自己太膽小了,頗為惱恨的說道:「面對堂堂的長生道君,築陰學宮的真正霸主,我等陰宮諸君自然要小心謹慎一些。」
就在陰城人墳都黯然失聲,陰宮諸君不明所以,心生慌亂之際。
「區區九頭蛇而已,雖然有些手段,但豈能與你這般九死九生,千面千孔,無www.hetubook.com.com形無質的存在媲美呢。」
「長生道君,交出踏過灰牆的法門,我等可以讓你少受一些折磨。」
「還有拖延了這麼久的時間,我看你們的準備差不多也完畢了吧。」
心慌慌,不可安!
「不,怎麼可能!」
玄君的聲音自陰城中浮現,那火烈只是他的一道分身而已,君子不立危牆之下,算計堂堂的長生道君,他怎會親身前來。
罪業之景中,此刻伸出了無數的黑色手臂,張牙舞爪的纏向了那具罪業之身而去,最終化為條條鎖鏈,把其五花大綁的捆了起來。其奮力的拉扯著,想要把罪業之身拽入十八層地獄之內。
「長生叛逆,罪無可赦!」
亡魂怒吼,萬靈哭嚎,邪魔低吟,詭異呢喃。
這些好像都是傳說中的人類靈魂!
「陰城不滅,人墳不死,你的罪孽之身便無法消散。終有一日,你會被徹底拉入罪孽的深淵,永墜十八層地獄。」
強烈的血脈悸動,再加上吞天食地大神通的躁動,讓他再也無法忍受體內的力量驟然而出,如狼似虎,向著罪孽鎖鏈蜂湧而去。
至於是誰……蘇長生心中閃過了玄武真君這四個字。
泰山壓頂,無動於衷。
「妖皇!」
蘇長生神色『一驚』,大口的吐著『鮮血』,遁入妖鋪門口,就想立刻逃離開來,然而卻發現四周空間也被封鎖了,那所謂的門神符分明是一種禁制空間的手段。
「我從來沒有說過你是九頭蛇!」
幾道陰冷的聲音,繼續在陰城人墳中浮現。
蘇生皺了皺眉頭,不明白陰宮搞出一個陰間版的自己做什麼。
此話一落,蘇長生一念而起,再也不去壓抑身體中沸騰的力量。吞天食地大神通發出山呼海嘯的聲音,在無盡的清火之下,那號稱永世不竭,無法掙脫的罪孽因果,統統崩潰開來。
「狗屁的長生道君!」
諾大的陰城人墳,毫無遮攔的暴露在了眾生面前!
言罷,不再猶豫,壓制的力量瞬間而出。整個陰島都瞬間震動起來,無量的妖力直接破開了那所謂的門神符封禁,甚至就連虛空的陰氣也被撕裂開來。
天青妖皇,大日之主!
這一刻,無盡,無窮盡,無量,無量量的陰劫業力向著蘇長生蜂擁而來。
呼呼!
就像玄君所說那樣:陰城不滅,諸君不死,儀式不斷,詛咒難消。永生永世,沉淪于罪孽之中,直至重新墜入十八層地獄之內。
下一秒
然而蘇長生卻不置可否,在火烈拿出九頭蛇源質后,他就已經猜測到陰宮可能通過某些手段定位了自己,是長生道君這個身份出現了問題。
它們好像早就聯合在了一起,所謂的聚會也好,所謂的人頭燈籠也罷,皆不過是為蘇長生下的套子而已!
此等甜點,前所未見。
火烈臉上的笑意越發的猙獰,甚至可以看到臉上的m.hetubook.com.com那一層熔岩外殼,都在一點點的撕裂。
不過即使掙脫,卻仍舊源源不斷的出現。
轟轟轟!
既然如此,那又是為何?
它們在害怕?
他之前看到火烈,就感到血脈悸動,原以為是九頭蛇搞的鬼,但現在看來卻並非如此。九頭蛇已經死亡,源質更是被火烈挖了出來,這就表明他被襲擊並非是因為誤會他為九頭蛇的緣故。
便聽到玄君陰惻惻的繼續說道:「不用白費力氣了,我等陰宮諸君以這道仙靈念頭做祭,陰城人墳為鎖,人界罪業為鏈,從你的罪孽之身形成,詛咒便已經達成,徹底溝通陰宮陰城,連通你我。」
蘇長生『痛苦』的喘著粗氣,鮮血『抑制不住』的從嘴角流出,他聲音嘶啞,憤怒之餘卻又無法理解,道:「我根本不是九頭蛇詭異,這裏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果然都特么有坑!
