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名震天下

王甜兒眼見姚青青似乎有心事,於是便緊皺著眉頭問道:「難道妹妹是有心事嗎?」
「你也應該體諒你大哥和你相公才是,是不是?」
但是說到英雄二字,就不得不提大商趙王。
眼見王甜兒孤身坐在床邊,嗑著瓜子,一路坐了過去。
不然秦星雲和鄭遠山也不會對劉震天如此畢恭畢敬。
趙瑞連連點頭,將酒杯端起,衝著他們三個人一比劃,一仰頭就將酒杯裏面的酒一飲而盡。
只不過苦於阿育王乃是一國之主宰,百姓們就即便是想要去殺了他,那也是有心無力。
劉震天將這杯酒接過,先是衝著趙瑞點了點頭,繼而看著秦星雲和鄭遠山說道:「其實咱們武林中人之所以習武,純粹是想要為了保護身邊的人。」
劉震天搖頭說道:「此事說來話長,反正讓我遇見這群狗官兵純粹也是蒼天賞臉了!哈哈!」
在劉震天的大笑聲中,他們四個人走進房內。
「可惜呀可惜和圖書,因為那窩裡橫的阿育王咱們始終報國無門!不過也好,咱們完全可以用這一身神功殺掉狗官兵!」
姚青青用力搖了搖頭,說道:「這些事情都已經聽過無數遍了,哪裡還有什麼聽頭!」
秦星雲摩拳擦掌地道:「我和鄭兄弟都是自幼習武之人,早就已經聽說那全陽七指威震天下,功力非同凡響。」
「他背著朝廷背著百姓做了不少賣國求榮之事,要知道,這孔雀王朝原本就是阿育王自己的,可阿育王根本就不知道絲毫的檢點,反而還一再的和北戎國狼狽為奸!」
由於實在不敢將這件事情告訴給鄭遠山,畢竟憑著鄭遠山和秦星雲兩個人的脾氣,定然立刻會抬起到來殺到柴棚裏面,將那個人五馬分屍。
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喜不自勝。
趙瑞認真問道:「倒也不是我存心掃興,這阿育王我在和他大戰之前就曾多次打過交道,包括在大戰之中,和*圖*書乃至是上次在青天鎮,在我看來這阿育王到底還算是個熱血的好男兒。」
劉震天的意思非常清楚,今夜他出現在馬王村其實根本就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老天爺讓他殺了這些狗官兵。
劉震天這番話說的忠肝義膽壯志凌雲,秦星雲和鄭遠山聽在耳朵里,心中相當亢奮。
王甜兒滿臉笑意,看著姚青青問道。
「早前多次想要見識一番,可惜始終都沒有這個機會,現如今終於親眼見證了全陽七指的功力,實在是三生有幸!」
鄭遠山也說:「是啊劉大哥,您是不知道,你這全陽七指從來可都是武林當中的神話,就即便是神功再為蓋世之人在說起您的全陽七指之時,都不禁是豎起大拇指。」
「你們兩個兄弟功夫也是相當不錯的,你們兩個人定然也是心知肚明,其實像是咱們這樣身懷蓋世神功的人到了一定程度,都會想要精忠報國。」
劉震天和秦星雲相視一笑,m•hetubook•com•com搖頭說道:「趙王,這您就有所不知了,咱們現在邊喝邊說,我們給你好好講一番阿育王到底是如何賣國求榮的,那你就全都知道了。」
趙瑞親自將燙好了的酒倒了一杯,遞給劉震天。
劉震天緊皺著眉頭說道:「其實趙王多半有所不知,這些年以來我們孔雀王朝的百姓十之八九都十分痛恨阿育王。」
王甜兒挑了一下秀眉,說道:「妹妹你說的不錯,只不過這阿育王是在咱們老百姓心中留下了難以磨滅的陰影。」
「怎麼,不喜歡聽他們爺兒們聊閑天?」
他兩家在馬王村居住多年,而且又都是住在彼此的隔壁,早就已經成為了一家人。
劉震天也好,秦星雲也罷,其實都對趙瑞神往已久。
「還不知道劉大哥今晚出現在馬王村,到底是所為何事?」
王甜兒既然都已經問她了,她卻又不說,王甜兒自然心中滿是狐疑。
這一場場的征戰下來,趙瑞威名遠播,像和*圖*書是劉震天如此英雄蓋世之人同樣也是對他相當欽服。
坐在一旁的姚青青眼見如此,聽著劉震天和秦星雲滔滔不絕的說著那些早就已經令她耳朵起繭子了的阿育王的逸聞趣事。
秦星雲和鄭遠山對這劉震天相當欽佩,趙瑞也能夠看得出來,劉震天此人多半是在玉清城乃至是整個孔雀王朝成名已久之人。
姚青青也不說話,直到現在為止心裏仍舊揣著柴棚裏面那個北戎國的人。
正如劉震天所言,他們這些習武之人從小如此辛苦努力,不過就只是為了做這天地之間的英雄。
然而諸如像是阿育王此等昏君,在百姓們心中其實早就已經想將阿育王殺害。
由於飯菜都已經涼了,鄭遠山特地讓王甜兒熱上一番,另外又將已經溫了的酒重新燙好。
緩緩站起身來,朝著裡屋走去。
「為什麼在你們孔雀王朝的百姓們口中,這阿育王居然如此不堪?」
王甜兒問道:「既然妹妹沒有心事,為何臉色如此和*圖*書難看?」
只見趙瑞輕聲一笑,說道:「你們三個人雖然武功各有高低,但是在本王眼中,你們可都是貨真價實的英雄。」
姚青青先是點了點頭,繼而又連忙搖頭,認真說道:「沒有……沒有心事!」
一家人不揣兩份心思,王甜兒和姚青青平日里又情同姐妹,試問,姚青青究竟有什麼事情能夠瞞得過王甜兒?
秦星雲看著劉震天認真問道。
大概如果趙瑞此番沒有來玉清城,甚至沒有來到馬王村,估計一時片刻的也不會知道原來天底下的子民們、百姓們居然會對自己如此欽佩。
姚青青幾次三番欲言又止,緩緩站起身來說道:「姐姐你也該休息了,我幫你鋪被吧。」
可是那個人就即便是再可憐,那都是北戎國的人,而且同時間也是外人,她如何將這件事情一直憋在心裏不說?
自己不過就只是做了一些為大商開疆拓土的事,其實原也算不到什麼,這都是在合理範圍之內的,也是他的義務以及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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