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0章 勃然大怒

此話一出,蓮花幫的幫主程勇和天劍門的門主萬千山肩靠著肩快步走到費列齊面前。
雖然他手底下的那麼點勢力不足以成為氣候,然而天禧伯爵已死,餘威尚在,這威力全部都緊緊被喬治三世老太爺握在手中。
院內眾人每一個人心中都是百感交集,群雄手心之中盡皆捏出一把汗水。
吉臣里和巴西爾兩個人連忙相視一望,只見彼此的臉上都是寫滿震驚。
這群朝廷命官似乎根本就沒有將場中的遠東五虎放在眼裡,更加沒有將東南西北四面圍牆之上所聚集著的至皇八道士兵放在心中。
當下他與費列齊四目相對,硬著頭皮死死地忍耐著,滿臉陰鷙神情。
「這就怪不得我們了吧?按理來說,誰想要一統遠東地區都得和你拉攏好關係,可問題是你一夜之間居然恬不知恥地投靠了朝廷,這又讓我們這些英雄好漢們如何行事?」
喬治三世此時冷聲一笑,認真問道:「https://www.hetubook.com.com敢問這一句殺雞焉用宰牛刀說的可是老夫?」
吉臣里心想:喬治三世老太爺雖然歷來都不屬遠東五虎中的一部分,可是因為他是天禧伯爵的侄兒,所以這麼多年下來他老人家始終都與我們遠東五虎同氣連枝。
喬治三世老太爺,威風凜凜德高望重,眾目睽睽之下居然被至皇八道隨隨便便的一個小嘍羅說他的手為狗爪子,此事當真令他丟盡顏面。
費列齊彷彿置若罔聞,似乎壓根就沒有將程勇的這番話放在心上。
眾人眼睜睜瞧見那二品大員手中緊握著鄂羅斯國女皇陛下卡麗莎親自寫好的聖旨,站在院中,深深凝望著喬治三世,朗聲說道:「喬治三世老太爺跪地接旨!」
設身處地地想一想,倘若此時他們是喬治三世本人,這一腳究竟該不該邁出去,究竟該如何領受朝廷封官,著實左右為難。
由於在場眾人和*圖*書每一個人都不敢作聲,所以這人滿為患的府中此時竟是鴉雀無聲,安靜的銀針落地也是清晰可辨。
「可在老夫眼中看來,這些都只不過是雕蟲小技而已,奉勸你一句,現在就趕快滾回你們至皇八道告訴伊萬卡姆一聲,從今日起老夫與他恩斷義絕!」
現如今老太爺眾目睽睽之下公然表明自己要和伊萬卡姆恩斷義絕,想來今日是有大事要發生!
「自從十三年之前他老人家慘死在鄂羅斯國朝堂之中,他手底下的殘餘勢力盡皆歸於到你手中,結果你卻不知檢點,居然要與鄂羅斯國朝廷為伍。」
著實難辦。
過不多時,忽聽得院門外傳來一聲驚呼:「朝廷二品大員來此,喬治三世老太爺前來領旨!」
卻又怎生想到,自己一旦是準備金盆洗手了,伊萬卡姆頓時翻臉不認人。
喬治三世此時無能狂怒,咬緊牙關聲音彷彿像是從牙縫裡面擠出來一般:「嘿嘿!好一句讓你們和_圖_書這些英雄好漢們如何行事,老夫難不成還沒有人身自由了嗎?」
喬治三世此時緩緩收斂起了臉上怒火,輕輕一點頭,緊皺著眉頭說道:「你說的這些事情我現在心裏都已經有數了,今日老夫是一定要金盆洗手的,旁人奈何不得。」
彈指之間,喬治三世已經走到二品大員面前,那二品大員隨即便將聖旨展開來,朗聲說道:「皇恩浩蕩,自從十三年之前天禧伯爵死在朝堂之中,遠東地區總都督之職便被喬治三世老太爺擔任。」
程勇連忙站在費列齊和喬治三世兩個人的中間,展開雙臂,滿臉焦急地望著費列齊說道:「老太爺德高望重,這麼多年以來給予咱們遠東五虎無數支持,兄台切莫不可如此!」
喬治三世的這番話院內每一個人都聽在耳朵里,眾人心靈深受震撼。
喬治三世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實在是不敢相信費列齊居然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
喬治三世咬和-圖-書緊牙關,惡狠狠地瞪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費列齊,當下邁開大步朝著那二品大員面前走去。
當即伸出手來用力指著喬治三世的鼻子,咬緊牙關厲聲喝道:「金盆洗手,現在就趕快給我洗,且看看你的這一對狗爪子到底能夠留得幾時幾刻!」
一時之間喬治三世心中怒火升騰,然而他眼見四面八方圍牆之上所聚集著的至皇八道士兵,無可奈何之下只得是死死按捺住心中怒火。
費列齊猛然將雙手伸出,探至喬治三世眼前,朗聲說道:「慢著,從你決定接受朝廷封官的那一刻開始,你的人身自由就等同於是形同虛設了。」
「接下來你就看看,倘若你的這一對狗爪子膽敢伸進金盆之中,東南西北四面圍牆之上我們至皇八道的士兵究竟敢不敢集體衝下來一日之間將你盡滅滿門!」
「再多說一句,朝廷派來的使者很快就會到府中,屆時老夫一定會接受朝廷封官,任憑你至皇八道現如今都已經和_圖_書做得多麼大,手底下的士兵數量都已經多麼的驚為天人。」
想來這些年以來伊萬卡姆在他面前始終畢恭畢敬,無論逢年過節都以厚禮相送,況且這麼多年下來,伊萬卡姆無論大事小情都要過問他一聲。
不想,此時費列齊猛然昂首挺胸,緊皺著眉頭說道:「老太爺,既然你主動和我們大將軍劃清界限,那實在是好得很。」
稍頃,只見府中院門立時便被朝廷命官從外面推了開來,一夥鄂羅斯國朝廷士兵擁簇著二品大員從外面快步走進。
費列齊雙手一攤,猛然將頭轉了過來,雙眼目光死死對視著喬治三世,沉聲說道:「老太爺,你是我們遠東地區天禧伯爵的直系親屬。」
院內眾人每一個人都是齊齊將頭轉了過去,怔怔地望著喬治三世。
這一道聲音便彷彿猶如一記洪鐘一般,震得在場眾人著實振聾發聵!
全然不將往日里的舊情放在心上,如此這般,倒也當真是寒了喬治三世的一片良苦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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