此刻整個天空都陰氣森森,紅毛旋風肆意流轉,其龐大的死亡力量,甚至讓那天在天空漂浮的人頭燈籠後撤三分,鬼哭狼嚎之音自從陰城人墳出現之後,就一直未曾停過。
「這不可能!」
它吞吸著四周之力,陰城人墳的力量被大片大片的撕扯下來,任由其如何反抗,也無濟於事。
這赫然是一種封印!
其狀如水滴,通體包裹著神秘的妖文,綻放出璀璨的異彩。
不過看到那條罪業之身,不知為何,蘇長生體內的青火天突然蠢蠢欲動,而吞天食地大神通更是伴隨著燭蛇血脈,劇烈的悸動起來。
「誰給你們的膽子,敢向一位妖皇撒野!」
它依舊未曾動手,包括其身後的那些妖族,看向蘇長生的神色中,除了極強的戒備外,還有一絲絲的恐懼,很明顯在拖延時間。
「不愧是道君大人!」
這些鎖鏈就代表著長生道君的罪業,不消因果,永生永世,不可掙脫。
攻擊驟然而來!
這是仙靈念頭,極有可能是天裂之下,同樣復甦的人仙念頭。
隨著陰城人墳出現,那如墨汁一般涌動的黑色陰氣,竟然逐漸凝聚,最終化為了與蘇長生一模一樣的存在,同樣是一頭半蛇妖,只不過它卻由陰氣籠罩,陰靈鑄其魂,周身的鱗片也為漆黑。
「長生叛逆,唯死而已!」
「老子名為天青!」
之前數十天才能累積一點,但現在只是感受到那罪孽之身的氣息而已,其積累的速度卻提高了不止十倍。
同時,靈位四周,無數虛幻的身影從中浮現,有拗捩者,有偏倚者,有黑如漆者,有曲如鉤者,有拉雜如糞壤者,有混濁如泥滓者,鬼氣森森。
「好久不見,長生道君大人!」
然而……
「我是誰?」
「無論你逃到天涯海角,這一次都會被鎖定。」
其強大的污染、侵蝕、拉扯之力,甚至比黑海有過之而不無極,讓蘇長生都忍不住動容,他吞了吞口水,何等完美的m•hetubook.com.com食物啊。
滔天的爆炸響起之後,伴隨而來的還有無數道宛如封印一般的妖文,它們化為一條條漆黑的紋路,蔓延蘇長生全身上下。
「還真以為你們自己有多強了!」
轟隆!
最後一句話落下,宛如驚雷,長生道君這四個字就好像是有魔力一般,哪怕只是說出都引得四周陰風陣陣,鬼哭狼嚎四起,整個空氣中似乎都凝聚著不安的力量。
然而火烈卻微微一笑,似乎毫不在意一般,只是依舊戒備的看著蘇長生,道:「九頭蛇?哈哈,你在說這個東西嗎?這就是它的源質,你要不要看看?」
「這是……」
火烈笑意盈盈的說道。
蘇長生想到了一個可能,若有所思的看著火烈,淡淡道:「你到底是誰?」
不僅是火烈,這一刻就連其他大妖,也瞬間行動。那龐大的攻擊竟然全部湧向蘇長生,根本不給其解釋的機會,必殺一擊,頃刻而來。
這玩意蘊含的神話規則絕對很多,其質大補!若可以吞噬,說不得會讓他的各項神通技藝,更進一步。
「看來大人是貴人多忘事啊。」
「長生道君,罪業不消,永無了期!」
那蛟龍頭頂獨角,龍脊聳立,雲霧相隨,雷電環繞,陰陽並列。
蘇長生心中有了想法,眼看著時間已經差不多了,便繼續道:「看來所謂的人頭燈籠和禁物封島也是你們搞出來的了?就為了把我留下來,竟要犧牲掉數十萬的生靈性命,至於嗎?」
隨著玄武真君的念頭出現,那些罪孽鎖鏈不減反增,比之前更加濃郁,即使蘇長生的吞天食地瘋狂吞噬,一時之間也難以為繼。
「你只不過是大妖而已,縱使有所隱瞞,最強不過妖王,就別掙扎了。」
但這還沒完!
