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狼首

「快。」蘇白衣笑著衝著陳風起說出了這個字。
「你若死了,便真的閉嘴了。」陳風起縱身一躍,手中長劍瞬間揮出,劍氣直接將攔在他和蘇白衣中間的幾匹白狼給斬成了兩半。而蘇白衣依舊只是揮拳,以那拳風直接將陳風起的劍氣給打散了。
「屬下遵命。」馭狼者再次對準上空呼嘯了一聲,這一聲呼嘯聲一響,狼群像是潮水一般湧向了站在正中央的蘇白衣和陳風起二人。雖說狼只不過是一頭畜生,在絕世高手面前不值一提,但潮水一般的狼群湧上,卻是連絕世高手都能夠啃得骨頭都不剩下的。可就當狼群撲上來的時候,忽然有一聲狼嚎在正中央之處響起。
「陳先生,護我!」和單親王大喝道。
帳篷之外,一片漆黑。
「好,你猜對了。」蘇戩伸出匕首,指著和單親王,「我確實身上有傷,但你怎麼就能確定,重傷之下的我,無法將他們二人殺死呢?」
「不必管他。」和https://www•hetubook•com.com單親王冷笑道,「只要能殺死這些南境人,比什麼都重要。」
「但是絕對強大的事物也有自己的弱點。」陳風起瞬間掠出,長劍一揮,這比他方才在帳篷之內的第一次出劍還要快上數倍,一切的發生都在電光火石之間,讓對手根本來不及有半點的反應。但是蘇白衣卻反應了過來,而且做了個讓陳風起都意想不到的事情。
狼群瞬間停了下來,看著正中央的那人,猶豫著不再向前。
「喝啊!」蘇白衣忽然暴起,衝著陳風起一拳打去。陳風起微微一皺眉,立刻揮劍一擋。蘇白衣一拳就將那劍身給砸了下去,他衝著陳風起怒目而視,隨後腦袋猛地一甩,直接撞上了陳風起。陳風起悶喝了一聲,連人帶劍飛出了帳篷。蘇白衣縱身一躍,直接追了上去,順手一揮,將整個帳篷都給扯飛了。
蘇戩輕輕吁了一口氣:「看來不需要我動手了啊。hetubook.com.com
「不過是些畜生,有什麼足以害怕的。」蘇戩拍了拍澹臺靜月的腦袋,「放心,有你蘇戩哥哥在。」
鮮血的味道在空氣中瀰漫開來,那原本便蠢蠢欲動的狼群更加地躁動了,隨時都準備撲向二人。
「閉嘴。」陳風起按住了劍柄。
陳風起握著劍,也仔細地打量著蘇白衣,他很清楚自己在那杯酒中所下的迷|葯的分量,就算是一頭北蠻的氂牛在這裏,也應該倒在地上了,可蘇白衣卻依然能夠站立起來,而且看他的狀態,似乎有點像練武之人的走火入魔。
這一聲之後,所有的狼都緩緩地轉過了頭。
「該死的南境人!」和單親王罵了一句後轉頭就跑了出去。
蘇戩的話剛說完,蘇白衣便應聲倒在了桌上。陳風起長劍一揮,便要了結蘇白衣的性命。只聽「叮」得一聲,一柄匕首打在了他的劍身之上,震得他虎口一麻,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
「嘿嘿。」此刻的和-圖-書蘇白衣自然聽不懂陳風起在說什麼,只是覺得他很好玩,至少比那些一撕就裂的畜生要好玩的多了。
「這是怎麼回事……」和單親王驚恐地說道。
劍名君語,傳自霧雨樓樓主,謝看花。
馭狼者只看了一眼,便立刻策馬,往後狂奔而去。
「哥哥?」澹臺靜月看著面前的這個可以當爺爺的人,愣了一下。
「你敢讓我閉嘴?」和單親王喝道。
蘇白衣竟然拔出了劍,一樣的招式,一樣的速度,直接就一劍貫穿了陳風起的肩膀,而陳風起的劍,也貫穿了蘇白衣的肩膀。
「可是,陳先生他?」旁邊的馭狼者猶豫道。
「若你。」蘇戩從懷裡又掏出了一把匕首,「猜錯了呢!」
「世上竟真有如此霸道的武功。」陳風起落地,站在蘇白衣三步以外,「沒有任何的招式方法,只能最純粹的,強大。」
蘇白衣揚起頭,看著面前的陳風起和和單親王,咧嘴笑了一下,眼睛中閃過一道紅光。
澹臺靜月和_圖_書身子微微有些顫抖:「這就是敬北族的狼群……」
澹臺靜月立刻閃到了蘇戩的身後,蘇戩看向陳風起:「蠟燭里這點迷香,對我並不管用。」
「喝啊!」趴在桌上的蘇白衣忽然大喝一聲,猛地抬起了頭,手一揮,直接將面前的長桌給打成了碎片。
陳風起微微皺眉:「我若沒有猜錯,老先生你已身受重傷。」
面對群狼環伺,蘇白衣卻沒有任何感覺,他只是在目光所及之處,尋找著方才和自己對戰的那陳風起的身影,最後他終於在那狼群深處找到了那持劍之人的身影,他咧嘴一笑,直接沖了過去。
蘇白衣轉過頭,看著不遠處的和單親王,咧嘴笑了一下。
「下令讓所有的狼群都衝上去!」和單親王沉聲道。
除了黑暗深處,那一隻只閃著幽紅色凶光的瞳孔。
「嗷嗚!」那人自然便是蘇白衣,他朝著空中的圓月再度發出了一聲狼嚎。
蘇白衣死死地盯著陳風起,口中發出輕輕的低吼聲。
狼群之中和_圖_書傳來一聲呼嘯,應著這一聲呼嘯,所有的蒼狼都衝著那蘇白衣撲了過去,但蘇白衣卻眼睛都沒有眨一下,一邊向前衝著,一邊隨手一揮,將撲上來的第一隻蒼狼給直接撕成了兩半,剩下的攔在他面前的,也都是一拳一個,直接打得頭骨碎裂、腦漿崩射。場景之殘暴,就連這些向來殘忍好殺的蒼狼,都被威懾住了,一時之間竟全都畏懼不敢向前。
陳風起持劍攔在和單親王的身前,語氣平靜:「從我見到老先生的那一面開始,我便知道前輩雖然武功遠高於我,但身上卻帶著重傷,無法和我全力一戰。」
「親王殿下,先行退避。」陳風起從蘇白衣的身上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一劍劈開了和單親王身後的帳篷。
畢竟蘇白衣的腰間,也有劍。
「總要試試。」陳風起微微俯身。
「怪物。」陳風起立刻撤劍,往後一退。
「陳先生,為何你下的葯,對他沒有作用!」和單親王低喝道。
「小丫頭,到我身邊來。」蘇戩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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