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于洪山緊皺著眉頭,將手中的這張字條緩緩放在桌上,咬緊牙關說道:「從這一刻開始,王府里上下進入戒嚴期,每一個人都給我打起一百二十萬分的注意力!」
心中不斷打著波浪鼓,霎時之間下巴都開始顫抖起來。
玄悲大師目光相當深邃,一字一句緩緩道:「這一招是玉清城中失傳百年了的武功絕學,若非沒有強大的真氣以及大批死人的靈氣,根本就使不出來。」
「王爺,院門口的照壁之上赫然出現了五個血掌印!」
小廝慌慌張張的連忙點頭,看著鮮于洪山和鮮于邵華說道:「沒錯,正是如此!」
然而對於這本功夫卻能夠想象的到,到底威力幾何。
多年以前就已經認識的,可以說是算作半個老朋友。
玄悲大師此時離開座位,雙手合十,道:「王爺,現在王府裏面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老衲便不能走了,定然要留下來隨同王爺共患難。」
花月如作為常玉坤www.hetubook.com.com的養女,玄悲大師此前從來都沒有看見過花月如。
就在鮮于洪山回過身要對玄悲大師說話時,忽然間又一名小廝快步從外面飛身沖往了進來。
鮮于洪山心中七上八下,每一分每一秒都備受煎熬,心中想著是不是接下來花月如便會帶著許多的旁門左道前來圍攻。
花月如在那封字條裏面寫的實在是豪氣凌雲,似乎手中有千軍萬馬一樣,非得是要將鮮于洪山一家一夜之間盡滅滿門。
「但是咱們醜話可說在前頭,這女子的功力可能要遠在你之上,在玉清城的時候我就已經察覺到了,這女子的功夫相當詭異,一招一式里都透露著玄妙。」
王府上下對於照壁之上突然出現的那五道血掌印,都是異常驚恐。
玄悲大師認真說道。
既然他將常玉坤給廢了,這實在是一個死活也躲不過去的血海深仇。
鮮于洪山對於常玉坤和花月如也算是有一https://www.hetubook.com.com些了解,畢竟都是習武之人,對於身懷的武功看的比千斤萬兩黃金白銀還重。
「原來在王爺您的眼裡,我和這個花月如之間的差別居然如此之大,既然如此那我可也就沒有多少勝算了。」
鮮于洪山沉聲一嘆,當下也已不知道該做如何打算。
「平心而論,大師你的功夫雖然是當世第一,然而卻過分講究次序順序,其實在本王看來,大師您的功夫就好像是這天空裏面的太陽。」
玄悲大師雖然和常玉坤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而且從鮮于邵華的這個層面上來說,玄悲大師和常玉坤已經是老相識了。
可以說是滔天之恨。
不達到目的決計不會罷休。
鮮于洪山愕然愣在當場,他此生雖然第一次聽說什麼開天掌。
既然如此,鮮于洪山等人的末日豈不是已經到了?
從這一點上就已經能夠看得出來,花月如的修行境界決計不是一般人能夠相和-圖-書提並論的。
此話一出,飯堂內的眾人都是「啊」的一聲驚呼。
什麼一夜之間盡滅滿門,對於像是花月如這樣的真正高手來說,那是很有可能會做出來的。
畢竟花月如在這張字條裏面都已經寫的很清楚了,非得是要一夜之間盡滅滿門。
現如今花月如發來這封戰書,其實花月如就等同於是發過來了一封死亡通知令。
那小廝踮起腳尖,緊皺著眉頭看向桌面。
鮮于洪山愣在原地,怔怔地說不出話來。
玄悲大師皺緊了眉頭,隨手舀來一瓢水,快速將右手伸了進去,抽回之後在桌上用力按了一下。
使得常玉坤成為廢人,一身武功盡失。
溫召蘭和鮮于邵華心情都是十分激動,急聲問道:「你倒是說啊,是不是這樣?」
鮮于洪山此時也已從桌內走出,來到玄悲大師面前,將手搭放在玄悲大師的肩膀上,說道:「大師,現在攤上了這麼大的事,非得是要你留下來不可。」
鮮于洪山皺hetubook.com.com了皺眉頭,連忙看向玄悲大師,問道:「大師,這能夠說明什麼問題嗎?」
鄂王府現如今早已今非昔比,主要就是因為鮮于洪山現在成為了一個廢人,當初的不少門客和家奴都已經離開。
甚至手中能揮之即來招之即去的士兵也不過就那麼兩、三百人而已,與往日里鮮于洪山的勢力相比,可說是雲泥之別。
漸漸的,王府裏面一些重要的人物都聚集在飯堂裏面,鮮于洪山下令,讓王府裏面的士兵將四面八方全部都牢牢把守住,切莫連一隻蚊子也不能飛進來。
花月如此番前來不可能不是有備而來,定然是在暗中集結了所有能夠叫來的幫手,千里迢迢的來到北戎國,非得是要完成這個任務。
每一個人都感覺非常害怕,接下來的每一秒鐘都有可能會有大事發生。
「這功夫叫做開天掌,就像我說的,如果沒有強大的真氣以及大批死人的靈氣,就即便是照葫蘆畫瓢也使不出來,絕對不會有這番場面https://www•hetubook.com•com。」
半個時辰過後,朝陽已然高高陞起。
在場的一眾王妃時不時的看向鮮于洪山那空空如也了的右臂,不禁是心都揪在了一起。
鮮于邵華立刻稱了一聲是,快速朝著外面走去。
「反觀這個叫做花月如的女子,如此詭秘非常,當真是猶如夜空裏面的月光。」
在場的一眾王妃聽玄悲大師這麼說,心中都是不禁發毛,既然連玄悲大師都已經這麼說了,足以可見這個問題的嚴重性。
當下聽鮮于洪山這麼說,對於接下來鄂王府裏面會發生的事情心中當真是浮起一抹不祥的預感。
繼而將手移開,用力指著桌子上面的手掌印,斬釘截鐵問道:「照壁之上的五個血掌印是不是這樣?」
花月如在那封字條裏面寫的深仇大恨,鮮于洪山實在是太清楚了,先前他將常玉坤關起來的那段時間里,鮮于洪山因為醋意大發,勒令手底下的士兵將常玉坤的琵琶骨給鎖住。
一炷香時間過去,兩柱香時間過去,外面始終沒有半點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