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胭脂扣
第十七章 有同行?

趙無垢看了一眼司永春,並沒有說話,只是腳步沒有停下,依然朝著喊打喊殺聲過去。
「很好,說說吧,你們為什麼要設計弄死我。」趙無垢問道。
不過數秒,便不再動彈。
司永春說這話時,心裏不經有些忐忑,這《清雪訣》確實如趙無垢說言,藏著一個大秘密,是一個飛升的驚天大秘密,但他一直參不透。
不然,這種酷似現代戰爭的武器從哪裡來的,特別是那個大腿中了暗器的弟子,那傷口,就跟中彈了一樣,散發出一股火藥味。
「閣主,不好了。」又是一個弟子沖了過來,這弟子滿臉通紅,好像是無法呼吸一般,跑到司永春跟前時,已經如同一條上了岸的魚一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不過看樣子似乎根本就無法緩解。
范高看著趙無垢繼續說道:「教主夫人與教主成婚數十年,並未留下子嗣,所以也只敢滅了玄月庄而不敢動鄧家兄妹,借滅庄之時將這二人接回魔月教撫養。」和-圖-書
一聲巨響傳來,趙無垢眯起了眼睛,而司永春一下子站起身來來問道:「怎麼回事。」
此時,他想的是,這個搶《清雪訣》的人,莫非也是一位獨行的輪迴者?
「閣主,不好了,藏經閣被搶,《清雪訣》原本被賊人搶走,現在被困在藏經閣中。」一個弟子渾身烏黑,踉踉蹌蹌的跑進殿中。
最後,一咬牙,富貴險中求,這正是當初他站出來的理念,跟在這位喜怒無常的伏虎君身邊,可能會死,但更有可能會一飛衝天。
剛走了又沒幾步,又是一個弟子跑來,這次是瘸子著腿,大腿上被鮮血染紅了:「閣主,這賊人擅時暗器,而且這暗器速度極快,師兄弟們還沒有來的及反應便死在了這暗器之下。」
趙無垢他自己本身就有著一套成體系的運轉,他老早就脫離了功法的掣肘,修鍊這玩意最多也不過是提升能量的質與量,這些他都不缺,指不定那些所謂的武林高和*圖*書手修鍊一百年還沒有趙無垢森羅萬象輪一次轉動來的能量多,更何況現在他的觸手已經蔓延到了虛空去汲取能量了。
然而,又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范高心中欲哭無淚,第一次獲得了自由,還得到了能夠躺著就能成為一流高手的機會,兩件喜事相互疊加,這雙重的喜悅帶來了更多更多的喜悅,本應已得到了夢幻一般的幸福時光。
「轟…」
「閣主,不好了,那賊人已經突破了藏經閣。」又是一名弟子踉踉蹌蹌的跑了過來,看起來沒有什麼傷,其實內臟早就破裂,隨著他的這一陣跑動,直接就嘔出了一大塊鮮血。
若是范高真的見勢混亂想要逃跑,趙無垢不介意讓他見識見識唐山葬那與佛尅佑齊名的緊箍咒。
「其實吧,我很希望剛才你能不聽我的話醉倒在地上。」
「鄧家兄妹在你們教中是什麼地位?」趙無垢又問道。
趙無垢也想走呀,但那時剛才的想法呀,現在他就想看和*圖*書看這事的真正「得利者」。
這時候的范高又猶豫了,他在思考,是否要趁現在發生了混亂逃離。
趙無垢覺得似乎有著某種莫名之感,從剛才巨響,到烏黑的弟子,再到這兩個被傷到的弟子,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太對勁。
「這…其實鄧家兄妹是我們教主的私生子,當初為了安置他們二人這才有了玄月庄,至於玄月庄被滅,那是因為這事被教主夫人發現,教主夫人下手乾的。」
「嗯嗯,你說的對,真的沒有,就算有我也不稀罕。」趙無垢掏了掏耳朵說道。
「你說沒有就沒有吧。」趙無垢這話說的漫不經心,他也確實不放在心上,再好,能有多好,也不過是一些能量的運行或者是觀測手法罷了,他又不缺這些。
更何況,這人能突破藏經閣的圍殺,實力肯定是非同一般。
「前輩,若前輩能幫我擒住此賊,我便將《清雪訣》給前輩一觀。」司永春沙啞的說道。
趙無垢察覺到了跟上來的范高,m•hetubook•com.com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
「你們這魔月教很會玩呀,整這麼個花里胡巧的,那你們教主為什麼要飄雪閣的《清雪訣》。」趙無垢又問道。
趙無垢也沒有去為難他,只是看見了飄雪閣閣主司永春聽見是魔月教教主要他的們飄雪閣的鎮派功法《清雪訣》時,臉色有些不太對勁。
被趙無垢打斷了的司永春很尷尬,既然你不信,你還留在這幹什麼,剛才不是說要走了,現在就跟個紮根在椅子上一樣,動都不動。
「什麼。」司永春震驚了:「前輩,我…」
一聽這話,司永春的臉色立刻就變了,有些勉強的說道:「這不會吧,畢竟我都修鍊了這麼久,沒有任何的異樣。」
看著痛苦死去的弟子,司永春憤怒不已,胸中的怒火好似要衝出他的身體一般,可他還是有理智的,即有著高超的暗器,又會著這麼一手精妙絕倫的毒,這個搶走《清雪訣》之人,他實在是沒有十成的把握對付。
「怎麼可能呢,前https://www•hetubook.com•com輩,小的范高,願為前輩鞍前馬後,赴湯蹈火。」范高諂笑道。
「看來,是你們飄雪閣的《清雪訣》藏著重大秘密呀。」趙無垢緩緩說道。
「我也一起去看看吧,看看能算計了咱們這些人的幕後黑手到底是誰。」趙無垢揮手打斷了司永春的話,直接走出了殿外,朝著爆炸聲的位置走去。
但司永春不信呀,趕忙開口解釋:「前輩,這《清雪訣》里真的沒有…」
「這…」范高為難的看了一眼司永春,這才尷尬的說道:「其實我們最初的目標並不是前輩你,而是飄雪閣的《清雪訣》,只是前輩你正好遇上了,鄧家兄妹臨時更改了教主的計劃。」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被吊打的土著。
「毒…毒…」這名弟子只是艱難的說出了兩個毒字,便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口吐白沫,渾身抽搐外加無意識的翻著白眼。
「這,我就不太清楚了。」范高恭敬的回答道。
范高很想不理會那三個字,但是他不敢啊,只能老老實實的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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