其愕然的看著凌空而至的蘇長生,雙眼之內滿是不可置信。
他靜靜的看著蘇長生,良久良久之後,才悵然一笑,緩緩道:
火烈從懷裡掏出了一顆漆黑的,宛如眼珠子一般的東西,其散發著幽幽的光澤,上面隱隱可見九個蛇顱,充斥著扭曲和瘋狂的神話氣息。
獨屬於神話燭蛇的暴虐力量,透過時空,在整個陰城人墳中肆意動蕩,立身於其中的玄君真身,再也無法保持鎮定。
陰島嶼之上,陰宮也好,眾妖也罷,皆在這一股震懾心神的力量下,恍惚間便看到一條宛如傳說中的神話蛟龍,徘徊在青火之內。
緊隨著吞天食地之後,另一道大神通也被蘇長生使用而出,法天象地第一次在蠻荒世界內浮現。
隨後憑空便是一拳!
「我剛才是不是告訴過你,吾為天青妖皇!妖皇這兩個字被你吃了不成!」
蘇長生心中暗罵了一句,他已經夠小心謹慎了,但還是著了墜龍嶺的道,這幫傢伙就宛如是狗皮膏藥一般,總是能通過所謂的長生大勢,最終發現他大概所在的位置。
「沒用的!」
陰冷的聲音自陰和_圖_書城人墳中驟然而現。
「不過也對,您曾經高高在上,又豈會在乎我等這般低賤的生物。」
一道陰森的聲音自鏡子中響起,聲音尖細,如同公鴨之音,極其的刺耳,說的竟然還是人語,除了他之外,似乎也只有陰宮諸君能夠聽到。
「那根本不是門神符,而是天河深處的妖族皇庭的封禁符,由妖皇製作而成,沒有媲美妖皇的實力,根本無法破開。」
「你明明是長生道君,這是針對你的詛咒,你怎麼會……」
蘇長生疑惑的問道。
這又是為何?
「那我就介紹一下自己好了,吾為玄君,陰宮諸君之一,位列玄武真君麾下,不知道您是否還記得我等呢?」
蘇長生緩緩抬頭,重新看向了天空的巨大飛梭和陰城,感受著那一絲絲冥冥中的聯繫,眼神漸漸亮起,一時間感慨萬千,頗為認真道:「玄武真君那煞筆,有沒有告訴過你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呢?」
「您無敵的風姿,不減當年啊!」
至於陰宮更狠,為了尋找他,居然給每一位陰宮妖族配備了那種特殊的捲軸,那東西擁有長生大勢的一絲絲氣息,一旦碰到他就會產生反應。
又是一聲爆裂之陰,爆炸般的力量忽而降臨,徹底撕裂了虛空,貫穿了天地。
『看來有必要去墜龍嶺一趟了,否則後患無窮,得千日防賊。』
接近四百米高的龐大妖軀,頂天立地,無盡的力量,徹底綻放,覆蓋陰島,蓋壓天下。飛沙走石,呼風喚雨,摧山裂海……組成開天闢地大神通的諸多中神通,更是環繞妖軀而動。
隨著玄武真君的念頭浮現,陰宮的那些傢伙似乎覺得自己又行了。
陰城之中的才是他的本體!不過此刻的他,聲音中充斥著不安以費解,隱隱都有些顫抖。
血氣濤濤,龍蛇起陸,翻江倒海,天河沸騰。
隨著一字一落,火烈的容貌也開始一點點的變化,最終妖軀退去,竟然須臾之間化為了一位身穿著人類儒生袍子一般的翩翩男子。
這可是老對手了,當初在黑山妖寨的時候,這傢伙的念頭就種在了黑虎妖身上,只是最終復甦失敗。但眼下看來,陰宮趁著天裂之際,其他妖族勢力無暇他顧,還是把這玩意的念頭接引了過來。
「諸君不死,詛咒不除?」
蘇長生眉頭微微一皺,這次是真的有些無法理解了。
當然,可能只是一縷念頭復甦,不是真正穿越那所謂的灰牆,否則不會是眼前這般沒有容貌的狀態。
「時間已到,諸君還請動手!」
蘇長生半步妖皇的力量,堪比普通妖皇的妖軀,締造出的氣息可不是玩笑!
自長生道君出世以來,所造成的萬萬劫殺,億萬生靈慘死所形成的罪業,在這一刻,盡數被陰城人墳以難以想象的手段盡數調動而出,化為無盡罪業,勢要把他拉入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然而面對此情此景,蘇長生卻無動於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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