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7章 二女相爭

肩上的壓力大的很,況且感覺自己的身體那是前所未有的虛弱,想來在那秀女山之上被紅髮鱷神打傷之時,一定嚴重的很。
按說他們曾家的秀女山揚威大會原本是與她和趙瑞沒有半點干係的,平白無故地被紅髮鱷神帶了出來,危機重重。
二女眼見面前這飯菜香甜可口,昏迷過去了這麼多時日,早就已經餓得很了。
「再說了,咱們當日在秀女山上被紅髮鱷神打傷之後,已然昏迷多日,想必你也是飢腸轆轆了吧?」
慕容春雨沒有好氣地將木托盤放在地上,曾月茹緩緩蹲下身來,快速將木托盤中的一碗米飯端起,送到趙瑞嘴邊,柔聲道:「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
只得是連忙看著曾月茹說道:「曾夫人,拙荊年輕氣盛少不更事,您千萬不要往心裏面去!」
「可你這不識相的貨倒是沒完沒了了,我可警告你,他說在在我面前出言不遜,信不信我敢當著趙瑞的https://www.hetubook.com.com面一掌拍死你!」
曾月茹很是賢惠,手中緊緊抓著筷子一筷子又一筷子地往趙瑞嘴中送飯。
曾月茹正說著,忽然間聽見慕容春雨朝著地上啐了一口,罵道:「這自古以來,姦夫淫|婦的故事聽得多了,現如今這世道倒也不新鮮。」
曾月茹冷聲一笑,死死地盯著站在面前的慕容春雨冷聲道:「是了是了,小娘子青春年少嘛,無論如何那都可稱得上是一句少不更事。」
「嘿嘿!只是苦了那吉臣里閣下,作為堂堂的遠東五虎之一,勢力滔天,現如今不僅僅是被自己的同夥關押進深牢大獄里,而且就連自己的娘子還和其他男子在這裏眉來眼去的。」
儘管慕容春雨心裏面十分清楚,現如今自己功力盡失,倘若是和曾月茹打起來自己卻無半分勝算。
「倘若吉臣里閣下得知此事,多半要氣得吐血身亡了,到得那時,恐怕和-圖-書也就不需要遠東五虎之首的伊萬卡姆親自動手了!」
當下仍舊緊緊抓著慕容春雨的手和曾月茹的手,死活都不鬆開。
慕容春雨眼見如此,頓時沒有好氣地道:「曾夫人當真是溫柔備至,不愧為吉臣里閣下的娘子,嘿嘿!今時今日落到這般田地,到底也算得上是這賊老天開眼了。」
區區的這麼點小場面卻又如何能夠令她心中產生任何波瀾?
曾月茹聽著慕容春雨左一陣陰陽怪氣,右一陣意有所指,當下終於再也忍耐不住,一把就將手中的筷子扔在地上。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全部都要怪在曾月茹身上,慕容春雨本就氣得不行,強行抑制著心中憤怒隨隨便便地陰陽怪氣了幾句。
但這女人和她相公勾勾搭搭,此事絕計天理不容。
「你們兩個聽我說,現在臨危大難,壓根就不知道紅髮鱷神什麼時候會衝進來,如果你們兩個心中有氣,我……我……」
不想,曾月茹卻忽然www.hetubook.com.com之間撕破臉,這又如何忍得?
然而當下卻也顧不得那麼許多,直接就將自己的短處拎出來擺在檯面上述說,和慕容春雨的長處進行一番比較。
一手緊緊抓住慕容春雨,一手緊緊抓住曾月茹,連忙說道:「都是自己人,千萬不要傷了和氣!」
趙瑞堂堂大好男兒,被慕容春雨這樣一番痛斥,自然很是抹不開臉。
曾月茹在自己心上人面前原本就十分忌諱自己的年齡,這慕容春雨剛剛二十齣頭,和自己相比較起來定然是猶如天仙下凡。
趙瑞的身子原本就虛弱得很,此時他眼見二女馬上就要動起手來,強行支撐著從地上站起身來。
二女快步走回到趙瑞面前,慕容春雨衝著趙瑞使了使眼色,頓時冷哼一聲:「吃吧你!」
自從當日在秀女山之上慕容春雨得知曾月茹和趙瑞兩個人眉來眼去勾勾搭搭,慕容春雨一直都對曾月茹懷恨在心。
曾月茹耳聽得慕容春雨這般陰陽怪和_圖_書氣,當下不予理睬,只是愈加溫柔的看著趙瑞說道:「咱們需得快些吃,現在咱們已經醒過來,紅髮鱷神不可能一無所知。」
「日後你和我相公之間的事情傳了出去,嘿嘿!想必你們曾家的列祖列宗都在九泉之下為你蒙羞!」
猛然站起身來,伸手死死抓住慕容春雨的衣領,聲音彷彿像是從牙縫裡面擠出來一般:「你是趙瑞的娘子,從始至終我都不想要為難於你。」
趙瑞深感慚愧,自己其實也沒有什麼好的,慕容春雨對自己有情有義,曾夫人曾月茹又對自己青睞有加。
「你背著我和這婊子在秀女山之上做的好事,哎喲!是了是了,恐怕早在去秀女山上之前,那天夜裡你們兩個人就已經狼狽為奸了吧?」
話音剛落,慕容春雨猛然轉過頭來,想也不想一灘口水猛然吐在趙瑞胸前,厲聲喝道:「你這賊囚根子,倒還覥著臉說!」
透過船艙大門,看見外面此時夕陽西下,水面波光粼粼,二女眼見如https://www•hetubook•com•com此,均是沉聲一嘆。
趙瑞此時六神無主,他心下大亂,眼看著自己和二女均是落入紅髮鱷神之手,未來不明。
當下慕容春雨已然不管那三七二十一,猛然伸出手來,死死抓住曾月茹雙臂,咬牙切齒地道:「夠膽的你就在此地打死我,倘若你打不死我,你曾家大小姐的威名定然毀於一旦。」
說來說去,這二女不過是心中醋意大發。
曾月茹嫁給吉臣里這些年以來,大風大浪見得慣了,加之從小到大她父親就將他當做男兒來養。
趙瑞此時心亂如麻,不知道應當如何才能夠將二女的矛盾壓下去。
「哪裡像是我這麼一個半老徐娘,年逾三十,與人家少女如何能夠相提並論?是也不是!」
當下二女緩緩蹲下身來,一人抓住那木托盤的一邊,快步朝著原路返了回去。
「他隨時隨刻都有可能衝進船艙里來,反正在我看來……在我看來……」
但他和慕容春雨這一年多以來同甘共苦共生死共患難,卻也無不可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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